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過姑爹府上,有一位二姑娘,名喚迎春。”
馮淵的嘴角,勾著一抹殘忍的笑意。
“雖是庶出,卻也生得溫婉可人。”
“六千兩,買您一個庶女,這筆買賣,姑爹不虧吧?”
賈赦如遭雷擊。
他瞪大了眼睛,看著馮淵,像是看著一個從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
“你……你混賬!”
他鼓起最後的勇氣,罵了一句。
“迎春是我的女兒!親生女兒!”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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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響亮的耳光。
賈赦整個人,都被抽得轉了一圈,一頭撞在牆上,摔倒在地。
猴三收回手,麵無表情。
“跟我家爺說話,嘴巴放乾淨點。”
賈赦的半邊臉,迅速腫了起來,嘴角滲出了血。
他趴在地上,看著馮淵那雙踩著雲錦靴的腳,一步步,走到自己麵前。
“女兒?”
馮淵蹲下身,揪住他的頭發,讓他抬起頭。
“姑爹,你真的把她,當女兒嗎?”
“你輸了錢,拿她的首飾去當。”
“你那小老婆缺錢花,便克扣她的月錢。”
“她在你眼裡,跟一件可以隨時變賣的古董,有什麼區彆?”
馮淵的聲音,鑽進賈赦的耳朵裡,像一條毒蛇。
“與其讓她將來,被你這個糊塗爹,為了幾千兩銀子,將來賣給哪個中山狼。”
“倒不如,跟了我。”
“至少,我能讓她,一輩子衣食無憂。”
他鬆開手,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那灘爛泥。
“我給你一天時間。”
“明日此時,我要在府裡等你好消息。”
“否則……”
他沒有說下去。
可那未儘之言,比任何威脅,都讓賈赦恐懼。
“派人,送賈將軍回府。”
馮淵說完,轉身,頭也不回地走出了雅間。
留下賈赦,像一條死狗,癱在冰冷的地上,渾身篩糠般發抖。
夜,已經很深了。
燕國公府,後園。
那處獨立的跨院,像一座被遺忘的孤島。
馮淵推開院門。
沒有點燈。
黑暗中,一道身影,靜靜地坐在窗前。
聽到他的腳步聲,那身影動了。
她站起身,摸索著,走到他麵前。
解開他的腰帶,為他脫去外袍,動作熟練,沒有一絲聲響。
像一個訓練了千百遍的木偶。
馮淵沒有說話,隻是看著她。
月光,從窗外照進來,落在他她身上。
還是那張豔麗無雙的臉。
再也沒有了當初的剛烈,沒有了那股子寧為玉碎的潑辣。
隻剩下,溫順。
一種令人心悸的溫順。
“起來。”
馮淵開口,聲音沙啞。
尤三姐站起身,垂著頭,像一個等待主人發落的奴婢。
這十幾個日夜的反複,早已將她所有的傲骨,都磨得乾乾淨淨。
他用最原始,最野蠻的方式,摧毀了她的意誌。
“抬起頭。”
她抬起頭,那雙令人憐愛的眼睛,看著他。
“還想死嗎?”他問。
她搖了搖頭,嘴唇動了動,卻沒有發出聲音。
“很好。”
馮淵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
用力吻了一口。
他鬆開手,轉身,在床沿坐下。
“過來。”
尤三姐走過去,跪在他腳邊。
她伸出那雙曾經拿著剪刀,要與他同歸於儘的手,為他脫去靴子。
她的動作,很輕,很柔。
馮淵看著她那纖細的,挺得筆直的脖頸。
那上麵,還留著他昨天留下的痕跡。
一股暴虐的欲望,再次從心底升起。
白日裡,在朝堂,在官場,他戴著一層又一層的麵具。
謙卑,勇武,忠誠,仁厚。
隻有在這裡,在這個被他親手馴服的女人麵前,他才能卸下所有偽裝。
變回那頭最凶狠,最真實的野獸。
尤三姐的身子,僵了一下。
像一隻聽話的小貓。
不,她連貓都算不上。
她隻是他的一件會呼吸,會流淚的玩物。
馮淵看著眼前這完美的,被馴服的麗人。
黑暗中,隻聽見女人那壓抑在喉嚨深處,細微的,絕望的嗚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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