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公社的公安和衛生所的醫生都趕來了。
鬼手三三人被緊急抬上擔架送去搶救,後麵的時候,據說傷得最重的鬼手三,腸子都斷了部分,好在幾人確實沒有什麼性命之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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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霸天被戴上了冰冷的手銬,押上了警車。
當他被拖走時,全村人都看到了他那張絕望而麻木的臉。
“眾目睽睽之下,持刀傷人,還是重傷,這趙霸天,沒個十年八年的大牢是出不來了。”
“十年?我看槍斃都有可能!還得賠人家一大筆錢!”
“嘖嘖,真是報應啊!這家子平日裡橫行霸道,欺負這個,算計那個,你看老天爺都看不過去了!”
“就是!尤其是對白秋月那小寡婦,那叫一個欺負啊!那可是她們堂哥的媳婦,也是人在天有靈看不下去了,跟老天爺通報咧。現在好了,惡有惡報!”
“可不是嘛!這家子算是徹底完了!瘋的瘋,死的死,坐牢的坐牢,真是大快人心!”
村民們的議論聲,沒有半點同情,反而充滿了幸災樂禍的快意。
這場驚天動地的大戲,終於落下了帷幕。
夜,深了。
月光如水,灑在小河村,給白天的喧囂蒙上了一層靜謐。
李默推開白秋月家虛掩的院門,走了進去。
堂屋裡還亮著一盞昏黃的煤油燈。
白秋月正坐在桌邊發呆,聽到腳步聲,她受驚的小鹿一樣抬起頭,看到是李默,緊繃的身體才鬆弛下來。
下午的時候,趙家那血腥的一幕,確實把她嚇壞了。
李默走到她麵前,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她。
那雙深邃的眼睛,在跳動的火光下,像兩潭深不見底的湖水,能將人的靈魂都吸進去。
“後不後悔?”
他終於開口,聲音低沉而有磁性。
白秋月渾身一顫,她知道李默問的是什麼。
她抬起頭,迎上他的目光,用力地搖了搖頭。
那雙漂亮的眸子裡,沒有半分猶豫,隻有刻骨的決絕。
“不後悔。”
她的聲音不大,卻字字清晰。
“李默說起來也是可笑,你並不知道以前的我,究竟過的什麼日子。”
她像是要將積壓了多年的委屈全部傾訴出來,眼眶漸漸紅了。
“自從我男人死了,他們趙家就把我當成了可以隨意買賣的牲口!趙霸天那個畜生,天天堵在我家門口,說些下流話,動手動腳!趙老四和他婆娘,更是三天兩頭來鬨,逼我嫁給趙霸天,說寡婦門前是非多,我不嫁就是不守婦道,要敗壞他們趙家的名聲!”
“我不同意,他們就砸我家的東西,往我院子裡潑糞,到處造我的謠,說我是個騷狐狸,克夫命!我男人下葬的頭七,趙霸天就喝醉了酒想爬我的床....要不是我拿著剪刀拚命,我....我早就沒臉活了!”
“我白秋月嫁到他們趙家,伺候公婆,孝敬丈夫,沒做過一件對不起他們的事情!我男人死了,我沒想過改嫁,隻想守著這個家安安分分過日子!是他們!是他們把我往絕路上逼!”
“我不欠他們趙家的!是他們欠我的!他們有今天的下場,是他們罪有應得!”
她一口氣說完,胸口劇烈地起伏著,眼淚再也忍不住,順著臉頰滑落。
李默伸出手,用粗糙的指腹,輕輕為她拭去淚水。
他什麼都沒說,隻是將她緊緊地擁入懷中。
所有的語言,在這一刻都顯得蒼白。
他能感受到她身體的顫抖,能感受到她這些年所受的無儘委屈。
白秋月靠在他的胸膛,聽著他強健有力的心跳,那顆惶恐不安的心,終於找到了可以停泊的港灣。
她抬起頭,淚眼婆娑地看著他,踮起腳尖,主動吻上了他的嘴唇。
這個吻,帶著鹹澀的淚水,卻充滿了孤注一擲的熱烈。
李默的身體僵了一下,隨即反客為主。
他摟住她纖細柔軟的腰肢,用力地回應著她。
這是一個充滿了掠奪和占有的吻。
他撬開她的貝齒,舌頭長驅直入,在她口中攻城掠地,汲取著她所有的甜蜜和芬芳。
白秋月被他吻得渾身發軟,像一汪即將融化的春水,隻能無力地攀附著他,任由他予取予求。
煤油燈的火苗,在兩人急促的呼吸中,輕輕地跳動著。
李默的手,像帶著火焰,在她玲瓏有致的身體曲線上遊走,解開了她胸前那顆礙事的紐扣。
“嗯....”
白秋月發出一聲壓抑的嚶嚀,臉頰緋紅,媚眼如絲。
“彆....燈....”
她用最後一絲理智,吐出兩個字。
李默低笑一聲,抱著她,一腳踢開了臥房的門。
他將她輕輕地放在了那張鋪著乾淨土布的炕上,然後吹熄了堂屋的燈。
黑暗,成了最好的催化劑。
月光透過窗欞,灑在兩人糾纏的身體上,勾勒出一幅動人心魄的剪影。
衣衫褪儘。
她像一葉漂泊在狂風巨浪中的小舟,而李默,就是那個能帶她穿越風暴,駛向彼岸的舵手。
這一夜,很長,也很短。
院外的蟲鳴,和屋內的喘息,交織成一曲最原始的生命樂章。
白秋月徹底將自己的過去,連同那些痛苦和屈辱,都埋葬在了這場酣暢淋漓的情事之中。
她知道從今晚起,她的人生,才算是真正意義上的將翻開嶄新一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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