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需坐鎮後方,安心當一個甩手掌櫃。
金錢名利,樣樣不落,全部都有。
甚至隻會多不會少。
就拿現在的萬元戶來說,看似稀缺。
但李默有百分之一千把握,進入八十年代後,利滾利將自己變成十萬元戶,甚至開放國外僑民回來或者是出去做生意。
搖身一變,變成百萬戶,都是彈指一揮間之事。
屆時他的財富隻會無窮多,不可能少的。
姚和韻倒吸一口涼氣。
他感覺後背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這已經不是陽謀了,這是殺人不見血的刀子!
一捧,一踩。
把姚和韻和李默自己,還有普通百姓捧到道德的製高點上,然後把那些富商狠狠地踩進泥裡。
到時候,百姓的唾沫星子都能把他們淹死!
“賢侄......你這腦子到底是怎麼長的?”姚和韻看著李默,眼神裡充滿了敬畏。
他自問在官場混跡多年,也算見過不少手段,但如此精準狠辣,直擊人性弱點的計策,他聞所未聞。
“對付君子用陽謀,對付小人就得用點小人的法子。”李默把毛筆塞到姚和韻手裡,“姚叔,時間不等人。
這字得你來寫,你的字有分量。
然後迅速安排人手,幫你貼榜!”
“好!”姚和韻不再猶豫,接過筆,隻覺得重如千鈞。
他看著李默,鄭重地點了點頭,“就這麼辦!”
一旁的姚虞花看著眼前這個運籌帷幄的男人,一顆心早已被震撼和崇拜填滿。
她忽然覺得,昨夜那個在自己麵前有些手足無措的李默,和眼前這個談笑間攪弄風雲的李默,仿佛是兩個人,卻又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
他可以有男人的欲望和衝動,也可以有神明的智慧和手段。
這個男人是毒藥,也是解藥。
她已經中毒已深,已經無可救藥。
......
一夜未眠。
姚和韻的書房燈火通明。他親自揮毫,將那一份份捐款記錄,變成了一張張字跡剛勁有力、卻又透著無儘嘲諷的“光榮榜”。
“光榮榜”弄出來後,李默又讓人抓緊時間去複印。
各種綠燈通行之下,很快就弄出來了好幾十份。
這還不夠,因為時間來不及了,李默隻能帶人先將這些拿出去。
剩下的繼續讓人快馬加鞭複印!
第二天,天還沒亮,幾十名來自小河村的精壯民兵,在李默的帶領下,悄無聲息地出現在清河縣城。
他們揣著糨糊桶,扛著一卷卷的紅紙,分赴縣城和各大鄉鎮。
當第一縷晨光刺破陰霾,照在皚皚白雪上時,清河縣的百姓們驚奇地發現,一夜之間,所有最顯眼的地方都多了一抹刺眼的紅色。
縣政府對麵的牆上,供銷社的門口,電影院的公告欄......兩張巨大的紅榜並排而立,在白雪的映襯下,格外醒目。
“愛心捐贈光榮榜”。
“抗災救災模範榜”。
大雪封路,街上行人稀少,但這點熱鬨還是迅速吸引了無所事事的百姓們圍攏過來。
“快看快看,縣裡公布捐錢的名單了!”
“我看看,誰捐得最多......喲!李默?這是誰啊?捐了兩萬塊!我的乖乖!”
“還有姚縣長,也捐了五千!那可是他七八年的工資了啊!還是那種省吃儉用才存下來的。”
“還有我們村的王大爺,他家那麼窮,都把準備開春買種子的二十塊錢捐了!”
人群裡響起一片敬佩的讚歎聲。
緊接著,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向了旁邊那張更大的“光榮榜”。
“我看看這些大老板捐了多少......清河酒廠廠長,周扒皮......哦不,周大海,捐款......一千二百元整¥1200.00)?”
一個識字的年輕人念了出來,聲音裡帶著一絲古怪。
“呸!我還以為多少呢!他那酒廠一年賺多少錢?前兩天我還看見他兒子開著嶄新的稀有二八大杠鳳凰自行車在街上橫衝直撞呢!”
“你看這個,鴻運運輸隊老板,馬德彪,捐款八百元整¥800.00)。
我滴個娘,小數點後麵還倆零!生怕彆人不知道他捐的是‘整’錢是吧?”
人群中爆發出一陣哄笑,笑聲裡充滿了鄙夷。
一個嘴碎的大娘更是叉著腰罵開了,“不要臉的玩意兒!我上個月去他家做短工,親眼看見他婆娘喂狗都用的是白麵饅頭!現在全縣人沒飯吃了,他就掏這麼點?那狗食都比這值錢!真是黑了心的蛆!”
“就是!還他娘的萬元戶呢,連我們村的寡婦張大娘都不如!人家還捐了十個雞蛋呢!”
“以後他們家的活,誰愛乾誰乾,反正我張三是不去了!掉價!”
“我李四也不去!給再多錢也不去!惡心!我都替他們臊得慌!”
一石激起千層浪。
從嘲笑,到鄙夷,再到憤怒。
相似的場景,在清河縣的每一個角落同時上演。
那一張張紅榜,就像一麵麵照妖鏡,將那些富商巨賈的吝嗇和虛偽照得一清二楚。
民怨,如同被點燃的乾柴迅速在冰天雪地裡熊熊燃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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