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某局長,幫他擺平過礦難;某某主任,幫他審批過項目;甚至還有一位級彆不低的省領導,收過他一套位於省城的彆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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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和韻在一旁做著筆錄,越記越心驚,後背的衣服都被冷汗浸透了。
他知道,這已經不是一個案子了,這是一場即將席卷全省官場的大地震!
陳克清的臉色也越來越凝重,他沒想到,魏東來這張關係網,竟然牽扯了這麼多,這麼深。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以為魏東來已經徹底崩潰,準備全盤招供的時候,李默卻忽然打斷了他。
“等等。”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他。
李默站起身,走到魏東來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神裡帶著一絲玩味和憐憫。
“魏縣長,說了這麼多,你好像忘了說一件事。”
“什麼事?”魏東來茫然地看著他。
“你的家人。”李默的嘴角,勾起一抹惡魔般的弧度,“你的老婆周桂芬,你的寶貝兒子魏小寶。
你費儘心機把他們送到海州,把搜刮來的民脂民膏都轉移到他們名下,不就是為了給自己留條後路嗎?
你以為,就算你倒了,他們也能在外麵逍遙快活,繼承你‘奮鬥’來的一切?”
魏東來臉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乾乾淨淨。
這是他內心深處,最後的,也是唯一的念想。是他支撐到現在,唯一的精神支柱。
他可以死,但他的血脈,他的財富,必須延續下去!
“你……你想乾什麼?”他的聲音開始發顫,一種比死亡更可怕的恐懼,攫住了他的心臟。
“不想乾什麼。”李默的語氣輕描淡寫,卻字字誅心,“隻是通知你一聲,就在你被捕的同一時間,你太太周桂芬和你兒子魏小寶,也因為涉嫌洗錢和包庇罪,在海州被捕了。”
李默彎下腰,湊到魏東來耳邊,用隻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輕聲說道:
“哦,對了,忘了告訴你....你們家在海州的那套公寓,你名下所有的銀行賬戶,所有不法賣國罪的錢充公之後,一部分會用來賠償給那些被你和刁三害死的工人家屬。”
“也就是說,你奮鬥了一輩子,貪了一輩子,到頭來,不僅自己要掉腦袋,你的老婆要坐牢,你的兒子……會變成一個身無分文,甚至因為你的關係,也要坐不知道是二十年,還是三十年,甚至是無期徒刑的牢獄!”
“而你這一輩子,到此為止,可以說是……斷子絕孫,家破人亡。”
“哦對了,你外麵還有其他小狐狸精和野種雜種吧?這些個玩意,我同樣不可能放過!”
“你啊想想看,以前你在的時候,這些個沒腦子的女人會用你的名頭壓人。”
“你現在垮台了,你想想看,以前被她們用你這個安豐縣縣長名義壓一頭的那些親朋好友,會不會成為第一批上去撕碎她們的狼狗?哈哈哈....隻能說是自作自受!”
“噗——”
魏東來再也承受不住這最後的,也是最致命的一擊。
他雙眼猛地凸出,喉嚨裡發出一聲不似人聲的嗬嗬怪響,隨即一口腥甜的黑血,狂噴而出,濺滿了整個審訊桌。
他的身體,像一灘爛泥一樣,從椅子上委頓下去,眼神中的光芒,徹底渙散。
瘋了。
這個曾經不可一世的安豐縣土皇帝,在李默誅心的話語下,徹底崩潰,變成了一個真正的,神誌不清的瘋子。
審訊室裡,一片死寂。
陳克清和姚和韻看著倒在地上,口吐白沫,胡言亂語的魏東來,又看了看那個麵無表情,仿佛隻是碾死了一隻螞蟻的少年,心中同時湧起一個念頭。
這個少年,是魔鬼嗎?
李默直起身,看了一眼自己的傑作,眼神裡沒有絲毫波瀾。
他轉過身,對已經完全被鎮住的陳克清說道:“陳市長,他已經廢了。
但他剛才攀咬出來的那些人,一個都不能放過。
我建議,立刻成立聯合專案組,將這份口供作為線索,秘密調查。
在他們反應過來之前,把他們全部控製住。”
“另外,”李默的目光,投向了窗外更遠的地方,“這張網,才剛剛開始撒....魏東來隻是浮在水麵的一條小魚,他背後,還有更大的鯊魚!!!不然他一個小小縣長,哪裡有這樣的野心和本事?
這場仗,還沒打完。”
陳克清看著李默那深不見底的眼眸,他知道,清河縣,乃至整個省的格局,從今天起,將因為眼前這個少年,而徹底改變。
一場前所未有的政治風暴,已經拉開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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