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嬉笑著拍掉他的手,“彆鬨,不好,還有外人在。”
“怕啥,這多刺激。”
“你好壞。”
秋菊“咯咯”的笑,“彆鬨,癢。”
兩個人玩鬨了一場,累的夠嗆。
大嫂手摟著誌遠爸,慢慢的也睡著了。
“秋菊,秋菊。”
有人在喊她,聲音冰冷,沒有一絲溫度,她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
大哥此刻臉色慘白,舌頭伸出來老長,眼睛瞪的溜圓,突出眼眶,隻有黑色沒有眼白,望進去黑漆漆的,正充滿怨毒的貼著臉盯著秋菊。
秋菊瞬間驚恐的瞪大了眼睛,拚命想喊,卻完全沒有了聲音,喉嚨裡像是被什麼堵住了一樣。
大哥的乾枯青紫的手直直的伸過來,死死地掐著她的脖子。
秋菊快要窒息了,她使勁兒的掙紮,拚命的想,都無濟於事。
就在她以為自己也要死了的時候,大哥鬆開了手,伴著好像從冰窖裡傳來的聲音,尖利,刺耳,深入腦海,“你們敢在我床上亂搞,我就不會放過你的!”
秋菊嚇得渾身顫抖,大哭著,“我不敢了,我不敢了,彆來找我。”
“啊!”
大嫂終於喊出了聲。
她醒過來仍心有餘悸,死死按住自己狂跳的胸口,久久不能平靜。
環顧四周,誌遠爸和兩個孩子躺在旁邊,剛才夢裡的場景讓秋菊記憶猶深,她不敢再睡了,她怕閉上眼睛又看到那一張恐怖猙獰的臉。
她坐起來,抱著自己的腿,低低的哭泣,炕上的誌遠爸倒是沒受影響,甚至還打起了呼嚕。
秋菊嫌棄的推了推誌遠爸,“你醒醒。”
誌遠爸迷迷糊糊的看到秋菊滿臉淚痕,“你乾啥哭了?”
“我夢到老大來找我了,我不敢住這裡了。”
秋菊哭的梨花帶雨的。
誌遠爸還沒睡醒,此刻隻想繼續睡覺,隨口安慰她,“啊,不怕,明天就換,換哪裡都行,快睡,我一會就要起來去給那個窩囊廢燒紙,我讓他彆來找你,要來找就找我。”
秋菊想著天也快亮了,一會家裡來人了,“我不會在這裡睡覺了,你睡吧,一會讓人看到說閒話,我去你那屋睡,你在這裡看孩子。”
誌遠爸也沒聽清她說的啥,反正聽見讓他在這裡睡,他翻了身,繼續睡,一點也沒剛失去兒子的悲痛。
秋菊把公用的房門打開,去了誌遠爸住的屋子。
第二天有人進來,發現誌遠爸住在秋菊的屋裡帶孩子,都對他稱讚有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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