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就不在乎軍隊的直接控製權。隻要我能掌控公司的發展方向和資金流,這些士兵,遲早,都會變成我的“企業安保”。
而資金監管,更是我求之不得的。一個透明的、受三方製約的財務製度,恰恰是打消他們疑慮,建立初步信任的,最好方式。
至於那半年的期限……
嗬嗬。
他以為,這是在給我施壓。
但他不知道,在瞬息萬變的金融市場,半年時間,已經足夠,讓一個帝國,拔地而起,也足夠,讓一個帝國,灰飛煙滅。
我的爽快,讓優素福和奧馬爾,都有些意外。
他們對視了一眼,似乎在確認,我是否有什麼陰謀。
但最終,巨大的利益預期,壓倒了他們所有的疑慮。
“好!那就這麼定了!”奧馬爾一拍大腿,粗聲說道,“從今天起,我們,就是‘卡蘭聯合礦業集團’的……股東了!”
一場,在這片剛剛結束了血腥屠殺的戰場上,進行的,關於一個未來礦業帝國的,最原始的,也最核心的……股權分配會議,就這樣,以一種戲劇性的方式,達成了。
我們,握手,結盟。
鬣狗們,暫時,停止了齜牙。
然而,就在我們以為,通往財富的大門,已經向我們敞開的時候。
我們誰也沒有注意到。
在數公裡之外,一處隱蔽的山峰上。
一個身穿迷彩服,臉上塗著油彩的白人男子,正通過一個高倍的軍用望遠鏡,冷冷地,注視著我們這邊發生的一切。
他的身邊,還站著幾個,同樣是全副武裝,氣質剽悍的男人。他們,正是之前,被我用計逼退的,“阿爾法”小隊的殘餘成員。
而那個,用望遠鏡窺視著我們的男人,不是彆人。
正是,他們的指揮官,皮埃爾。
“頭兒,我們真的……就這麼看著他們?”一個隊員,有些不甘心地問道,“那個華夏佬,把我們耍得團團轉,還殺了我們那麼多兄弟。”
皮埃爾,沒有立刻回答。
他隻是放下了望遠鏡,拿出了一部,加密的衛星電話,撥通了一個,來自巴黎的號碼。
電話,很快就被接通了。
“莫羅先生。”皮埃爾的語氣,變得無比恭敬,甚至,帶著一絲……畏懼。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年輕,而又充滿磁性的,男人的聲音。那聲音,優雅,悅耳,卻又帶著一種,仿佛與生俱來的,高高在上的傲慢。
“皮埃爾,我希望,你給我打這個電話,是帶來了一些,比你上次那份,充滿了借口和失敗的報告,更有價值的東西。”
“是的,先生。”皮埃爾的聲音,壓得更低了,“目標……已經有了新的動向。他整合了本地的兩大軍閥勢力,成立了一個礦業公司,似乎……是想通過資本市場的手段,來開發月亮湖的礦產。”
“哦?”電話那頭的男人,似乎來了一點興趣,“ipo嗎?嗬嗬,一個在泥地裡打滾的鬣狗,居然也學會了,使用獅子的工具。有點意思。”
“我們……需要采取行動嗎?”皮埃爾請示道,“隻要您一聲令下,我保證,今晚,就能把他的頭,帶到您的麵前。”
“不。”
電話那頭的男人,毫不猶豫地,拒絕了。
“暗殺,是莽夫的手段。太低級,也太……臟了。”
男人的聲音裡,帶著一絲,仿佛貓在戲弄老鼠般的,玩味。
“讓他去弄。讓他去成立公司,讓他去找承銷商,讓他去做儘職調查……幫他,掃清一切障礙。我甚至,可以利用集團的影響力,幫他的ipo,一路開綠燈。”
“為什麼?”皮埃爾感到了極度的困惑。
電話那頭的男人,發出了一聲輕笑。
“皮埃爾,你要記住。掠奪,是一門藝術。而最高級的掠奪,不是去搶奪一顆,還沒長成的果實。而是,要耐心地,等到這棵樹,開花,結果,長到最肥美的時候……再去把它,連根拔起。”
“讓他把公司,做到最大。讓他把股價,炒到最高。讓他把全世界投資者的錢,都吸引進來。然後……”
男人的聲音,驟然變冷,帶著一種,足以讓血液都為之凍結的,森然殺意。
“……我們,去做空他。”
“我要在全世界的麵前,把他,連同他那個可笑的礦業帝國,一起,絞殺在倫敦的交易大廳裡。我要讓他的公司,變成一張廢紙。我要讓他的所有資產,以一美分的價格,被我們……‘合法’地,收購。”
“我要讓他,從他自己搭建的、最高的天堂,一瞬間,墜入……最深的地獄。”
“這,才是我,讓呂克·莫羅的……捕獵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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