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他的蟲子?
那些……布置陷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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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隆隆——!!!
顧硯的思維,如同被這兩道反差巨大到極致、又同樣冰冷刺骨的驚雷同時擊中!瞬間掀起了滔天巨浪!
前一句,嫌棄他“爪子臟了”,如同嫌棄一件沾了泥點的玩具!
後一句,卻充斥著對“傷他者”的極致暴虐殺意!那意念中蘊含的血腥味濃烈得幾乎要化為實質!
這……
這算什麼?!
爪子臟了?他嫌泥巴臟?!像嫌棄踩了泥坑的貓?!
弄死傷我的?…因為我受傷了?!所以要殺人?!
巨大的荒謬感和認知的強烈衝突,如同兩股狂暴的颶風,在顧硯瀕臨崩潰的意識深處瘋狂對撞、撕扯!
容燼的行為邏輯,在這一刻徹底超出了顧硯所有可能的理解範疇!這比無聲湮滅雷魘獸、比留下烙印、比送出冰冷的貓爪墜、比凍結噬魂泥沼……都更加讓他感到毛骨悚然和無法理解!
一邊是極致的漠視和嫌棄,仿佛他隻是一件可以隨意擦拭的器物!
一邊又是近乎偏執的、不容侵犯的占有欲和保護毀滅)欲!任何觸碰他“所有物”的存在,都將被無情碾碎!
這到底是什麼毛病?!
這個病嬌反派的腦子到底是什麼回路構成的?!
神經病都不足以形容其萬一!
顧硯渾身僵硬,連炸毛都忘了收回去!藤蔓耳朵依舊筆直地豎著,瞳孔縮成兩條呆滯的豎線,臉上殘留的絕望被一種更加深刻的、名為“三觀碎裂”的震驚和茫然徹底取代!他感覺自己長久以來對這個世界的認知,在這一刻被這兩句心聲炸得粉碎!
容燼似乎並未察覺到顧硯那翻江倒海、三觀震裂的內心風暴。他做完這在他看來微不足道的“清潔”工作,猩紅的眼眸淡漠地掃過顧硯那張震驚到呆滯的臉。
那眼神,依舊毫無波瀾,仿佛隻是確認了一下物品是否恢複潔淨。
隨即,他如同完成了任務般,不再停留。
寬大的黑袍如同融入陰影的墨汁,身影無聲無息地淡化、扭曲,然後如同從未出現過一般,徹底消失在凝固的石室虛空之中。
隨著容燼的消失,那籠罩石室的、凍結時空的絕對力量也如同潮水般驟然退去!
嗡!
停滯的時間重新開始流動!
凝固的空間恢複了常態!
轟——!!!
下方那座被凍結成冰雕的黑色噬魂泥沼,連同其中凍結的無數怨魂麵孔,如同失去了支撐的沙堡,瞬間無聲地坍塌、崩解!沒有驚天動地的聲響,沒有能量爆發的衝擊,隻有一種絕對的、徹底的湮滅!連同那些散落的灰白色陣盤碎片一起,化作最細微的黑色塵埃,無聲無息地消散在空氣中!
仿佛那恐怖的噬魂泥沼和怨魂從未存在過!
整個石室,瞬間變得空蕩而破敗!隻剩下厚厚的灰塵、斷裂的石柱、以及從穹頂裂縫透下的、微弱而冰冷的死寂天光。
“噗通!”
失去了懸浮之力的顧硯和墨玉,如同斷了線的木偶,重重地摔落在冰冷堅硬、布滿塵埃的石室地麵上!
劇痛從摔落處傳來,卻遠不及他腦海中那翻江倒海的混亂和震驚!
墨玉摔得七葷八素,發出一聲委屈的嗚咽,掙紮著爬起來,甩了甩腦袋,碧綠的豎瞳裡充滿了茫然和後怕,它湊到顧硯身邊,用帶著肉墊的小爪子輕輕碰了碰主人僵直的身體。
顧硯卻毫無反應。
他就那樣仰麵躺在冰冷的塵埃裡,雙眼失焦地望著石室頂部那幾道猙獰的裂縫。炸毛的藤蔓耳朵無力地耷拉下來,貼在臉頰兩側,尾巴也軟軟地垂在地上。
腦海裡,那兩句冰冷的心聲如同魔咒般反複回蕩:
“爪子臟了……”
“弄死那些…傷他的蟲子……”
荒謬!矛盾!扭曲!無法理解!
巨大的認知衝擊如同冰冷的潮水,一遍遍衝刷著他脆弱的神經,讓他久久無法回神,隻能僵硬地躺在塵埃裡,感受著身下冰冷的觸感和靈魂深處那被徹底顛覆的、一片狼藉的三觀廢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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