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熟練和從容,讓蘇晚晴看得入了迷。
李默在一旁靜靜地看著,看著白秋月在燈下專注的側臉,看著她因為蘇晚晴的誇讚而泛紅的耳根,心裡忽然一動。
純手工是好,但太慢了,也太累人了。
她這雙手,不該隻用來做這些熬人的活計。
他心裡有了個主意。
“你們先聊著,我出去一趟。”李默站起身,對著兩個聊得正歡的女人說道。
白秋月和蘇晚晴也沒多想,隻當他是有正事,便繼續湊在一起研究那些布料和花樣子。
李默這一去,就是大半天。
直到下午,太陽都開始偏西了,村口才再次響起了汽車的馬達聲。
這一次,來的不是吉普車,而是一輛改裝過的麵包車。
車子一路開到白秋月家門口,這一幕也引得村裡吃下去沒事乾的人注意。
車門打開,李默從副駕駛上跳了下來,身後還跟著一個滿臉堆笑的中年男人,看著像是城裡哪個供銷社的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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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板,您看這東西卸哪兒合適?”那中年男人點頭哈腰地問。
李默指了指院子。
車廂的帆布被掀開,兩個工人從上麵抬下來一個沉甸甸的大木箱。
當木箱被打開,露出裡麵那台嶄新鋥亮,烤著黑漆,印著金色蝴蝶牌商標的腳踩縫紉機時,整個院子,連同院外圍觀的人群,都瞬間安靜了。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縫紉機!
在這個“三轉一響”比彩禮還金貴的年代,一台蝴蝶牌縫紉機,那是什麼概念?那不亞於後世直接在村裡開回來一輛奔馳大g!這玩意兒,整個公社都找不出幾台來!
白秋月和蘇晚晴也徹底傻了,兩人呆呆地站在原地,看著那台在夕陽下閃著光的縫紉機,腦子一片空白。
“李默,你.....你這是乾什麼?你瘋了!”白秋月最先反應過來,她衝到李默麵前,聲音都帶著顫音,“這得多少錢啊!你把這東西搬來,不是要我的命嗎?快!快讓人家拉回去!”
她嘴上雖然在吼在拒絕,可那雙眼睛,卻死死地黏在那台縫紉機上,怎麼也挪不開。
那眼底深處,是震驚,是狂喜,是幾乎要溢出來的幸福和感動。
李默隻是笑了笑,看著她這副口是心非的模樣,也不點破。
“李老板,這還有一台,是送到您府上的。”司機說道。
兩台!
一次性買了兩台!
圍觀的村民們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詞來形容自己的心情了,隻覺得這個世界太瘋狂了。
“秋月,這台是給你的。”李默走到白秋月麵前,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到每個人耳朵裡,“以後做衣服,就不用那麼熬眼睛了,也算是幫我的一種回報,以後你就是我專屬衣師了。”
白秋月再也忍不住了,眼淚“刷”地一下就流了下來。
她想說什麼,可喉嚨裡像是堵了團棉花,一個字也說不出來,隻能用手死死地捂住嘴,任由眼淚肆意地淌。
蘇晚晴站在一旁,看著眼前這一幕,心裡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她震驚於李默的大手筆,更震驚於他對白秋月的那份毫不掩飾的體貼和寵溺。這
已經超出了普通朋友的範疇,那是一種更深沉,更親密的情感。
她忽然感覺,自己和白秋月雖然情同姐妹,但她和李默之間,似乎隔著一層自己看不透的,也無法介入的薄霧。
李默沒再理會院子裡情緒激動的女人們和目瞪口呆的村民。
他招呼著司機,將另一台縫紉機抬上板車,徑直往自己家走去。
他需要給那兩個女人,留出足夠的空間和時間,來消化這份從天而降的驚喜,以及,讓她們的關係,在這台縫紉機的見證下,發生一些微妙而深刻的變化。
今夜,白秋月家裡的燈,注定要亮一整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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