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醉鬼就這樣偷偷溜回了學校,雖然學校對這方麵抓的不嚴,但是最好還是不要明目張膽的去挑釁老師。
程野攬著祁秋的肩膀將她架回了屋內。他將祁秋放在床上,剛準備離開,卻看到她不舒服的拽著自己的領子。
估計是不舒服吧。程野心裡想道。好人做到底,程野乾脆伸出手,想幫她解開身上的衣服,他剛解開她領口的第一顆扣子,就忽然被一把攥住。
祁秋的眸子黑的嚇人,醉意都散去不少。
“你在乾嘛?”
程野對她的警惕不明所以,
“你不是喝醉了嗎?我看你穿著衣服好像不太舒服,想幫你解開。”
祁秋緊繃的肌肉稍稍鬆緩,隻是抓著他的手依舊沒有鬆開。
“沒事,我自己來吧。”
“行。”
程野順其自然的鬆開了手。
“那我先回我的房間了,對了,回來的時候我順便買了點醒酒藥,放你桌子上了,記得吃。”
等到程野離開她的房間,祁秋才鬆了口氣。雖然她是裝醉,但是剛才趴著趴著居然真的睡昏過去了,好在,在程野解開她扣子的第一秒她就驚醒了。
本周的最後一天,祁秋借口宿醉難受乾脆在房間裡窩了一天。陸遠星也老老實實的在房間裡一直看書學習。
祁秋揉著太陽穴對係統感歎道,
“要是一直這樣就好了,其實目前我也沒發現這小子到底惹了什麼麻煩,林晨那個人雖然跋扈,但他們之間屬於私人恩怨,和陸總說的那個危險應該不是一回事,也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才肯與我分享秘密。”
祁秋正感歎著,手機忽然響了一聲提示音。她打開手機,發現是李宏給她發來的消息。
“大師姐,昨天有個人來找你和師父,他說他叫上官疏月,問他有什麼事他也不說,隻留了姓名和電話。”
上官疏月?祁秋對這個名字沒有什麼印象,會不會又是她那個便宜老爹的債主?
想到這裡祁秋臉色一黑,她回複道,
“知道了,其他的你不用管了。”
祁秋剛想放下手機,她想了想,還是打算把這個消息轉告一下她那個便宜老爹。
消息發出去仿佛石沉大海,沒有任何回音。祁秋見怪不怪了,他為了躲債主誰都聯係不上他,隻有他聯係彆人的份,祁秋也純當他是死人一個了。
祁秋也很快把這件事拋在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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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動會也將如期舉行。
當祁秋看著自己手上的一摞報名表時,眼角抽搐了片刻,雖然她做好了被當苦力用的準備,但這也太誇張了吧。
要不是運動會強製每個人最多隻能報四個項目,她懷疑每個項目老師都想把她報上去。
繆清然看著她滿滿當當的安排都快笑彎了腰,他抹了抹眼角笑出來的眼淚,調侃道,
“怎麼樣,我說對了吧,老班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以往咱們班的運動會的成績都是墊底,每次都在努力擺脫倒數第一,你的加入又讓她看到了希望。”
祁秋頭痛的放下報名表,頓感無力。
“好了好了,彆生氣了,我們會為你做好後援工作的。”
繆清然拍了拍她的肩膀,而陸遠星也難得和她說上幾句彆扭的軟話。
“誒,對了,話說你有專業的運動衣嗎?我可以借你。”
繆清然好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