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安也就沒有再接著問,到底是哪個夢裡的人教的張寧。
而是,問道:“那啊姐,那這個東西能這樣自動敲鈴。”
“它的原理,也是道的一種嗎?”
張寧回答道:“自然是的,我不是和你們說了嗎?世間一切都是遵循著【道】來運行的,這個自然也不例外。”
馮康道:“寧姐姐,那這個又是【道】的哪一種表現呢?”
這個問題,問的張寧一陣尷尬。
畢竟,張寧也隻是中專畢業的。
她也不知道這個到底具體是哪個物理知識啊,不過張寧自然有應付馮康的話。
張寧道:“我也隻是剛剛開始,尋道而已,我也隻知其然,不知所以然。”
“所以,我也不知道,具體這個東西是【道】的那種,這就要你們和我一起去尋找了。”
張安臉色發苦的道:“可是啊姐,我記得啊爹和大伯他們,修道的時候就是念念經,畫畫符,打打坐就是行了。”
“他們也沒有像啊姐你這樣啊?”
張寧道:“那是他們隻是在修身修心而已,連入道的門都沒有呢。”
張寧看著張安臉上那不信的表情,就知道這丫頭還心有懷疑呢?
於是張寧道:“你還彆不信,想想咱們道家的祖師老子,他老人家留下來的《老子》。”
“那裡麵不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嗎?道可道……”
張寧給張安背了一遍《老子》,然後道:“這裡麵已經說很清楚了啊,世間萬物的運行都遵循著【道】來的。”
“既然,道祖他老人家已經說的這麼清楚了,那我們這些道家弟子肯定是要聽他老人家的吧!”
“要不然,不就和那些儒家弟子一樣了嗎?亂改孔子的教義,我們道家可不能做那樣的事情。”
張安道:“那老子他老人家,也沒有讓後人修道必須要能懂道是怎麼樣,在不同事物上的運行規律的吧?”
張寧敲了一下張安的腦袋道:“那是道祖他老人家,也沒有想到後人會像我們這麼笨啊,隻知道死讀經典,卻是不去實踐。”
“再說了,人家道祖知道【道】是什麼,所以他是道祖。”
“而我們這些,後輩不知道【道】是什麼所以才要修道的不是嗎?”
“既然修道了,那自然是要弄明白道的不是嗎?”
被張寧的這一頓輸出,張安雖然說不明白,但是感覺自家阿姐很厲害的樣子。
不過,張安又指著眼前的這個自動敲鈴器道:“那阿姐你修道就是,怎麼還在搞墨家的這些東西呢?”
“墨子他老人家,可不是我們道家的人吧!”
張寧心想:“還敢和我貧是吧,看來平時的課業還是少了啊。”
不過嘴上卻道:“這個說來就話長了!”
張安順嘴接話道:“那就長話短說!”
說完也知道要挨揍,於是趕緊護住腦袋。
不過,怎麼可能護得住。
還是,結結實實的挨了一個腦瓜崩。
打完以後,張寧接著道:“長話短說就是,墨家本來就是從道家衍生出來的,再到後來武帝罷黜百家,獨尊儒術以後,這兩百年間儒家對其他的諸子百家極儘打壓。”
“再加上墨家的思想,本來就是站在皇權的對立麵的,這樣一來皇權也打壓墨家。”
“這就導致墨家的傳承基本上就不敢在世上顯現了,一部分散落民間。”
“像是現在的那些義俠,其實追根溯源,就是墨家。”
“而其中,最多的墨家的傳承就又化名歸在了道家了,這就是返本歸元了吧。”
“所以,其實就我們這一脈的太平道的很多教義裡麵,一些思想就是墨家的。”
“那你說,我研究一下墨家的東西有什麼問題?”
張安已經不是第一次和自己的姐姐,這樣鬥嘴了而且每次張寧都能完美的辯倒張安。
既然辯不過張寧,那張安乾脆換了一個話題。
張安道:“啊姐,今天還是我去給其他的姐妹們上課嗎?”
張寧道:“不,今天要講新內容了,所以我來給她們上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