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鵬一腳踹開通往炮樓內部的木門,一馬當先衝了進去。
樓梯間漆黑一片,但早已適應黑暗的特戰隊員們行動自如。
第二層,鬼子宿舍。
一股汗臭、腳臭和劣質煙草混合的惡臭撲麵而來。
黑暗中,鼾聲此起彼伏,那是他們生命最後的樂章。
段鵬和魏和尚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眼中看到了嗜血的冷酷。
沒有用槍。
用的是匕首,還有林先生特製的、綁在手臂上的“臂刃”。
魏和尚大步流星,走到一張床鋪前,蒲扇般的大手猛地捂住一個鬼子的口鼻,另一隻手上的臂刃順勢向下一插,精準地刺穿了對方的心臟。
那鬼子身體劇烈抽搐了一下,便再無動靜。
另一邊,段鵬的動作則像個優雅的死神。
他飄到一張床前,左手捂嘴,右手匕首反握,自下而上,從鬼子的下顎刺入,直透大腦。
乾淨,利落,高效。
隊員們兩人一組,如同在黑夜中收割生命的幽靈,高效地清理著沉睡中的敵人。
一聲聲利刃入肉的輕微悶響,在寂靜的宿舍裡,譜寫著死亡的交響曲。
沒有慘叫,沒有掙紮。
十二名日軍,在睡夢中,被悄無聲息地全部解決。
整個過程,不到三分鐘。
剩下的一隊偽軍,被堵在了一樓的宿舍裡。
當段鵬一腳踹開門,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他們時,這些剛從夢中驚醒的二鬼子,魂都嚇飛了。
“好漢饒命!我們投降!我們投降!”
一個偽軍班長“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雙手高高舉起,褲襠迅速濕了一片。
其他人有樣學樣,把破槍丟了一地,跪倒一片,磕頭如搗蒜。
魏和尚上前,一人一腳,乾脆利落地將他們全部踹暈。
“搞定。”
段鵬對著電台,輕聲說了一句。
……
第二天清晨。
陽光刺破雲層,照在黑風口的山道上。
日軍曹長小野田,帶著他的小隊,哼著歌前來換防。
遠遠地,他看到了完好無損的炮樓。
一切正常。
隻是……太安靜了。
安靜得讓人心慌。
往常這個時候,田中君早就該在炮樓上揮手了。
今天,炮樓上卻連個人影都沒有。
小野田心裡“咯噔”一下,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八嘎!都睡死了嗎!”
他罵罵咧咧地加快腳步,走到炮樓下,扯著嗓子喊道:“喂!田中君!換防了!”
無人應答。
山穀間,隻有他自己的回聲在飄蕩。
小野田的臉色徹底變了。
他拔出王八盒子,對著身後的士兵一揮手。
“上去看看!保持警惕!”
兩名日軍端著三八大蓋,小心翼翼地走到炮樓門口。
門,虛掩著。
其中一個士兵壯著膽子,用槍托輕輕一推。
“吱呀——”
門開了。
一股濃烈到令人窒息的血腥味,混合著尿騷味,猛地從門裡撲了出來!
那個推門的士兵猝不及防,被這股味道一衝,當場彎下腰,“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小野田臉色慘白如紙,他意識到出大事了。
他一把推開擋路的士兵,端著槍衝了進去。
一樓,十幾個偽軍被扒光了衣服,用繩子串成一串捆在角落,嘴裡塞著臭襪子,一個個嚇得篩糠般抖動,眼神裡全是極致的恐懼。
小野田沒管他們,他瘋了一樣衝上二樓。
然後,他看到了讓他永生難忘的恐怖景象。
宿舍裡,他的同伴,大日本帝國的勇士們,全都躺在自己的床鋪上。
有的,還保持著睡覺的姿勢,臉上甚至帶著安詳。
但他們的軍裝上,心口的位置,都暈開了一大片暗紅色的血跡。
整個房間,沒有一處打鬥的痕跡,沒有一發彈殼,甚至沒有一件被弄亂的物品。
就好像……
就好像他們不是被殺死的,而是在睡夢中,被山中的鬼魂,悄無聲息地吸走了魂魄!
“啊——!”
小野田手裡的王八盒子“哐當”一聲掉在地上,他雙腿一軟,整個人癱倒在地,指著那些仿佛睡著了的屍體,發出了不似人聲的淒厲尖叫。
“鬼!有鬼啊!!”
此時,數裡之外的山坡上,李雲龍舉著望遠鏡,清晰地看到,一麵嶄新的、帶著鐮刀錘頭的紅旗,正在黑風口炮樓的頂端,迎著朝陽,獵獵飄揚。
他咧開嘴,發出一聲壓抑而暢快的低吼。
“好!”
“他娘的,這才叫特種作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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