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能不是。”張燁沉吟道,“‘破布傑克’的傳說更早,涉及的是偷金和礦坑,與牧場和牛的直接關聯不強。而這個傑西·科爾,他的冤屈直接與‘偷牛’相關,死因是自殺,地點也完全匹配。他的怨靈,因某種原因被激化,開始攻擊牧場的牛,這更像是一種扭曲的報複和控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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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比利忍不住開口,臉上帶著困惑,“這都過去一百多年了!為什麼他的鬼魂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是現在?”
“問得好,比利。”張燁讚許地點點頭,這也是他最大的疑問,“怨靈通常會被束縛在死亡地或執念最深的地方。它沉寂了百年,突然蘇醒並變得具有攻擊性,必然有原因。可能是這片土地的地脈近期發生了某種我們不知道的變化,能量失衡,打破了原有的平衡。也可能是,近期有什麼東西刺激了它,比如,某種建築動工?或者,彆的什麼事件,觸動了它沉睡的怨念?”他想到了自家後院那口不安分的井,心中隱隱有些不安。
三人又查找了一會兒,但沒有找到更多關於傑西·科爾的確切信息了。曆史的塵埃掩埋了太多細節。
離開檔案室時,已是下午。
瑪莎忙著回去看店,比利則有些猶豫地跟在張燁身後。
走到雜貨店門口,張燁看到一個身影正靠在店外廊柱的陰影裡。
是那個沉默的印第安老獵人,灰鷹。
他依舊穿著那件舊皮背心,臉上布滿風霜的溝壑,眼神如同鷹隼般銳利而平靜,正看著他們。
張燁停下腳步,朝他微微點頭示意。
灰鷹的目光掃過張燁,又看了看他身後一臉好奇的比利,最後目光投向遠方老湯姆牧場的方向。
“你們在翻找過去。”灰鷹的聲音低沉沙啞,像風吹過乾燥的峽穀岩石,他說的是陳述句,而非疑問句。
“是的,灰鷹先生。”張燁坦然承認,“我們想了解那片土地上曾經發生的事。”
“土地記得一切。”灰鷹的聲音沒有任何起伏,他的眼睛仿佛能看透時光,“鮮血,眼淚,背叛,呼喊,它們滲進泥土,不會消失。隻是沉睡。”
他頓了頓,意有所指地說:“當新的傷口出現,舊的疼痛就會被驚醒。憤怒不會區分時間。土地的記憶,有時候會變得,很沉重。”他的目光再次掃過張燁,似乎在他身上感受到了什麼,但又沒有明說。
“新的傷口?”張燁敏銳地捕捉到這個詞,
“您是指什麼?”
但灰鷹隻是搖了搖頭,不再多說。
他直起身,像一尊融化的雕像般沉默地離開了廊柱的陰影,向著鎮外荒漠的方向走去,步伐穩健而無聲。
張燁看著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灰鷹的話像是謎語,卻印證了他的猜測,傑西怨靈的蘇醒絕非偶然。
土地的記憶因為某種“新的傷口”而被觸痛,古老的憤怒因此被釋放。
這個“新的傷口”是什麼?
是地脈的異動?
是那口古井的躁動?
還是鎮上其他尚未浮出水麵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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