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該!讓他們再嘴碎!這下好了,把自己的老底都給翻出來了!”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巨大的壓力,如同無形的山,死死地壓在王家三口人的身上。他們成了全村的公敵,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瘟神。
連出門打口水,都能感受到背後戳戳點點的目光和竊竊私語。
白天的煎熬,隻是前奏。
當夜幕再次降臨,真正的恐懼盛宴,才剛剛拉開帷幕。
入夜,王家早早地就關了門。
三個人像三隻受驚的耗子,擠在炕上,誰也不敢睡。
一陣夜風吹過,窗戶紙被刮得“嘩啦啦”作響。
“吱嘎——”
院子裡那口破舊的水缸,蓋子仿佛被人輕輕挪動了一下,發出一聲刺耳的摩擦聲。
“誰?”王二狗緊張地問。
沒有人回答。
緊接著,一陣細細碎碎的,像是有人用指甲撓門板的聲音,從外麵傳了進來。
“沙.....沙沙.....沙沙沙.....”
那聲音不重,卻像撓在人的心上,讓人頭皮發麻。
孫翠花用被子死死蒙住頭,身體抖得像篩糠。王麻子抓著煙杆,手背上青筋暴起,眼睛死死地盯著房門。
突然,一陣若有若無的孩童笑聲,從屋頂的方向飄了下來。
“咯咯咯.....咯咯.....”
那笑聲清脆,卻帶著一種說不出的詭異,在這死寂的夜裡,簡直能讓人瘋掉。
“是.....是那個孩子.....”孫翠花從被子裡發出一聲悶哼,聲音裡充滿了絕望的恐懼,“是那個沒出世的孩子.....他娘帶著他回來索命了.....”
“彆胡說!”王麻子低吼,可他自己的聲音都在發顫。
就在這時,“啪”的一聲脆響,一塊小石子砸在了窗戶上。緊接著,一道白色的影子,從窗外一閃而過!
那影子速度極快,像是一片被風吹起的白布,但王二狗眼尖,他分明看到那是個披頭散發、穿著一身白衣的人影!
“鬼啊!!!”
王二狗再也控製不住,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整個人從炕上彈了起來,手腳並用地往牆角裡縮。
王麻子也看到了,他嚇得魂飛魄散,手裡的煙杆“當啷”一聲掉在地上。
而孫翠花,則猛地掀開被子,她沒有尖叫,隻是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窗戶的方向,嘴裡開始發出意義不明的“嗬嗬”聲,仿佛被什麼東西扼住了喉嚨。
“她來了.....她來了.....她帶著禮物走來了.....”她喃喃自語,眼神開始變得渙散,“她來找她的孩子了.....二狗,你這個畜生!你把孩子還給她!你快把孩子還給她啊!”
她猛地撲向縮在牆角的王二狗,雙手像鷹爪一樣,瘋狂地撕扯著他。
“娘!你乾什麼!不是我!真的不是我!”王二狗被嚇傻了,隻能抱著頭哀嚎。
王麻子衝上去拉架,三個人在昏暗的油燈下扭打成一團。屋子裡,是王二狗的慘叫,是孫翠花的瘋語,是王麻子的怒吼,屋外,是那不時響起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孩童笑聲。
整個土坯房,此刻已經變成了一個上演著恐懼與瘋狂的舞台。
而在這舞台之外,村外的小樹林裡,劉金三正靠在一棵樹上,悠閒地剔著牙。
他身邊幾個精壯的漢子,一個手裡拿著根長竹竿,竹竿頂上挑著一件白袍子;另一個則拿著個小巧的竹筒,正對著嘴,學出惟妙惟肖的笑聲。
“行了,今天就到這吧。”劉金三吐掉嘴裡的草根,“火候差不多了,再燒下去,那婆娘就直接瘋了,後麵的戲不好唱。”
他看著王家那間在夜色中瑟瑟發抖的屋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明天晚上,該送他們一份大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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