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抱……了。”
話一出口,他似乎意識到不對,想解釋卻又語無倫次,結結巴巴。
“喝口水,慢慢說。”我端起茶幾上涼透的茶杯,平靜地續上半杯溫水,遞到他麵前。
他的慌亂顯得有些可愛。
結果就是,他磕磕巴巴的說了大半個上午,直到徐敘拎著肉和菜回來,他才將這件事給解釋清楚。
“怎麼了阿棲?”徐敘瞥見他眼底的急切與慌張,好奇的問了一嘴。
我聳聳肩,擺出一副事不關己的輕鬆姿態。
“沒什麼,我就隨便問問他小時候抱過張曼這回事。”
其實連我自己也不太明白為何執著於這個問題。
也許是因為好奇?畢竟張曼說得就像我小時候我媽抱過我的那種感覺。
徐敘那雙桃花眼裡瞬間閃過促狹的光,他拖長了調子,意味深長地上下打量著我,緩緩吐出幾個字。
“你這是……吃醋?”
“不吃。”我立刻搖頭。
“酸得很。”
“我隻愛喝果汁。”
“正好,中午包餃子蘸醋吃,你嘗嘗味道。”徐敘揚起手中的袋子對著我晃了晃,笑的像隻詭計多端的狐狸。
隨後便鑽進了廚房。
“老婆……”就在這時,岑蒼棲突然低低地、清晰地喊了一聲。
喊得我有些無措,指尖無意識地蜷縮了一下。
他的聲線低沉又柔軟,不經意間撥動了我的心弦。
我回過神來,如撥浪鼓般搖著頭表示抗拒。
“喊不得,喊不得。”
我定了定神,找回自己的聲音。
“還是綰綰好聽。”
“他說,你是老婆。”岑蒼棲見我反應激烈,眨了眨清澈的眼睛,不明所以地抬手指了指廚房方向,老老實實複述。
他臉上帶著單純的困惑,仿佛隻是在陳述一個剛學到的詞語。
……
我一時語塞。
我是沒想到,徐敘隨口一句話,竟被岑蒼棲給記下了。
“咳,”我清了清嗓子,試圖解釋清楚。
“也不是非要這麼喊的,你懂吧?”
“嗯嗯。”岑蒼棲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眼神依舊清澈懵懂。
隨即,毫無征兆地,他忽然張開修長的手臂,帶著一種近乎笨拙的堅持,一把將我整個攬進他寬闊的懷抱裡,下巴輕輕擱在我發頂。
“抱。”
他低沉的嗓音貼著我的額頭響起,喉結隨著說話在我額間微微滾動。
我忽然有些不適應眼前的親密。
心裡也沒了當初獎勵他乖巧便能隨意在他臉頰輕啄一口的坦然。
“去廚房看看有沒有你愛吃的……”我輕輕推開了他的身體。
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等岑蒼棲一臉期待的去了廚房後,我獨自靠在沙發上,思緒卻被他那慌不擇言的解釋給牽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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