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廳中央的龍氣池邊,我把符紙點燃,扔了進去。
火焰騰起,不是紅色,是淡淡的金色。名字一個個浮現,又緩緩消散,像風裡的灰。
“他們不是數據。”我說,“是我的戰友。”
沒人鼓掌,也沒人說話。
隻有火苗劈啪作響。
良久,顧清言輕聲說:“下一個名字,彆寫我的。”
我回頭瞪他:“那你就好好活著,彆總往上撞。”
他笑了下,沒再說話。
宴席散得早。傷員要養,將領要歸營,我也實在撐不住。
但沒回房。
去了書房。
燈點著,戰報堆了一桌。我翻著,一條條看。傷亡人數、資源損耗、靈力波動記錄……越看越清醒。
我們贏了,可贏得太險。全靠我那套“嘴炮變靈力”的騷操作,還有玉佩最後覺醒。但這能複製嗎?不能。萬一哪天我卡殼了,說不出來梗怎麼辦?總不能臨陣背段子吧。
而且顧清言和王嬤嬤都拚到極限。這種事再來一次,誰都扛不住。
我抓過筆,在紙上寫下三條:
一、搞靈力共享機製,讓團隊能互相補血;
二、建後備人才庫,不能每次都靠老麵孔拚命;
三、弄個預警係統,提前察覺邪陣波動。
寫完,我又加了一句:每周固定時間,集體練梗。
——反向內卷,從我做起。
第二天一早,我把顧清言和王嬤嬤叫來書房。
“以後每周末,咱們不開會。”我說,“搞‘吐槽大會’。”
顧清言挑眉:“你是想讓我們陪你發瘋?”
“這叫戰術演練。”我一本正經,“你說一句‘尊嘟假嘟’,觸發防禦;我說一句‘離譜退退退’,激活護盾。練熟了,戰場上反應更快。”
王嬤嬤哼了一聲:“我看你是想合法摸魚。”
“這叫寓教於樂。”我攤手,“再說,你們不想聽聽顧少主講冷笑話?保證比他畫的糖鳳凰還難吃。”
顧清言無奈:“你們倆合起夥來欺負我。”
我正要回嘴,門外傳來腳步聲。侍衛通報:“城防司送來昨夜巡查記錄。”
我接過翻開,第一頁寫著:西城區某民宅地基出現輕微塌陷,疑似地下靈脈擾動。
我眉頭一皺。
這詞兒聽著耳熟。
顧清言湊過來看了一眼,臉色也變了。
我合上冊子,輕輕放在桌上。
“看來。”我說,“我們的慶功宴吃得有點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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