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什麼?
我忽然想起國師宇文拓臨死前說的話:“你以為結束了?棋盤才剛擺好。”
當時我以為他在放狠話,現在想想,他可能真沒撒謊。
我正要再問陳老點細節,殿外又跑進來個小太監,臉都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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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啟稟攝政王!城南慈幼堂剛剛送來急報——今晨有十七個孩子同時高燒不醒,嘴裡不停念叨‘鐘響了,蛇來了’,醫官紮針都沒反應!”
我猛地站起身,椅子往後滑了一寸。
“哪個慈幼堂?”
“南市街口那間,您上個月親自去過,還給每個孩子發了糖畫。”
我記起來了。那天顧清言畫了一群小兔子蹦躂著分糖果,孩子們追著跑了半條街。
現在他們卻躺在榻上,做著同一個噩夢。
我抓起朱筆,在最新一份調令上狠狠劃下一行字:即刻封鎖龍脊嶺方圓三百裡,所有進出人員逐一查驗神識,違者以通敵論處!
寫完,我抬頭對陳老說:“您先去歇著,待會兒我要您畫一張地脈剖圖,標出所有可能的暗道入口。”
“是。”
他又看了眼手裡的空杯,小聲問:“那個……能再給一口剛才那‘藥’嗎?”
“明兒派人來領。”我揮揮手,“一人一杯,算福利。”
等人都走了,我獨自坐在主位上,盯著牆上那幅全國靈脈圖。
北境的紅點像一顆跳動的心臟。
而我知道,它不是最後一個。
我摸了摸胸口,晶核溫熱依舊,但這次,它不再隻是回應我,更像是在……預警。
就在這時,案角的燭火忽然晃了一下。
不是風。
是有人在遠處動用了高階匿形術。
我假裝沒察覺,低頭繼續批閱文書,手卻悄悄摸向乾坤袋深處——那裡藏著王嬤嬤給我的一枚銅錢,據說是母後當年貼身戴的,能照出虛妄。
我沒拿出來,隻是用指腹輕輕刮了一下邊緣。
銅錢微微發燙。
果然,殿外廊下,站著一個人影。
不是傳令兵,不是侍衛,也不是任何我能叫出名字的人。
他穿一身素白長衫,手裡拎著個竹籃,籃裡放著幾枝新開的梨花,看著像個送春禮的小吏。
可他的腳——沒有踩在石磚上。
懸空半寸。
我屏住呼吸,腦子裡飛快刷梗:“尊嘟假嘟?這年頭送花的都學會禦空了?”
“叮——梗力值+2,凡爾賽護盾充能15。”
金紋在袖口閃了閃,我沒動,隻把筆尖輕輕點了點桌麵。
三長兩短。
這是我和王嬤嬤約定的暗號——有鬼,彆點燈。
外麵那人依舊靜靜站著,低頭聞了聞花,然後輕輕把一枝梨花放在廊下石階上,轉身走了。
一步,兩步,三步……
直到他消失在拐角,我才鬆了口氣。
可桌上的銅錢,還在發燙。
我走過去撿起那枝梨花,花瓣潔白,花蕊卻是淡青色的,湊近一聞,有股淡淡的腐味。
這不是祭春的花。
是招魂的引。
我冷笑一聲,把花扔進燭火。
火焰猛地躥高,映出牆上一道扭曲的影子——那根本不是人的輪廓,而是一條盤踞的蛇,頭生獨角,眼如赤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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