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濟見狀,提前運起命魂,槍尖疾直刺徐晃肋間。
徐晃單手持斧回擋,槍斧相撞火星四濺。
徐晃巨斧舞得飛快,手腕一轉間,竟在兩馬交錯之際再度劈來一斧。
張濟憑借胯下寶馬靈性,側身閃過。
卻不想,被徐晃大手一把抓住腰帶,硬生生從馬上提起,猛力一摜!
張濟慘叫著被砸落馬下。
剛要掙紮起身,便見徐晃一提韁繩,其胯下戰馬呼雷駁前蹄高高揚起便要踏下。
“休傷我叔父!”
一聲銳喝猛地響起,一名繡袍金甲的少年將軍棄了天子車架,持槍疾衝而至。
其槍尖隱有鳳鳴,瞬息連紮三十六槍,密如驟雨。
徐晃倉促之下一撥馬頭,回斧格擋。
卻終究是慢了半拍,僅擋下三槍,餘下三十三槍儘數紮在身上。
然而,當張繡收槍時。
卻驚覺徐晃衣甲雖已破爛,裸露的皮膚卻散發著淡淡金光,中槍處僅留點點白印。
其身後,兩丈高的金甲巨人虛影轟然顯現。
見狀,張繡亦催動主命格,一器型命魂盤旋而起,竟是長槍之狀。
尖嘯聲中,二人槍斧再度交錯。
一來一回間,已漸漸遠離灞橋。
畢竟橋上空間有限,他們的意圖都是劫天子逃離長安,自是誰也不想毀了此橋。
就在二人戰在一起之時,白波軍與樊稠、張濟部也已在灞橋之上展開了混戰。
一時間,血肉紛飛,長戟槍矛你來我往,不時便有人被擠下橋去。
喊殺與慘叫之聲盤旋於灞河之上,鮮血將橋身染得殷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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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線便在灞橋之上左右拉鋸,一會叛軍壓過白波,一會白波壓過叛軍。
然而,此等狹窄地形卻終是限製了實力的發揮,人潮擁擠下,雙方不斷有人落水。
白波軍仗著人數優勢,逐漸將陣線徹底推回了灞橋西岸。
白波軍賊眾瘋狂湧來,眼看著就要靠近天子車架。
張濟見狀,唯恐天子被白波軍給搶了去。
連忙下令:“全軍退至天子車架,護住天子!”
白波軍中,士卒本多山賊土匪出身。
這可苦了被裹挾而來的百官們。
他們雖都擠在天子車架旁,有叛軍護衛。
但混戰中,總會有倒黴蛋被擠出保護範圍。
混戰間,有白波賊見隨行百官衣飾華貴。
竟不顧廝殺,伸手就去奪朝臣們腰間玉佩、玉帶,搶的金銀玉飾散落滿地。
甚至有的賊兵殺紅了眼,刀刃順勢劈在儀仗外的老臣身上。
鮮血一時濺染天子車駕帷幔。
百官紛紛哭嚎混著往車下躲去,霎時亂作一團。
戰鬥持續了半炷香時間,終是白波軍人多勢眾。
見大勢已去,樊稠張濟隻得棄了天子。
隻帶著數十名親衛強行突圍,殺過灞橋,往東逃去。
此時張繡與徐晃已鬥百餘合,逐漸吃力。
見叔父兵敗潰逃,遂猛地使出一記【百鳥朝鳳】。
氣勁化作無數尖嘯,一連紮出百道槍芒,封住徐晃周身。
徐晃再不敢托大以肉身去擋,巨斧翻轉如輪,氣勁環繞周身水潑不進。
“叮叮當當”聲中,張繡趁機拔馬而走。
車駕旁,叛軍殘餘沒了主將,儘數降伏,卻被殺紅了眼的賊軍砍倒在地,屍體繞著車架堆起足有四尺高。
獻帝劉協端坐車內,麵色慘白。
終究還是落入了白波賊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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