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三江猛地抬起頭,眼睛裡瞬間迸發出光彩:“你不走了?”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要走了?”李默反問,“水泥廠剛點火,生產穩不穩定,質量過不過關,銷路怎麼打開,這一屁股的事,我能就這麼拍拍屁股走人?
我李默是那種不負責任的人嗎?”
他頓了頓,回頭瞥了錢三江一眼,沒好氣地道:“再說了,我‘傷’還沒好利索呢。
你們寧光縣的醫院,就這麼想趕我走?”
“不不不!絕對沒有!”錢三江激動地站了起來,語無倫次,“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住一輩子都行!我讓醫院把這層樓都給你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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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不必。”李默擺擺手,“馮逸晨的辦公室你不是占了嗎?給我騰個小間出來,再給我配個秘書,機靈點的。
我不住醫院了,搬過去,方便隨時了解情況。”
“好好好!沒問題!我馬上就去辦!”錢三江連聲應著,整個人像是瞬間被充滿了電,腰杆挺得筆直,臉上的疲態和愁容一掃而空,隻剩下抑製不住的興奮。
看著錢三江幾乎是跑著離開的背影,李默無奈地搖了搖頭。
門被輕輕推開,張蘭探進頭來,臉上帶著笑意,“錢縣長怎麼跟撿了元寶似的?”
“差不多吧。”李默走過去,很自然地牽起她的手。
她的手很軟,帶著一絲藥皂的清香。
“你真不走了?”張蘭小聲問,眼睛亮晶晶的,像藏著星星。
“不走了。”李默捏了捏她的手心,“至少,暫時不走了。”
他留下,一半是為了錢三江嘴裡那一屁股的事,另一半,則是為了眼前這個人。
和運籌帷幄,算計人心的疲憊相比,每天晚上,抱著這具溫軟馨香年輕又有活力身體,感受著那發自內心的依賴和濡慕,才是最實在的慰藉。
更何況,他修行的功法,本就講究陰陽調和。
這些日子,他神清氣爽,功力精進。
而張蘭也像是被雨露滋潤過的花朵,原本隻是清秀的臉蛋,如今卻多了一份動人的水潤和光澤,整個人都鮮活了許多。
這樁買賣,怎麼算,都劃算得很。
回家也是有好吃的在等著自己。
不過這段時間,李默也是難得體驗,路邊的野花比家花香。
李默心裡打著小算盤,臉上卻是一片雲淡風輕。
“走吧,幫我收拾東西,咱們……搬家。”
“嗯!”張蘭重重地點了點頭,臉上的笑容,比窗外的陽光還要燦爛。
寧光縣水泥廠的投產,像一針強心劑,注入了剛剛經曆過一場大手術的縣城肌體。
高大的煙囪裡吐出的滾滾白煙,成了縣城裡最亮麗的一道風景線。
廠區裡,機器幾乎全天不停地轟鳴,傳送帶上,一袋袋印著“寧光牌”字樣的水泥被裝上卡車,那場麵,看得人心裡踏實。
新上任的廠長周寧康,是個不折不扣的技術狂人。
他吃住都在廠裡,帶著手下的技術員和工人,沒日沒夜地守在回轉窯和球磨機旁邊,調整配比,優化流程。
僅僅半個月,第一批樣品就出來了。
經過省建材研究所的檢測,各項指標,尤其是最關鍵的抗壓強度,全部達到了優等品的標準!
消息傳來,整個廠區都沸騰了。
錢三江拿著那份紅頭檢測報告,手都在抖。
成了!寧光縣幾代人的脫貧致富夢想,在他手裡,真的成了!
李默也搬進了縣委大院,就在錢三江辦公室的隔壁,一間小小的套間,外麵是辦公室,裡麵是臥室。
張蘭被特批調了過來,名義上是“專職保健員”,實際上,白天是李默的秘書兼生活助理,晚上,就成了他的專屬抱枕。
日子過得有條不紊。
錢三江主外,大刀闊斧地進行人事改革,穩定各單位的生產秩序。
李默主內,一頭紮進了水泥廠的技術和生產管理中。
他腦子裡裝著後世世界幾十年的工業發展經驗,隨便拿出一點,就夠周寧康他們消化好一陣子。
在他的建議下,廠裡改進了熟料的冷卻工藝,又優化了混合材的配比,水泥的早期強度和安定性又上了一個台階。
周寧康對這位比自己兒子還小的“李顧問”,佩服得五體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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