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去準備!”李雪也跟著說道,雖然還是不放心,但已經接受了事實。
頓了頓,李雪又不由囑咐了一句,“大哥這次進大青山不要去太深處了,家裡麵不缺那點肉和那點錢。”
李默不由笑罵道:“喲謔....你還管起你大哥來了?”
“哥...”李雪眼神裡麵透著認真。
李默頓了頓,收斂起笑容,然後伸手在她柔順的黑色發絲上撫摸著,“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哎你哥我又不是第一次進大青山了,能有什麼事哦。
再說了,以咱們家現如今的情況,我比任何人都要惜命。
當然了鐵子跟著我,斷然也不會有什麼危險的,就這般決定吧!”
得到李默的再三保證後。
李雪好看的臉上,也是露出一個釋然的笑容來。
決定就這麼定了下來。
接下來的兩天,整個李家小院都進入了一種有序的備戰狀態。
李默將那把用了多年的開山刀重新打磨了一遍,刀鋒在夕陽下泛著森冷的寒光。
他又檢查了弓箭和陷阱的繩索以及獵槍彈藥等,確保萬無一失。
李鐵則像個小跟屁蟲,李默走到哪他跟到哪。
李默磨刀,他就在一旁遞上磨刀石;李默檢查弓弦,他就在旁邊學著給箭頭淬上麻沸散。
他話不多,但那雙眼睛裡,寫滿了專注和興奮,仿佛即將進行的不是一場艱苦的狩獵,而是一次盛大的冒險。
黑豹三兄弟似乎也感受到了這股氣氛。
這幾天它們不再像往常一樣懶洋洋地趴在院裡曬太陽,而是變得異常警醒。
尤其是黑豹,時常會跑到院門口,對著大青山的方向發出一兩聲低沉的咆哮,那雙漆黑的眸子裡閃爍著嗜血的渴望。
家裡的女人們也沒閒著。
蘇晚晴用油紙包好了一包包的鹽巴和調料,又烙了許多便於攜帶的雜糧餅。
她還特意將家裡備著的傷藥分門彆類,用小布袋裝好,裡麵有止血的草藥粉,有解毒的藥丸,甚至還有幾根她用酒精消過毒的縫衣針和絲線,以備不時之需。
她做得細致又周全,仿佛不是送丈夫出門打獵,而是送戰士上戰場。
白秋月聽說了這個消息後,第二天也提著一個籃子過來了。
籃子裡是她新做的幾雙厚實的布鞋,鞋底納得密密實實,針腳均勻有力。
她把籃子遞給蘇晚晴,臉上帶著一絲不自然,嘴上卻說道:“晚晴妹妹,我聽說李默和李鐵要進山,這幾雙鞋是.....是順手多做的,你看看合不合腳,山路難走費鞋。”
蘇晚晴接過籃子,看著她那雙因為連夜趕工而有些紅腫的眼睛,心裡什麼都明白了。
她沒有點破,隻是笑著說道:“秋月姐的手藝就是好,他們兄弟倆肯定喜歡。快進屋坐,我剛泡了新茶。”
兩個女人相視一笑,一切儘在不言中。
出發的前一晚,李默將一切準備就緒,獨自一人坐在院子裡,擦拭著那把黑沉沉的開山刀。
月光如水,灑在他堅毅的側臉上。
蘇晚晴端著一碗熱騰騰的薑湯走了出來,輕輕放到他身邊的石凳上。
“晚上涼,喝點驅驅寒。”
李默抬起頭,接過碗,一飲而儘。
辛辣的暖流從喉嚨一直滑到胃裡,驅散了秋夜的寒氣。
“早點睡吧,明天還要早起。”蘇晚晴在他身邊坐下,看著他手裡的刀,欲言又止。
李默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將開山刀收回鞘中,淡淡地說道:“放心我又不是去拚命,隻是去給家裡添添口糧。
再說了如果遇到危險,我肯定會毫不猶豫地帶著鐵子他們跑掉的。”
他的聲音很平,卻帶著一股讓人安心的力量。
李默實在不想通,他不過是去一趟大青山深處而已,能有什麼危險的。
毫不誇張地說,兩世為人,有著絕對的先知先覺和無比老道的經驗。
隻要不去特殊的幾個死亡禁區,李默進入大青山就跟回家一樣簡單輕鬆。
當然了,這種事情肯定不可能跟其他人說的。
就算說了她們也會認為自己是不是患上什麼癔症了。
蘇晚晴“嗯”了一聲,點了點頭。
她知道,自己再多的叮囑都是多餘的。
這個男人,比誰都懂得珍惜現在的生活,比誰都清楚自己肩膀上扛著的責任。
她站起身,又回頭看了他一眼,月光下,他的身影如山一般沉穩。
“我.....等你回來。”
說完,她轉身進了屋。
李默望著她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
他知道這個姑娘對自己的擔憂,弟妹們對自己的擔憂。
甚至以及不遠處,另一個院子裡,同樣的也有一雙眼睛在牽掛著他。
這份沉甸甸的情感,是他前行的動力,也是他必須平安歸來的理由。
李默抬起頭,望向遠處黑黢黢的大青山。
那座山對他來說,既是取之不儘的寶庫,也是充滿未知的挑戰。
但是他李默這輩子最喜歡的,就是有做有挑戰的事情!
喜歡70年代:我一進山美女排隊獻身請大家收藏:()70年代:我一進山美女排隊獻身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