玉兔也真是夠拚的。
那個房間裡麵一共有兩套桌椅,就跟上課所用的課桌有些差不多,但是那個桌子要比上課用的更加大,更加寬敞。
每一個桌子上麵擺滿了10個菜,有葷有素,甚至還進行了擺盤。
再加上,可能是因為昆侖上麵的食材有些不太一樣,這些食材甚至還散發著瑩瑩光輝。
趙吏的嘴,現在是被五公子給養刁了,彆說那些難吃的食物,哪怕是味道稍微差一點,五公子有的時候不太願意做飯,火候稍微不那麼講究的時候,其實趙吏都吃得出來。
隻不過趙吏既然是跟著謝全一起吃,而且五公子這貨也挺不好惹,所以趙吏通常是沒有說出口的。
而現在趙吏光是聞到那些食物的味道,就覺得胃裡麵已經開始翻江倒海了,又怎麼可能會把這些東西全部都吃下去呢?
但是眼前的玉兔已經很拚了,這貨直接坐在了桌子上,而且旁若無人的開始吃。
趙吏現在根本一口都吃不下,他坐在位子上一臉茫然,然後盯著旁邊的玉兔:“你真的是兔子嗎?誰家的兔子吃肉?誰家的兔子吃這麼厲害?誰家的兔子這麼吃?這麼難聞的東西你也吃得下去?”
這些問題都被玉兔給無視了。
現在玉兔就隻有一個想法。
他要在姐姐回來之前,把這桌子上麵的飯菜全部都吃個乾淨。
這就是他對姐姐最好的回報,雖然姐姐做飯很難吃,但是每次小溪做了飯,都一定會找玉兔來試吃,玉兔覺得,小溪每次都來找他,又不去找彆人,肯定愛死他了。
而且小溪最喜歡看到他把桌子上麵的飯菜全部吃個一乾二淨,如果不是今天有謝全和趙吏這兩個壞東西在,小溪的注意力都被謝全給吸引了,還專門把謝全帶到隔壁的房間裡。
也不知道乾什麼,但是玉兔覺得,隻要他認真吃飯,隻要他老老實實的把所有的飯菜全部都吃下去,姐姐就能夠回來,小溪的視線始終都會停留在他的身上。
小溪隻屬於他一個人。
但他旁邊有一個碎碎念的趙吏,問題那是一個接一個:“你真的是兔子嗎?你也太能吃了吧?剛才你所吃下去的那個紫色的排骨是什麼味道?你剛才沒有聞到一股臭腳丫子放在大醬裡麵醃製了幾百天的味道嗎?”
玉兔終於忍不了了,抬頭死死地盯著趙吏:“你到底要說什麼?再說了,我是哪裡的兔子?我他媽可是昆侖的兔子,以前我一直吃胡蘿卜白菜,白菜,胡蘿卜,但是你要是吃個5000年,你也會受不了的,我吃肉怎麼了,我就喜歡吃肉。”
他說著,還惡狠狠地吃著東西,咀嚼的樣子很是凶狠,仿佛他現在嘴裡麵的肉,都是趙吏的。
趙吏在旁邊看著,也都暗暗咂舌。
“這一桌子我必須得吃完嗎?”說實話,光是聞道桌子上麵飯菜的味道,趙吏就有一種想死的衝動。
“我勸你最好吃完,”玉兔抬起頭來,死死的盯著趙吏,有一種想要把對方惡心死的衝動:“這可是姐姐辛辛苦苦給我們做的。”
“這種豬食狗都不吃,”趙吏直接吐槽,說完這句話之後,就往門口的方向走去。
很明顯,這或是想要直接從這裡離開。
然而,門口站著的那兩個小天女,卻一左一右的攔住了趙吏。
趙吏冷笑一聲:“就你們兩個細胳膊細腿的,攔得住我嗎?我想去哪兒去哪。”
他說著,就繼續往外衝。
但是,很尷尬的就是,他就像是一個趴在玻璃上麵的蒼蠅,能夠看到遠處光明璀璨的未來,能夠看到大道坦途,甚至能夠不停地行走,但他的麵前就像是有一堵玻璃一樣,趙吏愣是沒有往前移動一厘米。
那兩個小天女看起來細胳膊細腿的。
但是隻是一人伸出了一隻手,擋在了趙吏的跟前。
就這麼一個簡簡單單的動作,趙吏卻沒有辦法超越,也沒有辦法突破重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