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局,輸的人,晚上到我房裡來。”
馮淵的聲音很平淡,卻像一道驚雷,在眾女耳邊炸響。
那一方小小的牌桌,立刻變成了最殘酷的角鬥場。
每一次出牌,都像是在決定自己的命運。
每一次吃、碰、杠,都帶著孤注一擲的決絕。
迎春膽子最小,手抖得連牌都拿不穩,總是第一個輸。
惜春心思空靈,對勝負本不在意,卻也漸漸被這緊張的氣氛感染,變得沉默而專注。
尤三姐性子最烈,打牌也最大開大合,輸贏都快。
邢岫煙最為穩重,不動聲色,卻總能在關鍵時刻,化險為夷。
而林黛玉,她從不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牌局,纖細的手指撚著一張張牌,仿佛在撚著每個人的心弦。
馮淵很享受這種感覺。
他喜歡看她們為了不輸,而機關算儘的模樣。
喜歡看她們拿到一張好牌時的竊喜,和打錯一張牌時的懊悔。
更喜歡看牌局結束時,那個輸了的女人,麵如死灰,身體癱軟,被他笑著從座位上抱走的場景。
這比任何征伐,都讓他感到滿足。
暑氣越發濃重。
馮淵也變得越發懶散。
他漸漸地,連外袍都懶得穿了,終日隻著一件鬆鬆垮垮的白色裡衣,敞著懷,在院中隨意走動。
女人們被迫習慣了他的這副模樣。
她們甚至要在他走過時,為他遞上冰鎮的酸梅湯,或是剝好的荔枝。
這一日,牌局正酣。
馮淵赤著腳,從廊下緩緩走來。
他的裡衣半敞,露出結實而線條分明的胸膛和腹肌,上麵還掛著未乾的水珠。
他剛剛在池中沐浴過。
所有人的呼吸,都為之一滯。
嘩啦啦的洗牌聲,也慢了下來。
馮淵走到牌桌前,沒有說話,隻是負手站著,饒有興致地看著她們打牌。
他的目光,從惜春清冷的側臉,掃到迎春緊張的額頭。
又從尤二姐緊抿的嘴唇,掠過晴雯故作鎮定的眼神。
他的目光停在了邢岫煙的身上。
邢岫煙正在摸牌,她的手很穩。
迎春的身子抖得像風中的落葉。
馮淵彎下腰,將她連人帶椅子,一起抱了起來。
迎春發出一聲壓抑的驚呼,手腳在空中亂蹬,卻不敢有絲毫反抗。
“繼續玩。”
馮淵抱著迎春,頭也不回地向臥房走去。
他的聲音,飄散在燥熱的空氣裡。
“誰再輸了,就自己過來。”
臥房的門,被他一腳踢開,又重重地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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