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時三刻,北風卷著枯葉打旋兒。
我蹲在營寨外那棵老槐樹上,手心捏著最後一撮奶茶粉。剛才用“畫餅充饑”頂到練氣七層,閃現上來的時候差點被陣法掃到,現在靈力正一點點往下掉,像手機沒電自動降頻。
底下馬槽邊圍了一圈人,都是換崗下來的禁軍,縮著脖子烤火。有個老兵抱著長槍打盹,另一個年輕點的正掰硬餅往嘴裡塞,腮幫子鼓得像倉鼠。
時機到了。
我輕輕把奶茶粉撒進風裡。這玩意兒現在不光能續命,混著“凡爾賽護盾”還能悄悄拉個情緒buff。香氣飄下去沒多久,底下幾個人就抽了抽鼻子,眼神從警惕慢慢變得鬆動。
“誰放的香?”有人嘟囔,“這味兒……比廚房那鍋餿粥強多了。”
我清了清嗓子,從樹上跳下來,落地沒出聲。
一群人猛地回頭,手都按到了兵器上。
“彆緊張。”我拍拍袖子,“我不是來收人頭的,是來發福利的。”
沒人接話。一個滿臉風霜的老兵冷笑一聲:“福利?上個月說補發三塊靈石,到現在連個影子都沒見著。”
“所以我說——家人們誰懂啊!”我聲音拔高,“天天加班還拿不到靈石工資,上司pua你說你是人才,結果死的時候連塊墓碑都沒有!”
叮!
腦子裡一聲脆響,梗力值+12,靈力蹭蹭回了12。我感覺胸口那股憋屈勁兒順了點。
底下有人眼神動了動。那個啃餅的小夥子停了嘴,盯著我看。
“你們守這宮牆十年,吃的是黴米,穿的是破甲。”我往前走兩步,指了指自己,“二皇子喝一杯靈茶花十塊靈石!他當你們是兵?他當你們是消耗品!我李圓圓被廢的時候,你們也在站崗。現在我不裝傻了,站出來講句實話——你們,冤不冤?”
又一聲“叮”,梗力值再+11。
人群開始騷動。有人低聲罵了句什麼,另一個人把腰刀往地上一插,火堆邊的灰都震起來。
“我跟你說,”我掏出噬靈劍,往地上一插,“我不畫大餅。升官?發財?我不保證。但我能保證——跟著我乾,有肉吃!有覺睡!不用再看狗臉!”
全場靜了三息。
然後“哐當”一聲,那個啃餅的小夥子把碗摔了,站起來:“我跟你乾!”
“我也乾!”
“老子受夠了!”
一個接一個,三十多個士兵陸續站出來,最後齊刷刷跪下,聲音壓得低卻震得人耳膜發麻:“願為公主效命!”
係統直接炸了:【梗力值+33,靈力恢複33,當前修為逼近練氣八層】。
我拔出噬靈劍,收劍入鞘,順手扶起第一個站出來的小夥子:“叫啥名?”
“陳二狗。”
“打住。”我擺手,“這名字不行,聽著像npc。改個響亮點的。”
“那就……陳大光?”
“還行。”我點頭,“以後你就是‘光明隊’隊長了。”
有人笑出聲,氣氛一下子鬆下來。
我從乾坤袋裡掏出十幾個布包,都是王嬤嬤縫的,裡頭塞了靈力感應符:“每月初七,把符點燃,火光帶青色就行。我在城裡看得見。彆多說,彆露臉,等我信號。”
帶頭的老兵接過布包,攥得緊緊的:“張猛。以前戍過北疆,十年沒回家。”
“張哥。”我拍他肩膀,“以後路長著呢。”
正說著,遠處傳來號角聲,三長一短,是主力巡營要過來了。
“撤。”我低聲說,“彆紮堆,分頭回崗,裝作啥都沒發生。”
他們迅速散開,動作利落,一看就是老油條。我退到樹影裡,準備用“擺爛式閃現”溜人。
就在這時,胸口玉佩突然發燙,像是被熱水燙了一下。
我抬頭看向京城方向。夜空看著正常,可那片雲……怎麼越聚越厚,還打著旋兒?跟甲方改需求似的,前一秒說好了,後一秒全推翻重來。
“這天氣……”我皺眉,“比甲方改需求還陰晴不定。”
還沒來得及細想,巡營的火把光已經照到外圍柵欄。
我深吸一口氣,低喝一聲:“退退退!誰擋我路我罵他祖宗!”
金光一閃,身形原地消失。
林間風動,落葉輕響,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
可就在百步之外,一名巡營隊長忽然停下腳步,抬頭望天。
他腰間令牌微微發亮,上麵刻著二皇子府的徽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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