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揮舞鋼管的混混隻覺得手裡的家夥像是砸在了一塊鋼板上,巨大的反震力讓他虎口劇痛,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一股無法抗拒的大力從鋼管上傳來。
李默的手腕一抖,一拉,一送!
那混混慘叫一聲,整個人身不由己地被拽了過去,手裡的鋼管脫手而出,被李默順勢奪下。
而他本人,則像個破麻袋一樣,被李默用身體當做武器,狠狠地撞向了從另一側攻來的同伴。
“砰!”
一聲沉悶的撞擊聲,夾雜著骨頭斷裂的“哢嚓”聲,兩個混混滾作一團,抱著胳膊和腿,在地上發出了殺豬般的嚎叫。
整個過程,快到讓人眼花繚亂。
刀疤臉和其他幾個混混都看傻了。
這他媽是什麼怪物?徒手抓住揮舞的鋼管?一招就廢了兩個人?
這根本不是他們想象中的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年,這分明是一頭披著人皮的猛獸!
“一起上!快點砍死他!”恐懼之下,刀疤臉爆發出了最後的瘋狂。他抽出腰間的砍刀,帶頭衝了上去。
剩下的幾個人也紅了眼,哇哇亂叫著,從四麵八方圍攻李默。
一時間,小小的巷子裡刀光棍影,殺氣騰騰。
李默手裡握著那根剛奪來的鋼管,眼神沒有一絲波瀾。
當初在大青山,為了獵殺那頭狡猾的野豬王,他曾經不知道潛伏了幾天幾夜,最後與那頭六百多斤的畜生近身肉搏。
比起那獠牙外翻、一身蠻力恐怖可怕的野豬,眼前這些混混的攻擊,在他看來,破綻百出,軟弱無力。
他沒有後退,反而迎著刀疤臉的砍刀衝了上去。
李默的腳步很奇怪,不快,但每一步都精準地踩在了對方攻擊的死角。
刀疤臉的砍刀當頭劈下,李默隻是微微側身,刀鋒就擦著他的肩膀劈空。
而他手裡的鋼管,卻如同毒蛇出洞,以一個刁鑽的角度,自下而上,精準地戳在了刀疤臉的持刀手腕上。
“啊!”刀疤臉隻覺得手腕像是被燒紅的鐵釺捅了一下,劇痛鑽心,砍刀“當啷”一聲掉在地上。
李默根本不給他喘息的機會,鋼管順勢上挑,重重地砸在他的下巴上。
“咯嘣!”
刀疤臉的腦袋猛地向後仰去,發出一聲令人牙酸的脆響,整個人像一截斷了線的木偶,軟軟地倒了下去,連哼都沒哼一聲,就昏死過去。
解決了頭目,剩下的幾個混混更是土雞瓦狗。
李默的身影在狹窄的巷子裡穿梭,手中的鋼管每一次揮出,都帶著千鈞之力,每一次落下,都伴隨著一聲淒厲的慘叫和骨骼碎裂的聲音。
他沒有下死手,但每一擊,都精準地廢掉了對方的行動能力。
不是斷手,就是斷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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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五分鐘,戰鬥,或者說單方麵的屠殺,就結束了。
巷子裡,橫七豎八地躺著七八個混混,除了昏死過去的刀疤臉,剩下的都在地上痛苦地翻滾、哀嚎,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李默站在一片狼藉之中,身上纖塵不染,嘴裡叼著的那根煙,甚至都還沒燒到一半。
他將已經變形的鋼管隨手扔在地上,發出“哐當”一聲脆響,在這死寂的巷子裡,顯得格外刺耳。
他走到巷口,對著黑暗處,淡淡地開口。
“孫隊長,可以出來收場了。”
黑暗中,幾道身影閃了出來,為首的是一個身材魁梧,麵容剛毅的中年男人,正是錢三江手下最得力的乾將,縣重案組的組長孫誌勇。
孫誌勇看著巷子裡那如同人間地獄般的場景,饒是見慣了各種大場麵,也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他快步走到李默身邊,上下打量著他,緊張地問道:“李先生,您……您沒事吧?”
這個稱呼,是錢三江私下裡特意交代的。
“我能有什麼事?”李默吐掉嘴裡的煙頭,用腳尖碾滅,“這幫人嘴太硬,我幫你們撬開了點,剩下的,就交給你們了。”
孫誌勇這才反應過來,李默這是早就料到了,而且將計就計,連後續的安排都做好了。
他心裡對這個少年的敬畏,又深了幾分。
“是!保證完成任務!”孫誌勇立刻揮手,“把這些人都銬起來,帶回去!連夜審!給我把他們背後的人挖出來!”
很快,警笛聲由遠及近,幾輛警車停在巷口,將所有混混都押上了車。
消息很快傳到了錢三江那裡,他第一時間按照李默的計劃,放出風聲:
“李默同誌在回家路上遭遇歹徒搶劫,幸得路過的重案組組長孫誌勇同誌見義勇為,於千鈞一發之際救下,但李默同誌依舊在搏鬥中受了重傷,現已送往縣人民醫院緊急搶救!”
與此同時,白書恒和馮逸晨也收到了消息。
“什麼?被救了?”馮逸晨在電話裡,聲音都變了調。
電話那頭,是他安插在公安局的文員內線,聲音顫抖,“是……是孫誌勇那個瘋子,正好撞見了。
黑狗子手下那幫人,全折了,聽說個個斷手斷腳,刀疤臉下巴都碎了……現在人都在重案組手裡。”
馮逸晨掛了電話,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失手了。”他對一旁的白書恒說道,“不過,也算有個好消息。
那小子,被打成重傷,現在在醫院裡躺著呢。”
白書恒長舒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一絲猙獰的笑意,“重傷就好!重傷就好!就算弄不死他,隻要他躺在醫院裡,就是個廢人!我看他還怎麼給錢三江出謀劃策!老馮,這次雖然沒儘全功,但也算斷了錢三江一條臂膀!哈哈!”
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劫後餘生的慶幸和一絲病態的快感。
他們並不知道,那個所謂的“重傷員”,此刻正坐在醫院的病床上,一邊指揮著護士給他纏上第三層繃帶,一邊對旁邊急得團團轉的錢三江說:
“錢叔,繃帶再多纏幾圈,臉上也來點,對,要纏出那種馬上就要斷氣的淒慘感。
這出戲,才剛剛開場呢!”
時間匆匆,一連數日。
這一天,寧光縣人民醫院,高級病房。
一股濃烈的來蘇水氣味中,夾雜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煙草味。
李默像個木乃伊一樣躺在病床上,從頭到腳都纏滿了雪白的繃帶,隻露出眼睛、鼻子和嘴巴。
他嘴裡叼著根沒點燃的煙,含糊不清地指揮著一個臉蛋紅撲撲的小護士。
“小張,不對,左邊臉再繞兩圈,要有一種不對稱的破碎美感。還有我這右腿,得吊起來,對,角度再高點,讓人一看就知道,這腿肯定是廢了。”
小護士叫張蘭,剛從衛校畢業,第一次見到要求這麼奇葩的“重傷員”,一邊手忙腳亂地照辦,一邊憋著笑,臉都快憋紫了。
錢三江在一旁看得眼皮直跳,他壓低了聲音,“小先生,差不多就行了吧?這都快纏成個粽子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這是剛從古墓裡挖出來的。”
“演戲就要演全套。”李默從繃帶的縫隙裡,瞟了他一眼,“白書恒和馮逸晨那兩隻老狐狸,精明得很。
我們這戲要是有一點破綻,他們立馬就能反應過來。我就是要讓他們覺得,我李默現在就是個廢人,是個隻能躺在床上等死的廢物。”
錢三江歎了口氣,也隻能由著他胡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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