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方雅琪,淩天宇不由有些失神,方雅琪似乎發生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變化,當然,無論是她的身材還是容貌依然未變,隻是她的氣質,似乎更加有了一絲古樸典雅的韻味,即使坐在這間全是現代化工具的辦公室裡,還是有一種超然脫俗的感覺。
“怎麼?不認識了嗎?”方雅琪笑著問道。
淩天宇笑了笑說:“不知道什麼原因總感覺你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
“是變醜了還是變美了?”
淩天宇搖了搖頭:“說不出來,應該是變的更加有氣質了,反正是形容不出來!”
方雅琪笑著說道:“看來老師真的沒有說錯,這都是那顆珠銘的功效,從那時起我就一直佩戴著!對了,你這個大忙人怎麼突然想起來到我這兒?不會是又有什麼珠寶請我鑒定吧?”
方雅琪在一個多月以前就離開了今古拍賣行,自己開了一家小小的珠寶鑒定行,因為白世明和卜愛萍的影響力,生意非常不錯。
淩天宇坐在鬆軟的椅子上,喝了一口冰水,歎了口氣說:“不知道什麼原因,每次和你見麵心裡總是很踏實,是不是你們珠寶鑒定師的身上都有這樣的特質?”
“這樣的想法就隻能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不過我也很奇怪,在遇到你之前,以我這樣孤僻的性格是絕對無法和你這樣粗鄙的人說上哪怕一句話的!”
淩天宇不由啞然失笑:“當時也是迫不得已,要不是母親催逼的緊,也不會有那麼粗鄙的表現,說實話,我今天來真的是有事相求!”
“還有你解決不了的事情?”方雅琪笑道。
“你就不要抬舉我了,我妹妹淩落珠畢業了,看她的樣子是不想再繼續上學了,我可是真拿她沒有辦法了!在首府我認識的人不多,就想到你了!”
方雅琪沉吟道:“我這裡正缺少人手呢,如果不嫌我這裡簡陋,現在就可以讓她過來!”
“對了,我這裡還真有一顆珠寶,請你這個珠寶鑒定師看一下!”淩天宇笑著從哪個他幾乎很少離身的大背包中取出了一個紙包,看表麵是一張很普通的報紙。
“你就這樣用報紙包著珠寶嗎?”方雅琪笑著拆開了報紙,笑容不由的凝結在臉上。
“怎麼樣?比得上那顆珠銘吧?”淩天宇小心地問道。
報紙平攤在平滑的桌麵上,一顆約有拇指大小的透明晶石展現在兩人的麵前,乍看之下仿佛是不規則的多邊形晶體,細看之下,卻呈現出一種天然的完美之感。
“這應該是一顆鑽石,因為鑽石的形狀現在可是很深入人心的!”淩天宇笑著說道。
“滄海月明珠有淚,藍田玉暖日生煙。這是古人形容鮫人泣珠的傳說,珠銘是傳說中的極品珍珠,它更重視的傳說的內涵和強大的功效,而鑽石更多情況下代表的是一種久遠的記憶,也是一種財富和純潔的象征。”方雅琪的美目中流露出一絲迷惘的色彩,下意識地說道。
“這的確是一顆鑽石,一顆天然生成的最為完美的鑽石,世人稱之為奇跡鑽石,而且是由幾率產生的天然奇跡鑽石!”淩天宇笑了笑說。
“我以前曾經說過,任何名貴的珠寶隻有在認識它的人麵前才能夠完美地體現出它的價值,雅琪,我說的話對你而言可能比較俗,我不確定自己什麼時候就要離開,珠珠還需要你的照顧,這顆鑽石就當是她入學的學費,也是我送給你新店開張的賀禮!”
方雅琪慢慢地抬起頭,不去看桌子上的鑽石一眼,雙手卻輕輕地用報紙重新將其包了起來,輕聲道:“天宇,你要將這顆鑽石送給我?你可知道這樣的鑽石所代表的含義?”
“任何東西的含義都是人為賦予的,我信任你,所以才會將珠珠托付給你,無論是你的價值還是珠珠的價值,又豈是一顆普通的鑽石能夠衡量的。”
方雅琪低下頭,臉上浮現出一絲迷人的笑意,輕聲道:“淩天宇,你知道,如果讓一些人聽見你將它形容為普通的鑽石,說不定會狠狠地揍你一頓,不過你說得對,任何外在物體所代表的含義都是人為賦予的,這顆鑽石我收下了,以後如果你再得到什麼珠寶,可要記得我們隨緣珠寶行!”
林豪感覺今天自己走路的時候都有些重心不穩,他真的不明白竟然有一個女孩子能夠整整一天坐了幾十次的雲霄飛車。
雖然衣姍姍在他的心裡已經和神秘劃上了等號,並不代表她能夠這麼多次地忍受這種心跳的感覺,至少他自己就忍受不了,不過淩天宇說過,衣姍姍是一個純真的女孩,純真到曾經相信這個世界上一切披著虛偽外衣的美好。
正是因為這句話,他才會舍命陪君子,隻是因為在看到衣姍姍的第一眼,他就有一種從未有過的心動的感覺。
“雲霄飛車,我們今天還去玩雲霄飛車嗎?”衣姍姍坐在汽車裡,有些激動地大聲說。正在開車的林豪不由一個哆嗦,差點打偏了方向盤。
整整三天時間,他和淩天宇陪著衣姍姍和淩落珠在首府瘋玩,直到今天淩天宇將妹妹送去了隨緣珠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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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豪急忙說道:“姍姍,雲霄飛車有什麼好玩的,今天我帶你去一個更加好玩的地方,我可以保證,你一定會喜歡上那裡的!”
玉龍湖,掩映在青山綠水之間,是首府近郊一座天然的後花園,曾經是著名旅遊勝地,後來為了保護首府的水資源,所有近水的開發項目都取消了,更有甚者很多地方已經完工的開發項目也被拆除了。
玉龍湖就是其中顯著的一例,為了保持原生態的旅遊資源和水資源,大部分不必要的現代化設施被清除一空。
從玉龍湖麵吹來的涼風驅散了夏日裡的酷熱,雲鴻悠閒地坐在竹製的椅子上,滿含愛意地看著一個穿著樸素,卻顯得雍容華貴的中年美婦在木桌旁邊一方淡青色的茶海邊忙碌著。
她叫月玲瓏,是雲鴻的妻子。
“玲瓏現在烹製的茶是越來越好喝了!”龍行輕啜了一口淡紅色的茶水,由衷地讚歎。
風熹笑著說道:“上好的雨前紅點,玉龍湖底的黃泉之水,也隻有雲鴻這家夥能每天有這樣的享受!”
木桌旁邊除了三人以外,還有一個穿著一身白色絲綢短褂,神情有些古板的中年人,他淡淡地說:“確實不同凡響,可是比起我的雪露還是有一定的差距!”
“雪橫渡,不要總在我們麵前吹噓你的雪露如何的好,你不是說過很多次送給我們三人一人一斤嗎?怎麼到現在還沒有兌現?”龍行不屑地說道。
雪橫渡正是雪千山和雪虎的父親,生性比較孤僻,常人絕難與之接近,不過對於三人而言就另當彆論了。
他乾咳了幾聲,輕聲道:“現在藍星的氣候在逐年增高,要想找到一處自然形成的絕低溫度之地實在是太難了,對了,雲鴻,這次你又將我們大老遠的叫過來有什麼事?上次的事情還沒有跟你算賬呢,什麼天靈石?白白當了幾天的工人,啥也沒有撈著!”
雲鴻歎了口氣說:“我也不想這樣的,誰知道淩天宇那小子說不乾就不乾了!真是始料未及呀!還是由龍老大來說吧!”
龍行一口喝乾了茶水,沉聲道:“相信滇州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雖然現在沒有什麼太大的進展,不過也沒有什麼意外,盆國的五行隱宗和西方一些秘密組織也已經參與進來了,我怕大夏神龍應付不過來!我們幾個老家夥商量一下有什麼好的辦法!”
風熹的臉上浮現出一絲苦澀的笑容,搖了搖頭:“說實話,這件事很難辦,當年是龍老大孤身一人將天劍流雲迫去了滇州,兩人同時失蹤,到現在也是音訊全無,數次尋覓也是無果而終,如果真的是天雲劍出世,滇州一定存在著我們不知道的秘密!”
雪橫渡歎了口氣說:“大夏無儘,神異無數,又有誰能夠勘得全貌?龍老大,你是不是準備再派一些人過去?”
龍行搖了搖頭說:“現在東風破的主力潛隱在盆國;西風烈關注著西方光明教廷的行蹤;北風寒在暗中牽製著其他的秘密組織和黑暗教會;南風屏一直負責國境周邊和陀智聯邦的十二神宮,現在是和平時期,大夏的政策大家都知道,除非能夠確定對方的身份,否則是不能明裡采取行動的!”
“鳳家和月家現在有什麼動靜?難道月歧那個老家夥到現在也沒有恢複?”雪橫渡又問道。
風熹搖了搖頭:“這老家夥年輕的時候就是個有勇無謀的莽夫,老了落了一身的隱疾,為了突破桎梏,他強行采取禁忌之法,以致走火入魔,月上柳梢明著流連於大夏各地的神秘之地,也有替父親尋找恢複之物的意思!本來天靈石會有作用,可惜我們又不能直接對淩天宇采取行動!至於鳳家那個老妖怪,因為上一代的恩怨,到現在也沒有明確的態度!”
“叮鈴鈴!”桌子上一個和磚頭一樣早就被淘汰了的手機響了起來,雲鴻拿起電話,點了點頭,笑了笑說:“說曹操,曹操就到了,也許這一次我們會有收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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