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們為你設計的全新方案。”莫羅的聲音如同魔鬼的低語,“我們不需要那個複雜的‘卡蘭聯合礦業’,更不需要林浩然和奧馬爾。我們將與你個人,成立一家新的公司,就叫‘優素福礦業集團’。法蘭西泛非投資集團,將向你的新公司注資五億美金,並且,為你提供最先進的武器裝備,包括武裝直升機。”
優素福的呼吸,瞬間變得急促起來。他死死地盯著那份文件,仿佛那不是紙,而是通往權力巔峰的魔鬼契約。
“而你,”莫羅的聲音繼續在他耳邊盤旋,“將擁有新公司51的絕對控股權。你將成為這片土地上,唯一的王。奧馬爾的礦區,林浩然的稀土,所有的一切,都將是你的。你需要的,僅僅是做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什麼事?”優素福的聲音已經變得沙啞。
莫羅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獠牙般的微笑。
“在林浩然的ipo路演,進行到最關鍵的時刻,”他站起身,走到露台邊緣,張開雙臂,仿佛在擁抱整個非洲的陽光,“以‘安全問題’為理由,切斷稀土礦區通往外界的所有運輸線。然後,陳兵邊界,製造一點小小的……軍事摩擦。”
“這會毀了ipo!”優素福失聲叫道。
“沒錯。”莫羅轉過身,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神冰冷得像手術刀,“我們要的,就是徹底摧毀它。當股價因為你的行動而瞬間崩潰,當所有的投資者信心全無,當林浩然從天堂跌入地獄……那個時候,就該輪到我們,用最便宜的價格,上場收拾那些血淋淋的籌碼了。”
這就是釜底抽薪。
這就是一場,從一開始就設計好的、針對林浩然的金融絞殺。
優素福的額頭上滲出了冷汗,他知道,一旦他答應,就再也沒有回頭路了。他將徹底背叛聯盟,與奧馬爾和林浩然不死不休。
莫羅似乎看穿了他的猶豫,他走回桌邊,又拿出了一樣東西,輕輕放在桌上。
那是一張瑞士銀行的不記名本票。
上麵的數字,是一千萬。
“這是定金。”莫羅的語氣輕描淡寫,卻帶著致命的誘惑,“上校,曆史是由勝利者書寫的。是想成為彆人故事裡的配角,還是想成為自己帝國的主人,選擇權,在你手上。”
優素芬死死地盯著那張本票,又看了看那份股權協議,他的眼神中,貪婪與理智在瘋狂交戰。最終,他伸出顫抖的手,像蛇一樣,慢慢地、堅定地,將那張本票……攥進了自己的手心。
倫敦的會議,終於在傍晚結束。
我和伊莎貝爾走在泰晤士河畔,晚風帶著涼意,吹散了會議室裡一整天的沉悶。
“今天表現得不錯。”伊莎貝爾少有地誇獎道,“你越來越像一個真正的公司創始人了,而不是一個……非洲軍閥。”
我笑了笑,解開了領帶的束縛,深深地吸了一口帶著水汽的空氣。
“他們相信我們的故事了嗎?”
“不,他們誰也不信。”伊莎貝爾搖了搖頭,“他們隻相信數據,相信律師的報告,相信最終的利潤。我們今天,隻是通過了第一關。接下來的路演,會更艱難。”
我點了點頭,望著河對岸燈火輝煌的議會大廈,心中卻始終縈繞著一股莫名的不安。一切都太順利了,順利得就像k線圖上完美的上升通道,而每一個經驗豐富的交易員都知道,最完美的形態,往往孕育著最致命的陷阱。
“怎麼了?”伊莎貝爾察覺到了我的沉默。
“沒什麼。”我搖了搖頭,強行將那股不安壓了下去,“可能隻是時差還沒倒過來。走吧,回去準備下一場戰鬥。”
我摟住她的肩膀,朝著酒店的方向走去。倫敦的夜景繁華而璀璨,像一場永不落幕的盛宴。
但我不知道的是,就在此刻,在萬裡之外的那片被我視為囊中之物的土地上,一場足以將我所有努力都焚燒殆儘的背叛之火,已經被悄然點燃。那致命的釜底抽薪,正在等待著最合適的時機,給我以雷霆萬鈞的……致命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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