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方法是基於可驗證、可重複的科學原理!即使暫時失敗,也能為我們積累數據,找到正確的方向!”陳靜博士聲音提高,“而你的方法基於什麼?古老的迷信?無法證偽的傳說?如果下一次撒鹽無效了呢?如果我們需要保護的不是一個小鎮,而是一個城市呢?你也去撒鹽嗎?”
“科學原理?你的原理甚至無法解釋你的儀器檢測到的是什麼!”張燁指著屏幕上那依舊活躍的異常能量讀數,“它就在那裡,真實不虛!但它不符合你的模型,所以你寧願相信是儀器壞了,也不願意承認存在你認知之外的事物!這才是最大的迷信!對你那套科學教條的迷信!”
“你說什麼?”陳靜博士像是被踩到了尾巴。
“我說你被自己的知識體係蒙蔽了雙眼!”張燁寸步不讓,“危機當前,什麼方法有效就用什麼!而不是固執地抱著過時的地圖,抱怨現實的地形為什麼不按地圖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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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效?你的方法或許隻是巧合!或者心理安慰效應!”
“那也比你的方法直接製造災難要好!”
兩人隔著屏幕和隔離牆,劍拔弩張。
不同的世界觀、方法論和責任感在這一刻激烈碰撞,誰也不肯退讓。
指揮中心的其他人員大氣都不敢出,默默地看著這兩位各自領域的專家爭吵。
“夠了!”
一個聲音打斷了激烈的爭吵。
雷耶斯探員站到了中間,臉上帶著疲憊和堅決。
“陳博士,張先生。”她的目光掃過兩人,“爭吵解決不了問題。我們都看到了,常規的科學手段對目前的情況效果有限,甚至存在風險。我們也看到了,張先生的方法,至少暫時穩定了部分區域的能量擴散。”
她轉向陳靜博士:“博士,我理解您需要科學依據和程序正義。但現在是非常時期。幽影鎮的居民正在恐慌,異常現象還在持續。我們是否可以考慮,在現有科學監測和防護的前提下,有限度地采納張先生的一些建議?將其視為一種,基於本地文化和經驗的‘應急試點方案’?我們需要的是結果,是控製住局勢,而不是爭論誰的理論更正確。”
她又看向張燁:“張先生,我也理解您急於保護小鎮的心情。但陳博士和聯邦力量的介入是必要的。他們提供了資源、人力和更廣泛的協調能力。您的方法需要規模應用,離不開他們的支持。互相指責和否定隻會讓掘密教看笑話。”
雷耶斯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我們麵對的是一種未知的威脅。也許它既需要科學的手段去監測、去理解、去提供物理保障,也需要非傳統的手段去乾預、去平衡。為什麼我們不能嘗試合作呢?陳博士負責建立安全邊界、監測數據、提供後勤和醫療支持。張先生負責指導對異常能量本身的乾預措施。我們需要您的知識,博士,也需要您的經驗,張先生。”
她的話像一盆冷水,稍稍澆熄了兩人激動的情緒。
陳靜博士沉默了片刻,推了推眼鏡,語氣緩和了一些,但依然帶著原則性:“我可以同意在嚴格監控和評估的前提下,繼續試行‘汙染控製’方案,並將其數據納入整體分析模型。但所有行動必須在我的團隊的監督下進行,並且一旦發現任何不可控風險或更好的科學方案,必須立即停止。”
張燁也深吸一口氣,壓下了胸口的悶痛和火氣:“我可以接受監督和數據記錄。但我需要足夠的權限和資源來調配那些‘特殊材料’,並且,在專業領域,我的判斷必須得到尊重和執行,而不是無休止的質疑和拖延。”
雷耶斯看向陳靜博士。陳靜博士最終艱難地點了點頭:“可以。我會簽署授權文件。但你的一切指令必須通過指揮係統下達,由經過安全培訓的人員執行。”
一場激烈的衝突暫時緩和下來,一種脆弱而尷尬的合作關係初步建立。
然而,所有人都知道,理念的根本分歧並未消失。
這隻是權宜之計。
就在氣氛稍有緩和之際,一名技術員突然報告:“博士!檢測到一股強烈的能量脈衝,從溶洞方向傳來!等等,脈衝源正在移動!速度很快!方向,似乎是朝著鎮子來的!”
全息沙盤上,一個醒目的紫色光點突然從代表溶洞的紅色區域衝出,正以一種驚人的速度,無視地形障礙,直線衝向幽影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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