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縣裡的高級彆會議,這個年輕人是誰?怎麼敢隨便闖進來?
錢三江看到李默,心裡那股火氣瞬間被壓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莫名的底氣。
他正要介紹,李默卻對他擺了擺手,徑直走到了白書恒和馮逸晨的麵前。
他把手裡的茶杯往桌上一放,杯底和桌麵碰撞,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
“兩位副縣長,是吧?”李默的目光掃過兩人,臉上帶著一絲玩味的笑意,“剛才你們的發言,很精彩。
我一個外人,都聽得熱血沸騰,感覺你們真是為了寧光縣鞠躬儘瘁,死而後已。”
這兩個副縣長,在上次大雪天幫忙的時候,是沒有怎麼和李默見過麵的!
這話聽著是誇獎,但那語氣,怎麼聽怎麼不對勁。
白書恒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這位小同誌是……”
李默沒理他,自顧自地說了下去,“不過,我這人讀書少,腦子笨,有幾個問題想不明白,想請教一下兩位父母官。”
他豎起一根手指。
“第一,白副縣長說沒錢。
我想問問,清河縣和寧光縣合作的希望大街項目,誰出的錢?
是我們清河縣求著你們,還是你們寧光縣的百姓,現在天天盼著大街早點修好,好去那邊做生意賺錢?
這次的水泥廠項目,是希望大街的延續,是市裡陳市長親自點頭的重點工程。
你現在說沒錢,是想告訴陳市長,你們寧光縣不願意跟市裡的發展步驟保持一致嗎?”
李默覺得有時候扯一扯陳克清的虎皮,還是沒什麼所謂的。
就算當事人知道的話,也隻是會誇讚自己做得非常不錯!
“轟!”
“陳市長”三個字,像一顆炸雷,在會議室裡炸響。
白書恒的臉色“唰”地一下就白了,額頭上瞬間滲出了冷汗。
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年輕人一開口,就把市長這尊大佛給搬了出來。
李默看都沒看他,又豎起第二根手指,轉向馮逸晨。
“第二,馮副縣長說要走程序,要等一年半載。
我想問問,去年冬天雪災,寧光縣通往外界的道路被大雪封死,好十萬百姓受苦
是我帶著人,沒等任何批文,使出計策將那次災難化險為夷。
當時你怎麼不說要走程序,要等專家評估雪會不會自己化掉?救災如救火,扶貧也如救火!寧光縣的百姓窮了這麼多年,等不起了!
你讓他們再等一年半載,是你去跟他們解釋,還是我去?”
馮逸晨那張精明的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
雪災那件事,是李默在寧光縣立下大功的開始,也是他們這些地頭蛇的恥辱柱。
現在被李默當眾翻出來,簡直是當麵打臉。
李默根本不給他們喘息的機會,他拿起桌上的茶杯,輕輕吹了吹熱氣,聲音陡然轉冷。
“至於白副縣長說的什麼環保、拆遷……這些就更可笑了。
我們建廠,不是為了破壞,是為了新生。
所有被占地的農戶,可以選擇拿錢,也可以選擇用土地入股,變成工廠的股東,每年拿分紅!
所有被拆遷的家庭,孩子優先進廠當工人!吃上商品糧,捧上鐵飯碗!
我就問一句,這樣的好事,誰會往外推?是你白副縣長,還是你馮副縣長?”
他的聲音不大,但每一個字,都像一把重錘,狠狠地砸在所有人的心口上。
整個會議室,死一般的寂靜。
所有人都被這個突然殺出來的年輕人,給徹底鎮住了。
三言兩語,就將白書恒和馮逸晨精心構築的壁壘,砸得粉碎。
而且,他不是用權力壓人,而是用一種他們無法理解,卻又無法反駁的陽謀。
拿市長壓你,你敢不服?
拿民意壓你,你敢不聽?
最後,直接用潑天的利益,釜底抽薪!
白書恒和馮逸晨坐在那裡,如坐針氈,後背已經被冷汗濕透。他們看著眼前這個笑吟吟的少年,第一次感覺到了什麼叫恐懼。
這不是一個愣頭青,這是一個妖孽!
錢三江坐在主位上,看著兩個副手那副吃了死蒼蠅一樣的表情,心裡那叫一個痛快!
他強忍著沒有笑出聲來,隻是端起茶杯,學著李默的樣子,慢悠悠地喝了一口。
這茶,真他娘的解渴!
他現在終於明白,李默為什麼說要“開會,亮牌”了。
這哪裡是亮牌,這分明是直接掀了桌子,然後用王炸把所有人都炸得服服帖帖!
喜歡70年代:我一進山美女排隊獻身請大家收藏:()70年代:我一進山美女排隊獻身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