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日動身,那現在追或許還來得及!
他不再多問,衝侍者拱了拱手:“多謝小哥告知。”
話音剛落,他已起身離席。
馬岱、張繡見狀,當即緊隨其後。
張野等玩家也顧不上看抄襲鬨劇,亦起身撥開人群跟上。
劉明見大夥都走了,也不再調戲王富貴。
忙丟下一句:“這詩就算他寫的啊~誰也彆糾結了!”,匆匆追了上去。
馬超出了文會主場地,一聲口哨,踏雪玉龍立時自馬廄衝出。
留守場外的親兵扈從見狀,忙去取各自馬匹。
馬超飛身上馬,簡潔下令道:“走!”
所有人當即齊齊翻身上馬,行動整齊劃一,隨馬超策馬而去。
文會眾人本還在糾結“抄襲真相”。
忽見這這一幕,皆愣在原地,滿臉茫然。
馬超一行走後,那名侍者即刻轉身,蹬蹬蹬便入了致遠樓,拾級而上。
到了頂樓,他趨步上前,對著窗邊席地而坐的兩名老者躬身一揖。
恭敬喚道:“荀君、水鏡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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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胡須花白、氣度雍容的老者緩緩點頭。
正是潁川書院院長荀漱,荀氏八龍的父親。
世人稱“荀君”,亦喚“神君”。
他看向侍者,溫聲道:“嗯,單福,你初來書院,我便讓你做門前侍者,可有不忿?”
單福語氣誠懇,恭敬道:“不敢,荀君此舉是教晚輩磨礪心性、體察世事。”
“晚輩唯有感激,何來不忿?”
“嗯,孺子可教。”
荀漱頷首,目光轉向樓外潁水,又問:“汝與之交談,觀其言行,可知其為何人?”
單福自是知道“其”說的是誰。
躬身回道:“其所遞‘遊學傳’,上書乃冀城薑氏子,薑維。”
“然,此人雖著長袍,眉宇間卻藏軍旅銳氣,氣度超凡,狀似天人,絕非尋常遊學士子。”
荀漱麵露疑惑,沉吟道:“哦?漢陽郡薑氏……”
顯然,他從未聽過“薑維”這號人物。
說著,他抬手掐指輕算,片刻後麵露詫異。
“嘖…不對,姓薑名維?”
“怎會如此?”
一旁,長髯老者見他這副模樣,撫須笑問:“如何?神君算出些端倪了?”
荀漱收回掐算的手,眉頭仍蹙。
他緩緩搖頭,沉聲道:“不對,依命數推演,那‘薑維’當十年後方才降世,絕非今日此人!”
“哈哈哈哈!”
長須老者聞言,朗聲大笑,指尖點了點荀漱。
“都說潁川神君能斷人生死、知禍福,今日竟也有失算之時?”
荀漱臉色微黑,白了司馬微一眼。
轉向單福,語氣鄭重:“你確定沒看錯他遞的遊學傳?”
“學生確定。”
單福應道,“不過…觀其談吐,眉目含威,當為久掌兵權之人。”
“便是他的扈從,站姿亦挺拔如鬆,行動間軍威隱現。”
“學生曾聞那漢陽薑氏,新任家主薑冏年輕有為,曾仕羽林,或為其化名?”
“我看不然。”
司馬徽擺了擺手,目光望向馬超離去的方向,笑意更深。
“你們不覺得,那俊俏郎君,其體魄…嗯…這虎體彪腹、猿臂狼腰,這般氣度,像誰?”
荀漱眼神驟然一震:“德操是說…他是馬孟起?”
“非他莫屬。”
司馬徽捋須道,“他此來,分明是為訪賢才。”
“可惜啊,文若、誌才已往兗州,奉孝又去河北欲投袁本初。”
他晃了晃腦袋,語氣似在可惜:“你荀氏,倒是錯過了一番好機緣。”
單福靜立一旁,眼神悄然轉向窗外,馬超消失的方向。
心中暗忖:“神威馬孟起…倒是個彆具一格之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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