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方便魚蝦啃食。
我好心將兩人的屍體撕扯得碎了些。
省得不慎浮出水麵還有人替他們收屍。
那便不算是死無葬身之地。
做生意嘛,自然是要嚴謹一些。
銀珠在這三天時間裡也沒閒的,宋荷和她同學最終還是選擇去警局報了案。
結果不出所料,在證據鏈完整的情況下,班長才被拘留了半天,便被家裡人保釋,根本無需理會宋荷是否出具諒解書。
據銀珠所說,那班長離開警局的時候,還是一副你能拿我怎麼樣的嘴臉。
氣得宋荷眼睛都紅了。
銀珠直接跟著班長回到了他的住處。
巧合的是,那班長和我們住在同一個彆墅區。
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銀珠激動壞了。
眼下解決完宋荷的父母,該輪到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了。
“回家?”吃飽喝足後,我心情大好。
甚至想回去再加個餐。
銀珠卻開口讓我先回家,“姑爺每次等你回家時的那種眼神,我真是於心不忍。”
“宋荷偷偷跟來了,我先回鋪子裡看看,萬一她走了,門沒人鎖。”
想到家裡還有個我不在便睡不著覺的老公,我微微點頭。
“行。”
站在家門口時,我便聽到了客廳裡傳來虞覓的笑聲。
打開門,便看見他們三人圍在茶幾前拍卡片。
岑蒼棲臉上和身上都沾滿了衛生紙條,模樣委屈裡夾雜著一絲可愛。
“你們,在乾嘛?”我狐疑的盯著桌子上那些花裡胡哨的卡片。
徐敘也好不到哪兒去,臉上也沾滿了紙條,跟陰間的長舌鬼一樣。
隻有虞覓稍微整潔一些,滿臉笑意。
“打牌。”徐敘解釋道,隨即將手上的卡片一把拍在了桌子上,大聲衝著虞覓喊道,“2!”
隨即岑蒼棲便拿出了兩張卡片,慢悠悠的,整齊的擺放在桌上,“王,炸。”
“哈哈哈哈……”虞覓捧腹大笑,笑得眼角都滲出了淚。
隨後收斂一些對我開口道。
“你老公總是一言不發眼巴巴坐在這裡盯著門口,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徐敘捏著那兩張花裡胡哨的卡片,鄭重其事的對著岑蒼棲開口。
“阿棲,我剛才說過了,我們都是農民。”
“我們是一夥兒的!她才是地主!”
“你隻能壓她的牌……”
岑蒼棲眼底滿是困惑,支支吾吾的解釋道,“剛才她,農民。”
“跟我,一夥。”
“炸你。”
徐敘:“……”
他長歎了一口氣,認命般開口,“行,你出吧。”
“3。”岑蒼棲手裡的卡片所剩無幾,他抽出一張,放在了茶幾上。
“哈哈哈哈……”虞覓高舉雙手,將手裡唯一的卡片拍上桌。
“4。”
“我贏了,哈哈哈哈……”
徐敘像是早已預料到結果般,熟練的將紙巾撕扯成條狀,抹了點口水沾濕後便貼在了自己腦門。
“阿棲呢?”我一臉疑惑的詢問道。
說實話我目前還沒看懂他們在玩什麼。
“他自己會貼。”徐敘幽怨的看了一眼岑蒼棲。
又抽出他手裡剩餘的卡片看了一眼,隨即無力的癱坐在沙發上愣神。
“阿棲,我猜你肯定是不喜歡先出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