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天宇輕聲道:“放心,我並不是去搞什麼恐怖襲擊,我要去雪龍山中探險,為了自保,當然要準備的充足一點。”
吉拉哥笑道:“無所謂了,出了我這裡的所有武器都沒有任何的記錄,哪怕你去行刺鷹國的總統或者盆國的首相也和我沒有屁的關係。”
在淩天宇目光的注視下,吉拉哥在牆壁上摘下一把連鞘的短刀,低聲道:“這是我這裡最鋒利的一把短刀,效果如你所料!”說著,他從桌子上拿起一根拇指粗細的鋼筋,寒光一閃,鋼筋應手而斷。
“怎麼樣?不錯…喂,兄弟,你在發什麼呆呢?”吉拉哥疑惑地問道。
淩天宇慢慢地走到牆壁前,伸手從一個小小的凹坑裡拿出來一把短劍。
“這把劍多少錢?”淩天宇問道。
“這把劍不賣,這是家裡唯一留下來的東西,圖個念想!”吉拉哥搖了搖頭道。
“我可以看看嗎?”淩天宇問道。
“當然,這把短劍比我手上的短刀可要強上很多!”吉拉哥道。
短劍的劍鞘是用不知名的皮質製作而成,上麵密密麻麻地纏滿了細如發絲的漆黑色的線,劍柄亦纏著同樣的細線。
“嗆!”隱隱地一聲輕鳴,在地下空間中回響不絕,一抹光華驟然在眼前亮起,同時一絲絲淡淡的寒意彌漫開來!短劍的劍刃約有二十公分長,澄淨的不染絲毫渣滓,可以清晰地倒映出人影。
吉拉哥伸手接過短劍,低聲道:“聽我父親說,這把劍的名字叫寒光,劍如其名,這要是在夏天拿在手裡,空調都可以省了!”
“吉拉哥,世間沒有談不成的買賣,一句話,十萬,如果你願意,我會以現款支付的!”淩天宇沉聲道。
“十萬!”吉拉哥陡然吸了一口涼氣,喃喃道:“老頭子不在了,也沒有必要守著這個隻能看不能吃的東西!”
“好,兄弟爽快,我吉拉哥也不是婆婆媽媽的人,成交了!這把短刀就當是附贈品!”
吳默之背著小包氣喘籲籲地趕了過來,生氣地說道:“淩天宇,你在乾什麼?是不是惹下什麼亂子了?”
淩天宇接過吳默之的背包,將短劍和短刀還有一把大口徑的手槍放了進去,正要說話,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
“小吉拉,你在哪裡?”堂屋中傳來了一個銀鈴一般的叫聲。
“月拉!”吉拉哥的身體顫抖了一下,急忙跑了出去。
林雨,是白沙古鎮林府貴胄林難的女兒,滇州旅遊高級學院三年級的一名學生。
隨著對正統文化的越來越了解,大多數的浩罕族年輕一代已經更加模糊了民族之間的界限。
林雨身材高挑,膚色和林風一般白皙,且愈加的嬌嫩水潤,眉目清秀可人,上下突兀有致,穿著一身白色的運動短衫,平添了幾分英氣。在她的身後跟著十幾個青年男女。
“月拉,你來了,怎麼沒有提前打聲招呼呀!”吉拉哥嬉皮笑臉地說道。
“小吉拉,你不是有很多武器嗎?今天我是為我的同學挑選一些武器來了!”林雨笑道。
“挑選武器?”吉拉哥的臉色有些為難。“月拉,你這不是讓我為難嗎?你們這麼多人,人手一把大砍刀,這不是明擺著告訴彆人我們是恐怖分子嗎?”
“洗洗你那毫無想象力的腦子吧,我們這一次是去雪龍山旅遊,找一把武器防身,順便殺幾隻野獸玩玩,怎麼?沒有嗎?”林雨看著他,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
“有,當然有,就算彆人沒有,你月拉也是有的!不過,我聲明一下,刀啊劍的沒問題,槍支彈藥可就不行了!”吉拉哥小心地說道。
“好,就這樣吧,父親說你們家裡有一把祖上傳下來的短劍,我就選它了!”林雨非常的乾脆。
吉拉哥看著從屋後走出來的淩天宇和吳默之,腦子一轉道:“這個真是不好意思,一年前輸了一點錢,就…就…”
“你該不會是賣了吧?”林雨驚聲道。
“就是賣了!”吉拉哥訕訕地笑道。
淩天宇和吳默之並沒有理會他們,離開了鐵鋪。
回到月拉閣,吳默之輕聲道:“我倒要看看是什麼寶物竟然讓你一個視錢財如生命的人一下子花了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