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朱莉目送著遠處越開越遠的黑色越野車,回頭看了看身後幾輛小汽車和一輛大貨車。
難道這就是要他們三個隊長都護航的原因?
範德薩他一個人就護得了設備了?
朱莉低頭沉思,她總覺得哪裡不對?
…
此時,已經開出b市的越野車裡,楊陽坐在副駕駛位上,緊緊抓住把手,看到車頭又把一隻擋路的喪屍碾壓,骨頭在,心裡有些一顫。
“張恒啊!我們應該不趕時間,開慢點也可以的,最重要是安全第一,你…你說是不是?”楊陽看了下有些陌生的小張,雖然他跟張衡沒那麼熟,但一個隊裡,怎麼也了解一丟丟對方的行為作風。
從來沒有聽過張恒開車那麼猛啊!
這不要命的速度,和這血腥暴力的車技…
“範隊應該是有急事,楊陽,你抓緊把手。”坐在後座的何時推了下有些滑落的金絲眼鏡。
楊陽疑惑:“範隊???”
“哈哈,難道我的易容術退步了?我記得我們隻合作過一次吧。”範德薩一改剛剛的沉默寡言,單手控製方向盤,另一隻手一晃,一盒香煙出現在手裡,隨意把香煙拋到副駕駛楊陽懷裡,吊兒郎當的問。
楊陽識趣的給大佬點煙,動作僵硬坐在一旁,完全沒有一開始的散漫。
何時整理了下發型,揉了揉後腦勺被撞出的包,繼續淡定回道:“是以前有幸坐過範隊開的車,才認出了您。”
說完把隱藏在袖口的匕首。插回腰間的刀鞘。
“你警惕性不錯!”範德薩瞥了一眼後視鏡,心情不錯的讚賞了一句。
車速減慢,範德薩靠邊停下,拉上手刹,打了一個響指。
楊陽感覺周圍的空氣有一瞬間的扭曲,下一秒,他發現自己竟然坐在駕駛座上。
他震驚扭頭看向副駕駛,隻見範隊悠哉的吸了一口煙,懶洋洋敲了敲手刹:“怎麼,要我繼續開?”
“額,不是,我開!”楊陽立刻放下手刹,腳踩油門。
說實在的,他真的再也不想去坐範隊所開的車了!那開車風格簡直不要太刺激,自己這小心臟著實有點承受不住啊!坐在副駕駛座上的時候,都感覺像是在玩一場驚心動魄的極速遊戲一般,心跳加速得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兒來似的。範隊開車的時候總是風馳電掣般地穿梭於城市的大街小巷之間,好幾次,差點直接撞上了路邊的電線杆子,把他嚇得魂飛魄散。雖然最後並沒有出什麼大事故,但這樣的經曆已經足夠讓人膽戰心驚、心有餘悸了。
現在隻要一想到還要坐範隊開的車,他就忍不住打寒顫,心裡暗暗祈禱著千萬彆再有下一次了。
車子再次啟動,以一種飛速平穩的速度繼續在一條荒蕪廣闊的國道上行駛。
楊陽駕駛著車輛,沿著寬闊的國道一路疾馳而去。他的目光緊盯著前方的道路,不敢有絲毫懈怠。
突然,一個醒目的指示路牌出現在視線中,楊陽踩在油門上的腳不自覺地微微鬆動了一下。
他轉頭看向坐在副駕駛座上的範隊,語氣中帶著一絲猶豫和試探,輕聲問道:“範隊,我們是要返回基地嗎?”聲音中透露出對未來行程的關切和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