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貼上了這具點上眼睛的人皮紙人。
一股涼意瞬間席卷我的全身,人皮也迅速貼合上我的靈魂,我能看見自己的手指逐漸有了實體。
雖然還是感到有些許不適,但總算是解了我的燃眉之急。
我對著鏡子照了照自己的模樣,美的不可方物。
可一閉上眼睛,卻又怎麼都想不起鏡子裡的那張臉。
“還有件事我都沒來得及問你,我為什麼記不住自己原本的樣子?”
我一邊欣賞著自己的美貌,一邊詢問徐敘。
他靜靜站在我身後,眼神遊離的搖了搖頭。
“這似乎也沒有多難,怎麼就成了下下策?”一想到我今後便能以自己的真麵目示於人前,欣喜之餘又多了一分疑惑。
徐敘伸出指尖輕輕觸碰我的手背。
“這人皮太過脆弱,壞了便要及時修補,懼水火,不確定因素太多。”
“我明白了。”我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下次殺人先剝皮,留著有用。”
徐敘咽了咽口水,沉默了好一會兒。
解決了自己的事情,我才騰出心思了解其他。
“我公公怎麼死的?”
“門檻底下的咒術在小梅遇害那天就被周師傅動了手腳。”
“我跟岑姨回來找人的時候,他已經死了,死狀倒是和小梅如出一轍,應當是同一隻邪祟所為。”
“隻可惜我沒追上那東西,不過還好回來的及時,才保住了岑叔的魂。”
聞言我當即便覺得不太對勁。
“可周師傅不是將那邪祟捉住了嗎?”
周師傅必定是要拿出讓村長信服的證據,才會讓人覺得他真的將害人的東西給抓住了。
若非眼見為實,誰會聽周師傅空口無憑在這種節骨眼上放下戒備?這可是性命攸關的大事。
可這裡麵的彎彎繞繞也隻有已經是個死人的周師傅自己知道了。
“也許是他想方設法騙了村裡人,也許從頭到尾都在他的計劃之中。”
徐敘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逐步分析起來。
“那邪祟趁著今日大擺宴席再次來到岑家,想必還是衝著岑蒼棲來的。”
“整個村子裡的人都知道岑蒼棲從不出門,也沒人會料到他今日會一反常態的去村長家吃席。”
“周師傅在村長家待的這幾天,想要摸清楚岑家的情況並不難。”
徐敘說的是有那麼幾分道理。
我這時忽然想起被周師傅緊緊攥在手心的那張紙條,隨即拿出來遞到了徐敘麵前。
“他手裡捏著的,看起來似乎是很重要的東西。”
我自己都還沒來得及攤開看看呢。
“沒什麼東西。”徐敘將那紙條展開,上麵隻有一個暗紅色的‘岑’字。
“血?”我吸了吸鼻子嗅著上麵的氣息。
“不,朱砂。”徐敘搖頭否認,用指腹摩挲著上麵的字,若有所思道。
“朱砂是我們這類人經常用的東西。”
片刻後,徐敘將紙條揣進了口袋,神情凝重的開口。
“有件事我需要去確認一下,晚些時候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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