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步履從容,眼神倨傲,審視著周圍的一切,仿佛巡視自己領地的學者。
井上雄。
關東軍第七技術研究所,坑道戰術與化學武器應用課,首席專家。
代號,“鼴鼠”。
司令部內,井上雄對岡村寧次僅僅是微微頷首,便徑直走向桌邊,打開了皮箱。
他沒有彙報,更像是在進行一場學術展示。
一卷卷精密的工程圖紙,一瓶瓶貼著標簽的化學試劑,被他整齊地擺放在桌上。
“岡村司令官閣下。”
井上雄扶了扶眼鏡,聲音尖細而刺耳。
“渡邊聯隊的戰損報告,我看過了。”
他用兩根手指,嫌惡地捏起那份報告的一角,仿佛上麵沾滿了細菌。
“恕我直言,方麵軍的陸軍同僚們,對於‘地下戰爭’的理解,還停留在石器時代。”
岡村寧次麵無表情地看著他。
“井上大佐有何高見?”
井上雄的嘴角,勾起一抹不加掩飾的輕蔑。
“支那人的地道,無論多麼複雜,其本質,依舊是農民的蠻力堆砌。”
“他們依靠經驗,依靠所謂的‘老祖宗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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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起一支繪圖筆,在一張白紙上迅速勾勒出複雜的力學結構圖。
“而我們,依靠的是科學。”
“是精準的計算,是嚴謹的結構力學,是現代化的工程技術。”
他指著圖紙,眼神中透出一種狂熱。
“在帝國的專業工兵麵前,他們引以為傲的‘地下長城’,隻會變成埋葬他們自己的墳墓。”
岡村寧次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笑意。
“很好,我需要你的計劃,井上君。”
“計劃,已經完成。”
井上雄從皮箱最底層,取出一份文件,輕輕放在岡村寧次的麵前。
封麵上,是三個鮮紅的大字。
“鼴鼠”計劃。
他翻開文件。
裡麵沒有兵力部署,沒有戰術穿插。
隻有一張張令人頭暈目眩的坑道剖麵圖,一個個複雜的化學分子式,和一堆冰冷的工程數據。
“我的部隊,代號‘鼴鼠’,由帝國最頂尖的工兵、地質學家和化學兵組成。”
井上雄的聲音,冰冷而精確,像手術刀劃過玻璃。
“第一步,聲波探測。我們將使用最新式的聲波探測儀,對目標區域進行地毯式掃描,繪製出他們地下工事的精確三維結構圖。”
“第二步,垂直貫穿。我的工兵將使用從德國進口的‘巨顎’鑽探機,從他們防禦的薄弱點,直接打穿他們的主坑道。”
“第三步,淨化。”
井上雄拿起一瓶裝著淡黃色液體的試劑,在燈光下輕輕搖晃,眼神迷醉。
“我將注入我們最新研發的‘七號神經性毒氣’。”
“無色無味。”
“密度大於空氣。”
“它會像水一樣,灌滿他們地下的每一個角落,每一條縫隙。”
他微笑著,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齒。
“它不會直接殺死他們。”
“隻會讓他們在無儘的抽搐和幻覺中,大腦皮層溶解,變成一具具流著口水,嘶吼著互相撕咬的活屍。”
“屆時,我的部隊會戴著防毒麵具,進去打掃戰場。”
“就像清理一個,滿是死耗子的下水道。”
指揮部裡,落針可聞。
宮崎周一感覺自己的血液都快要凍結了。
這個井上雄,是個穿著軍裝的瘋子,一個徹頭徹尾的科學惡魔。
岡村寧次看著那份詳儘到令人發指的計劃,沉默了許久。
他緩緩抬頭,看著井上雄那張寫滿自信與狂傲的臉。
“我給你,一個聯隊的兵力作為掩護。”
“我給你,調動一切資源的最高權限。”
岡村寧次站起身,走到井上雄麵前,聲音低沉而有力。
“我隻要,那片焦土之下,再也聽不到一聲呼吸。”
井上雄扶了扶眼鏡,鏡片後的雙眼裡,閃爍著嗜血的興奮。
他對著岡村寧次,深深鞠了一躬。
“請司令官閣下放心。”
“一個星期。”
“我將為您獻上一座,絕對安靜的,地下博物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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