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雲悄悄打開房門,手裡捏著下午在黑市裡買的迷香,嘴角一咧:“嘿嘿!睡挺香啊!我給你們再來個刺激的!”
用濕毛巾捂住鼻子,點燃了迷香,香透一吹,一縷青煙順著窗戶縫就鑽了進去。
沒過多久,屋裡鼾聲更重,跟死豬似的。
前世回到家的時候,望著那一家子看著自己的眼神,有嫌棄、討厭、厭煩。
人家一家子抱著孫子的抱孫子,說笑的說笑,自己站在門口跟個棒槌似的,越想越氣!
這輩子非搞到你們窮得尿血不成!
目光落在了尹小香和秦栓柱的屋門上,秦烈雲推開門,月光照在尹小香那尖酸刻薄的臉上,夢裡還在吧唧嘴呢,估計在夢裡算計怎麼吸他的血呢吧。
他一把掀開枕頭。
“呦嗬!藏得還挺深啊!都是我的了!”
一遝大團結,還有存折,數字看得他眼睛都直了。
“三千塊啊!好家夥,這是這些年的存款了吧。”
秦烈雲冷笑一聲:“行啊,存不少呢!現在都歸我了。”
轉頭繼續借著月光搜尋著,直接掰斷樟木匣子上麵的銅鎖,連帶著裡麵的金鐲子、銀圓、金條糧票什麼的,一股腦全部塞進空間。
臨走前,她看見秦栓柱的手腕上還帶著塊手表,他一把就薅下來了。
“哼!你也配!你這個渣爹!”
順手又把枕頭下麵的私房錢全部摸走,就連床底下的鹹菜壇子都沒放過。
裡麵還藏了三張布票!
“真能藏啊!行了,今天就讓你們體驗一下什麼叫家徒四壁!”
扭過頭來到那倆王八蛋的屋裡,倆玩意整天膩歪在一塊,還欺負老子!
娘的,想搶我工作?還想過好日子!做夢吧!
一推門,酒臭味熏得他差不點吐出來。
秦硯之四仰八叉地躺著,褲腰帶上還帶自行車鎖的鑰匙。
秦烈雲一把就扯了下來,我看你怎麼鎖!都是我的!
床板一掀開,底下暗格裡整整齊齊的兩捆大團結,約莫有個三百塊。
“哦豁!現在嘛,它成我的了。”
櫃子門一拉開,嶄新的的確良襯衫,毛呢褲子,都是好東西啊。
秦烈雲一件不留,全部收走。
“痰盂下麵也藏了東西?”
他一腳踢開,果然,裡麵還藏著個金戒指。
就這上輩子還跟他哭窮!讓他當綠頭王八!
狗東西!全拿走!
秦烈雲咧開嘴笑了笑,順手把牆上掛著的全家福也摘了。
照片裡所有人都圍著秦硯之笑,就他站在角落裡跟個沒人要的流浪狗一樣。
“啪!”他直接把全家福摔地上,順帶踩兩腳。
秦硯幟因為是女孩,所以房間裡也相當奢侈,家裡值錢的東西都塞她屋子裡了,秦硯之用到了才過來拿。
紅星牌收音機、台燈、還有海報呢,呦嗬,床頭還有一塊上海牌手表呢!
“咦?這不是狗蛋的那塊手表嗎?王八犢子的,這家人為了塊手表斷人家手指?”
收音機直接收到空間裡,還聽節目?聽個蛋!
這一大家玩意,不吸血就活不了唄!
順手把床底下藏的煙酒,皮鞋什麼的全收走!牆上的皮帶釘子也不能放過!
關上門,來到廚房,菜刀?拿走!
鐵鍋、鹹菜缸?也能用上,拿走!
喲!還有意外收獲呢,碗櫃底下還有錢呢,拿走!統統拿走!一點也不留下!
連帶著牆上掛著的鹹肉、掛鹹肉的鉤子都沒剩下。
米缸也倒空了,油、鹽、醬、醋什麼都拿走。
等他們醒了,就守著空家慢慢哭去吧,哈哈!
秦烈雲跟土匪進村一樣,用得著用不著的,一股腦往空間裡收。
連燒火棍都沒留下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