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下腳步,死死地盯著李默,這個不滿十八歲的少年,此刻在他眼中,已經不是一個晚輩,一個值得敬畏的盟友。
“你想怎麼做?”陳克清的聲音沙啞,但已經沒有了之前的猶豫。
“兵貴神速,聯合作戰!”李默眼中精光一閃,“你立刻聯係省軍區保衛部!隻有軍隊,才有權力在沒有地方政府配合的情況下,執行跨區域的抓捕和封鎖!也隻有軍隊,對‘叛國’這種罪行,是零容忍!”
“今晚,就動手!兵分三路!”
“第一路,由軍隊的同誌組成突擊隊,以演習為名,秘密趕赴安豐縣,直撲南山!人贓並獲,把那個非法的稀土礦場,給我死死釘住!”
“第二路,由市局信得過的乾警配合軍隊,同樣在今晚,對魏東來在安豐縣的所有已知住所、辦公室,以及他那些情婦的家裡,進行同步搜查和抓捕!要快,快到他連一個電話都打不出去!”
“第三路,也是最重要的一路!”李默的嘴角,勾起一抹殘酷的冷笑,“我需要你動用關係,立刻查清魏東來妻兒老小的具體位置。
據我所知,他老婆和兒子,兩年前就已經以養病為名,遷居到了南方的海州。
他自以為天衣無縫,給自己留了條後路。
他以為就算自己倒了,憑著那些轉移出去的贓款,他的家人也能一輩子榮華富貴。”
李幕頓了頓,環視了一圈已經完全被他思路鎮住的三人,緩緩說道:“我要的,是釜底抽薪,是斬草除根!我要讓他所有的希望,在一夜之間,全部化為泡影!
我要讓那些與他同流合汙,還在觀望的人看看,這就是叛國者的下場!”
“嘶——”
姚和韻和張衛國同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們看著李默,隻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板直衝天靈蓋。
太狠了!
這已經不是官場鬥爭,這是滅門之禍!連對方的家人都不放過,這是要將魏東來整個人,從這個世界上存在的痕跡,都徹底抹去!
陳克清也被李默的狠辣驚得心頭一顫,但他眼中的欣賞之色卻越來越濃。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這個道理,他比誰都懂。這個少年,天生就是乾大事的料!
“好!”陳克清一拳砸在桌子上,發出一聲悶響,“就這麼乾!我馬上去聯係軍區!姚和韻,你立刻回市局,親自挑選上百名最可靠的警員,今晚待命!”
“我會立刻動用一切力量,把魏東來全家上下的戶籍資料、銀行賬戶、房產信息,所有的一切,都給翻出來!我要讓他就算跑到天涯海角,也變成一個透明人!”
貴賓接待室裡,一股肅殺之氣,彌漫開來。
一場針對安豐縣土皇帝魏東來的天羅地網,在李默的策劃下,在短短一個小時內,迅速成型。
沒有人再提那個虛無縹緲的“海外情報員”。
因為所有人都明白,當這台由軍隊和政府聯手驅動的暴力機器開始運轉時,真相是什麼,已經不再重要。
重要的是,它要碾碎誰。
李默看著窗外漸漸沉下的夜色,眼中一片冰冷。
魏東來,你不是想讓我死嗎?
那你有沒有想過,當死亡的鐮刀,揮向你和你所有珍視的一切時,你,會是什麼表情?
安豐縣,臨水獨棟彆院。
暮春三月的夜晚,帶著一絲微涼的濕意。
彆墅的二樓臥房裡,卻是一片火熱的春光。
價值不菲的波斯地毯上,散落著女人的絲質睡裙和男人的襯衫。
寬大的席夢思床上,一個身材豐腴,皮膚白得像牛奶一樣的年輕女人,正像條水蛇般纏在魏東來的身上。
“魏哥你真壞,把人家新買的裙子都弄皺了。”女人嬌嗔著,聲音膩得能掐出水來。
她叫柳菲菲,是縣文工團的台柱子,也是魏東來養在外麵最得寵的一個小情人之一。
魏東來嘿嘿一笑,在那張吹彈可破的臉蛋上親了一口,手卻不老實地在女人滑膩的身體上遊走。
“裙子皺了算什麼,明天哥帶你去省城,買十條,一百條!”
“真的呀?魏哥你最好了!”柳菲菲興奮地在他臉上啄了一下,“不過,你最近不是挺忙的嗎?清河縣那個樓塌了,聽說鬨得挺大,你還有心情出去?”
“忙?”魏東來嗤笑一聲,從床頭櫃上摸出一根雪茄,柳菲菲立刻殷勤地湊上去,用紅唇含著火機幫他點燃。
魏東來愜意地吸了一口,吐出一個濃濃的煙圈,臉上滿是運籌帷幄的得意。
“那幫蠢貨,現在正焦頭爛額呢!姚和韻,一個書呆子;錢三江,一個老頑固。
至於那個叫李默的小子……”
他眼中閃過一絲陰狠,“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還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了。
敢壞我的好事,還想跟我鬥?他配嗎?
等這件事了了,老子有一百種方法,讓他無聲無息地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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