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蛇的顏色和枯葉幾乎融為一體,若不是李默提醒,他一腳踩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老陳頭後背瞬間冒出一層冷汗,瘸腿都有些發軟。
他小心翼翼地後退幾步,看著李默麵不改色地從旁邊撿起一根長樹枝,閃電般出手,一下就精準地壓住了蛇的七寸。
竹葉青瘋狂扭動,卻無濟於事。
“你小子.........”老陳頭半天憋出三個字,眼神徹底變了,這已經不是運氣好,而是真正的本事。
李默沒理會他的震驚,用開山刀利落地處理了毒蛇,蛇膽被他用一片葉子包好揣進懷裡。
“這玩意兒是好東西。”
從這以後,隊伍的領頭人就不知不覺地換成了李默。
老陳頭發現,這小子簡直就是個山裡的精怪。
他能從風吹過樹葉的聲音裡,判斷出林子裡有沒有大型動物在移動;他能輕易地分辨出哪種蘑菇有毒,哪種草藥能止血;他甚至能從一截被折斷的樹枝上,看出是野豬還是黑熊乾的。
有一次,他們要渡過一條小溪。老陳頭剛準備脫鞋,李默就攔住了他。
“這水裡有螞蟥。”
他指著水裡幾塊石頭下方,果然能看到一些黑色的細小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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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帶著老陳頭往上遊走了一裡地,找到一處水流湍急的淺灘,才示意可以過去。
老陳頭抽著旱煙,跟在李默身後,心裡是翻江倒海。
他自詡是十裡八鄉最好的獵手,可跟這小子一比,自己那點經驗簡直不夠看。
這哪是個十六歲的少年,分明是個在山裡活了幾輩子的老妖精。
“小子,你這些門道,都是跟誰學的?”老陳頭終於忍不住問。
“看書看的。”李默隨口答道。
老陳頭差點一口煙嗆死,看書?書上還能教這個?
他覺得李默在糊弄他,但又找不到反駁的理由,隻能悶著頭抽煙,心裡給李默貼上了一個“怪物”的標簽。
兩人在深山裡跋涉了兩天,風餐露宿,餓了就烤些路上打的野兔山雞,渴了就喝山泉水。
越往深山走,林子越密,野獸的蹤跡也越多。
第三天中午,李默在一片狼藉的林地前停下了腳步。
眼前的景象讓老陳頭倒吸一口涼氣。
方圓幾十米內,碗口粗的樹被攔腰撞斷,地麵像是被巨型的犁給翻了一遍,泥土和草根混在一起,到處都是巨大的蹄印和拱痕。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濃烈的臊臭味。
“就是這了。”李默的聲音很低沉。
老陳頭瘸著的左腿開始隱隱作痛,那是幾十年前被野豬王留下的舊傷,每到陰雨天或是聞到這種味道,就疼得鑽心。
他看著眼前這片破壞區,仿佛又看到了當年那頭凶神惡煞的畜生。
“這家夥,比我當年見過的那頭......隻大不小。”老陳頭聲音乾澀。
兩隻獵犬也顯得焦躁不安,夾著尾巴,喉嚨裡發出威脅的低吼,卻不敢上前。
李默沒有說話,他繞著這片區域仔細勘察,眼神比任何時候都要專注。
最後,他的目光鎖定在一處被兩塊巨石夾住的山坳。那山坳入口狹窄,裡麵地勢稍緩,是絕佳的藏身之所。
“它的窩就在那裡麵。”李默指著石坳,“每天黃昏時分,它會從窩裡出來,沿著這條道去水源地喝水。我們就在這條道上,給這畜生準備一份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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