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似月這個還是明白的,挽住程樹的胳膊跟她咬耳朵。
她是熱戀期,好朋友不明白丁洪運的好,讓她很是苦惱。
隻能拉住程樹講。
程樹吃著肖似月給的進口黃油餅乾,隻當聽故事了。
一邊聽一邊搖頭。
月月姐可真是……腦子不太清楚。
丁洪運就在酒店門口站著,看著還算不錯,高個子、黑皮膚,五官深邃,鼻梁筆直。
不管這人如何,他家裡就是火炕。
肖似月這個小白兔,跳進去就是被吃乾抹淨。
“……你跟我說說,他真有姍姍姐說得那麼差?”
程樹裝作懵懂:“我也不知道啊,月月姐你肯定不圖他家條件。”
“當然。”
“他肯定也不圖你的條件。”
“這還用說?”
“那要是……我是說如果丁曉華沒應聘上,他家不會生氣的吧?”
肖似月肯定:“你不了解他們,他家裡人都很好……”
肖似月正保證呢,屋子裡傳出一聲尖叫,嚇了兩人一跳。
程樹憂心忡忡過去打開門,丁曉華的斥罵聲傳來:“你什麼東西?我是你們老板的小姑子,你憑什麼說我不合格?一個個體戶,說出去我都丟人,要不是我哥非要我過來,我才不來你們這破酒店……“
每一個字,肖似月都聽個正著。
丁曉華愣了片刻,臉上的囂張跋扈一扭頭,就換上了委屈。
“嫂子……我真沒想到,藍天大酒店的經理這麼羞辱人……她說我什麼都不行,還說我家是貪圖你家庭條件,我哥肯定是為了錢才找你處對象……”
肖似月打斷她:“曉華,你彆這麼說,姍姍姐不是這樣人。”
張姍姍脾氣她清楚,雖說她就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跟自己說的,但酒樓應聘,她說這個?
她做事上麵特彆較真,不會摻雜私人情感的。
丁曉華沒想到肖似月沒聽完就下結論,臉上跟打翻醬油瓶子似,黑一陣白一陣。
“我去跟我哥說!”
噔噔噔跑了出去。
張姍姍出來,一臉怒容:“接人待物一塌糊塗,跟我說服務員不需要討好客戶……這樣的服務員咱們要不起!”
程樹一頭安慰姍姍姐彆生氣,一頭繼續問肖似月:“她哥哥真不會生氣嗎?”
“宏運特彆講理……”
這話剛說完,丁洪運就走了進來。
他笑著跟程樹打了招呼,問程樹:“這就是你說那位年紀特彆小的老板?真是年少出英才!”
將程樹誇了又誇。
半個眼神也沒給張姍姍。
張姍姍冷笑一聲,轉身返回辦公室,將門狠狠一摔。
丁洪運皺眉:“這是你請的員工?脾氣也太大了……我剛聽曉華說了經過,曉華這孩子被我家裡人寵壞了,有點不知道天高地厚。但麵試的事情,你自己也得多操心,畢竟是自己生意……”
肖似月正要解釋張姍姍身份,程樹就接了話。
“丁大哥,姍姍姐是專業的。曉華姐要實在沒工作,就讓她去當洗碗工吧。一個月也有三十塊呢!我們店裡的服務員要求是比較高,比照著藍天大酒店的要求,待遇也跟藍天大酒店差不多。曉華姐實在是……”
“我才不願意當洗碗工。你們少吹牛,跟什麼藍天大酒店比你們也配?不就是個體戶嗎?我要是能應聘上藍天大酒店,我發神經來你們店……”
程樹似受了極大侮辱:“個體戶怎麼了?我全家都是個體戶?既然你這麼看不起個體戶,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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