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用活人精血煉化的‘血煞傀儡’!”楚老爺子不知何時趕來,掌風拍向石像後腦,“打它眉心的紅點!”
林霄借力躍起,匕首精準刺中石像眉心。一聲悶響後,石像轟然倒塌,黑霧中的青雲觀主趁機祭出桃木劍,斬出一道青色劍光。
混亂中,林霄突然注意到紅臉道士袖口露出的半塊令牌——竟是之前失蹤的邪字令牌另一半!他恍然大悟,林墨雖被擒,影組織手裡竟還藏著令牌殘片。
“清鳶,扔令牌!”林霄大喊一聲,同時將手中令牌擲向空中。楚清鳶反應極快,銅爐上的三塊令牌自動飛出,與那半塊邪字令牌在空中相撞。
金光與黑氣同時爆發,破廟的屋頂被震得粉碎。七道紅光從銅爐中射出,分彆衝向城市七個方向——竟是將七處殘魂封印重新加固的力量。
紅臉道士見勢不妙,化作一道黑煙欲逃。林霄早有準備,銅爐突然倒扣而下,將黑煙罩在其中。爐身紋路亮起的瞬間,裡麵傳來淒厲的慘叫,片刻後便沒了聲息。
青雲觀主拄著桃木劍喘息,看著銅爐上漸漸黯淡的紅點:“多虧這丹爐能引三令之力,否則今日後果不堪設想。”
林霄撿起地上的邪字令牌殘片,突然發現拚合後的令牌上,刻著一行極小的字:“七月初七,血月再臨,三令合一,邪尊歸位。”
今天是六月廿九,距七月初七隻剩八天。
楚清鳶輕輕擦拭著銅爐上的血跡,忽然道:“我家祠堂有本祖訓,說七派封印需以‘純陽之血’加固。”她看向林霄,“你奶奶是不是姓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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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霄猛地想起奶奶的舊照片,那枚戴在她頸間的玉佩,和楚家祠堂供奉的一模一樣。
楚老爺子撫著胡須,眼中閃過了然:“原來如此,你奶奶是楚家走失的嫡係。難怪你能引動鎮邪令的力量——你身上流著楚家的純陽血。”
破廟外的晨光穿透薄霧,林霄望著手中完整的令牌,突然笑了。八天後的血月之夜,或許才是真正的決戰。
他掏出手機給李姐發了條消息:【城西項目暫時擱置,我處理點急事,回來補加班。】
發送成功的提示彈出時,楚清鳶正將銅爐搬上汽車。林霄走過去幫忙,指尖不經意觸碰到她的手背,兩人同時愣了一下,又默契地移開目光。
車窗外,朝陽正驅散最後的黑霧。林霄知道,接下來的八天,他得一邊盯著市場部的報表,一邊琢磨怎麼用純陽血加固封印——畢竟生活嘛,從來都是修行與kpi齊飛。
接下來的八天,林霄過上了真正“雙線作戰”的日子。
白天在公司,他是雷厲風行的市場部總監。楚氏集團的合作項目進入關鍵階段,他帶著團隊連開三天會,把城西項目擱置的影響降到最低,甚至還趁機談成了一個新的廣告投放方案。李姐看著他精力充沛的樣子,總念叨:“小林啊,你這真是鐵打的身子,剛從昆侖回來就連軸轉,也不怕累垮了。”
林霄隻是笑笑,沒人知道他晚上的安排。
每天下班後,他就會和楚清鳶一起去楚家祠堂。祠堂深處的壁畫前,楚老爺子正用朱砂筆在拓片上標注著什麼。“七處封印,城西已經加固過,剩下六處得在血月升起前全部處理好。”老爺子指著拓片,“最難的是北郊的廢棄工廠,那裡的殘魂被鎮壓在地下三層,陰氣最重。”
林霄點頭,拿出那枚完整的令牌。經過這幾天的摸索,他已經能熟練地用純陽血催動令牌的力量。每次將指尖血滴在令牌上,金光都會比前一次更盛。
楚清鳶則在一旁研究丹爐。她發現這銅爐不僅能加固封印,還能淨化邪祟留下的濁氣。“你看,”她指著爐底,“這裡有個凹槽,剛好能放下令牌。如果在血月之夜,將三令合一放入丹爐,說不定能徹底淨化邪尊殘魂。”
林霄心中一動,這或許就是最好的辦法。
時間一天天過去,轉眼就到了七月初六。隻剩下北郊的廢棄工廠還沒處理。
深夜,林霄和楚清鳶潛入工廠。地下三層陰冷潮濕,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鐵鏽和血腥混合的味道。封印殘魂的石碑上,裂紋已經蔓延開來,隱約能看到裡麵有黑影在蠕動。
“開始吧。”林霄深吸一口氣,割破指尖,將血滴在令牌上。
金光亮起,籠罩住石碑。然而這次,殘魂的反抗異常激烈。黑影撞在金光上,發出滋滋的聲響,石碑的裂紋也越來越大。
“不對勁!”楚清鳶臉色一變,“殘魂的力量怎麼變強了?”
林霄也感覺到了,令牌的金光正在被一點點侵蝕。他加大靈力輸出,額頭滲出冷汗。就在這時,他聽到頭頂傳來腳步聲,還夾雜著詭異的笑聲。
“林霄,沒想到吧,我們在這等你很久了。”
抬頭一看,竟是幾個影組織的餘孽!為首的那人,林霄也認得,是之前被楚老爺子打傷的林墨的心腹。
“你們怎麼會在這?”林霄皺眉,將楚清鳶護在身後。
“林墨大人早就料到你們會來加固封印。”那人冷笑,“他特意讓我們留在這裡,就是要在你們最虛弱的時候,奪走令牌!”
說著,幾人就撲了上來。林霄一邊要維持金光加固封印,一邊還要對付敵人,頓時有些手忙腳亂。
楚清鳶見狀,立刻舉起丹爐:“林霄,接住!”
丹爐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林霄伸手接住。他瞬間明白了楚清鳶的意思,將令牌放入丹爐的凹槽中。
“嗡——”
金光大盛,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耀眼。丹爐仿佛有了生命,自動旋轉起來,發出的金光不僅加固了封印,還將那幾個影組織餘孽震飛出去。
“不可能!”那心腹一臉難以置信,轉身就想跑。
林霄哪會給他機會,抓起玄鐵匕首追了上去。三兩下就將他製服。
看著被徹底加固的石碑,林霄鬆了口氣。終於,七處封印都處理好了。
回到地麵,天邊已經泛起魚肚白。明天,就是七月初七,血月之夜。
林霄望著楚清鳶,她的臉上沾了些灰塵,卻依舊難掩清麗。“明天,你就彆去了。”他說,“太危險。”
楚清鳶搖搖頭,眼神堅定:“我說過,要和你一起。”
林霄沒有再拒絕。他知道,這場決戰,他們必須並肩麵對。
回到家,林霄將市場部的工作做了最後的交接。然後,他拿出那枚令牌,輕輕摩挲著。
血月之夜,即將來臨。但這一次,他不再迷茫,也不再畏懼。
他有令牌,有丹爐,有並肩作戰的夥伴,還有……一份剛簽好的合作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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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結果如何,明天過後,他都會回來,繼續做他的市場部總監。畢竟,生活還要繼續,修行也從未停止。
七月初七的夜,月色紅得像淬了血。
楚家祠堂的青銅鼎裡,艾草與朱砂混合的煙氣嫋嫋升騰。林霄將三令合一的令牌嵌入丹爐凹槽,指尖純陽血滴落在爐身,發出細碎的金芒炸裂聲。楚清鳶站在他身側,手中緊握著從祠堂壁畫拓下的陣圖,白衣在血色月光裡宛如初雪。
“來了。”楚老爺子突然低喝一聲。祠堂外的地麵開始震顫,七道黑氣從城市七個方向衝天而起,在夜空彙聚成巨大的血月倒影。北郊廢棄工廠的方向,傳來林墨癲狂的嘶吼:“邪尊歸位——!”
林霄隻覺丹爐突然變得滾燙,爐底陣圖上的七處紅點同時亮起。他與楚清鳶對視一眼,同時催動靈力——這是楚家祖傳的“七星鎖靈陣”,需以純陽之血為引,借丹爐聚三令之力,將七處殘魂強行吸入爐中煉化。
黑氣如潮水般湧來,祠堂的木門“砰”地碎裂。林墨拄著半截短刃站在門口,胸口的傷口還在滲血,眼角的疤痕在血月映照下猙獰可怖:“侄兒,你可知奶奶為何藏起鎮邪令?”
他猛地甩出一卷泛黃的族譜,書頁在風中嘩啦作響:“因為她早就知道,你我都是邪尊轉世的容器!她護著你,不過是覺得你比我更聽話!”
林霄指尖一顫,丹爐的金光險些潰散。楚清鳶立刻握住他的手腕,靈力源源不斷傳來:“彆信他!你奶奶守護的從不是容器,是蒼生!”
這句話像驚雷劈開迷霧。林霄想起奶奶臨終前的眼神,那裡麵從沒有恐懼,隻有釋然的溫柔。他猛地咬破舌尖,將精血噴在丹爐上:“我是誰的容器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誰也彆想為禍世間!”
金光大盛的瞬間,七道黑氣被強行拽向丹爐。林墨發出困獸般的咆哮,竟將短刃刺入自己心口,借著精血之力化作一道黑影,撞向林霄眉心——他要強行奪取這具“更純淨的容器”。
“小心!”楚清鳶撲過來擋在林霄身前,胸前楚家玉佩突然爆發出耀眼白光。那是楚家代代相傳的“護心玉”,此刻竟與丹爐的金光產生共鳴,在兩人周身凝成金色結界。
林墨的黑影撞在結界上,發出淒厲的慘叫。丹爐趁勢將最後一縷殘魂吸入,爐身劇烈震顫,仿佛有無數怨魂在裡麵掙紮。林霄看準時機,將玄鐵匕首擲向爐底陣眼:“封!”
匕首沒入的瞬間,丹爐突然閉合,表麵紋路如活物般遊走,最後定格成一個完整的“鎮”字。血月在夜空漸漸褪去猩紅,七道黑氣消散無蹤,城市重新陷入寂靜。
林墨的黑影癱在地上,化作點點光斑,隻留下那半截刻著“影”字的短刃。
祠堂裡,丹爐漸漸冷卻。林霄扶著脫力的楚清鳶,看著她胸前裂開的護心玉,聲音有些發啞:“疼嗎?”
楚清鳶搖搖頭,笑起來眼裡有星光:“你看,我們做到了。”
天邊泛起魚肚白時,林霄站在公司寫字樓前,看著手裡的丹爐。楚老爺子說這爐子需以靈力溫養百年才能徹底淨化邪尊殘魂,他暫時把它寄放在了楚家祠堂。
口袋裡的手機震動,是李姐發來的消息:“林總監,楚氏的合作合同甲方已經簽好,上午十點開會討論後續執行細節。”
林霄回了個“收到”,轉身走進寫字樓。電梯裡,他對著鏡麵理了理襯衫領口,鏡中的人眼底雖有倦色,眼神卻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明亮。
市場部的會議桌上,楚氏集團的代表遞來咖啡:“林總監,楚總特意交代,合作項目的進度可以放緩些,您剛處理完‘私事’,多休息幾天無妨。”
林霄接過咖啡,笑了笑:“無妨,工作修行,兩不誤。”
窗外陽光正好,穿透玻璃灑在合同上的簽名處。林霄望著那行自己的名字,突然明白奶奶說的“守護”是什麼意思——不是躲在深山修行,而是在這人世間,既守得住封印,也簽得好合同,既斬得了邪祟,也護得住身邊人。
修行之路漫漫,市場部的kpi也得月月達標。林霄端起咖啡抿了一口,翻開下一份方案。
新的一天開始了,無論是修行界的風平浪靜,還是都市裡的煙火日常,他都準備好了。
會議剛結束,林霄正對著電腦核對合作細節,辦公室的門被輕輕敲響。蘇瑤站在門口,手裡拎著個保溫桶,臉頰微紅:“我…我爸媽聽說你前段時間幫了我不少忙,非要請你吃頓飯。”
林霄愣了愣,才想起血月之夜後,蘇瑤父母因擔心女兒安危,特意從老家趕來。他當時忙著處理後續,隻托楚清鳶代為照拂了幾句。
“這怎麼好意思…”他剛想推辭,就被蘇瑤推著往外走:“我爸媽都在家燉著湯呢,你不去他們該念叨我了。”
蘇瑤家住在老城區的單元樓裡,剛進門就聞到濃鬱的雞湯香。蘇父正係著圍裙在廚房忙碌,蘇母則端著水果迎上來,眼神裡滿是感激:“小林啊,多虧了你,不然瑤瑤那次真不知道要遭什麼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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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桌上,蘇父頻頻給林霄夾菜,話裡話外都在打聽他的情況。當聽說林霄現在是市場部總監,還和楚氏集團有合作,更是讚不絕口:“年輕有為,年輕有為啊!”
林霄被誇得有些不好意思,蘇瑤在一旁偷偷戳他胳膊,眼底藏著笑意。
飯後,蘇母拉著蘇瑤去廚房洗碗,客廳裡隻剩下林霄和蘇父。蘇父突然歎了口氣:“小林,不瞞你說,我和瑤瑤媽這次來,除了道謝,還有件事想問問你。”
他從抽屜裡拿出個褪色的紅布包,打開後裡麵是塊老舊的玉佩,紋路竟和楚家的護心玉有幾分相似。“這是瑤瑤外婆傳下來的,她說要是遇到能看懂這玉佩的人,就把女兒托付給他…”
林霄指尖剛碰到玉佩,突然感覺口袋裡的令牌微微發燙。玉佩背麵刻著的“醫”字,竟與三令的紋路隱隱呼應。
廚房傳來碗碟落地的脆響,蘇瑤紅著臉跑出來:“爸!你說什麼呢!”
蘇父卻擺擺手,認真地看著林霄:“小林,瑤瑤對你的心思,我們做父母的都看在眼裡。你要是覺得她還行…”
林霄正要開口,手機突然震動。楚清鳶發來一張照片,是楚家祠堂的丹爐——爐身原本黯淡的“鎮”字,此刻竟泛著淡淡的綠光。
“看來這飯是吃不完了。”林霄站起身,不好意思地笑笑,“蘇伯父蘇伯母,我這邊突然有點急事,改天一定登門賠罪。”
蘇瑤跟著他下樓,把保溫桶塞到他手裡:“雞湯記得熱了喝。”她看著林霄匆匆離去的背影,突然喊道:“林霄,我爸媽的話…你彆往心裡去!”
林霄回頭揮揮手,嘴角帶著笑意。車剛啟動,楚清鳶的電話就打了進來,聲音帶著急切:“丹爐有反應了,青雲觀主說這可能是‘醫’令的氣息在呼應!”
林霄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看向副駕上的保溫桶。看來這修行和生活的雙線並行,還得再添點新內容了。
楚家祠堂裡,丹爐的綠光愈發明顯。青雲觀主正用指尖拂過爐身紋路,眉頭緊鎖:“‘醫’令乃上古醫仙所持,能活死人肉白骨,更能化解邪尊殘魂的戾氣。三令之外竟還有此等神物,倒是貧道孤陋寡聞了。”
林霄將蘇瑤家的玉佩放在爐邊,綠光與玉佩的溫潤光澤交織,竟在地麵投射出一幅微型地圖,終點指向城郊的一座廢棄藥廬。
“看來醫令就在那裡。”楚清鳶指著地圖,忽然注意到林霄手裡的保溫桶,“這是……”
“蘇瑤家的雞湯。”林霄有些無奈地笑笑,“她父母剛請我吃過飯,還提起了這玉佩的來曆。”
話音未落,祠堂外傳來汽車喇叭聲。蘇瑤抱著個木盒站在門口,看到林霄時臉更紅了:“我翻到外婆的日記,說醫令藏在藥廬的枯井裡。我…我怕你們找不到。”
日記裡夾著張泛黃的藥廬草圖,標注著枯井的位置。林霄看著草圖上熟悉的輪廓,突然想起血月之夜前,蘇瑤曾說過外婆是中醫,年輕時在城郊開過藥鋪。
“一起去吧。”楚清鳶突然開口,遞給蘇瑤一瓶靈力泉水,“藥廬陰氣重,這個能護身。”
蘇瑤接過泉水,偷偷看了眼楚清鳶,又飛快低下頭。三個身影趁著暮色趕往城郊,車後座的保溫桶裡,雞湯還溫著。
廢棄藥廬早已荒草叢生,枯井旁的石碑上刻著“懸壺濟世”四個斑駁大字。林霄用令牌撥開井口的藤蔓,一股淡淡的藥香混著陰氣撲麵而來。
“小心。”他率先跳下去,井底果然有個石匣。打開的瞬間,一枚刻著“醫”字的玉令浮起,綠光與丹爐遙相呼應。
就在此時,井底突然傳來異動。石壁後鑽出數條漆黑的藤蔓,帶著尖刺纏向蘇瑤腳踝——竟是邪尊殘魂的餘孽,被醫令的氣息吸引而來。
林霄揮匕首斬斷藤蔓,楚清鳶立刻催動靈力形成結界。蘇瑤雖嚇得臉色發白,卻緊緊抱著裝醫令的石匣:“我外婆說,醫令能治世間邪祟,一定能幫上忙!”
醫令似有感應,綠光暴漲間,藤蔓瞬間化作飛灰。林霄接住落下的玉令,突然明白這四令的關聯——鎮邪影三令封惡,醫令則負責淨化,或許這才是徹底解決邪尊殘魂的關鍵。
回到祠堂時,丹爐已自動打開,醫令剛放進去,四令便圍繞爐心旋轉,發出清越的鳴響。青雲觀主撫須長歎:“原來如此,上古先賢早有安排。”
蘇瑤看著爐中流轉的光芒,突然想起什麼:“外婆日記裡說,集齊四令者,能許一個心願。”
林霄和楚清鳶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笑意。或許心願不必驚天動地,就像此刻——醫令在爐中淨化戾氣,祠堂外的月光正好,而保溫桶裡的雞湯,還能熱著喝。
第二天一早,林霄剛到公司,就看到蘇瑤在前台等他,手裡拿著份文件:“我爸媽說,想和楚氏合作開中醫藥館,這是計劃書……”
他接過計劃書,抬頭時正撞上楚清鳶的車停在樓下。楚清鳶搖下車窗,笑著揮手:“林總監,合作項目的補充協議,一起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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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霄看著手裡的計劃書和遠處走來的李姐,突然覺得今天的kpi,或許會比修行進度更有挑戰性。但沒關係,他摸了摸口袋裡的令牌,嘴角揚起笑意——畢竟生活這場修行,本就該熱熱鬨鬨的。
蘇瑤家的客廳裡,雞湯的香氣還沒散儘。蘇母正往林霄碗裡添著排骨湯,笑盈盈地開口:“小林啊,你看你和瑤瑤也認識這麼久了,彼此也知根知底的……”
話沒說完,就被蘇父接過話頭:“我和她媽商量著,要是你們覺得合適,不如把婚事定下來?咱們都是實在人,不講究那些虛禮。”
林霄手裡的湯匙頓了頓,眼角餘光瞥見蘇瑤正低著頭扒飯,耳根紅得快要滴血。他剛想開口說些什麼,手機又不合時宜地響了——是楚清鳶發來的消息,附帶一張圖片:祠堂的丹爐裡,四令流轉的光芒中,竟浮現出半張古老的地圖。
“伯父伯母,”林霄放下湯匙,語氣誠懇,“我很感謝你們的認可,但現在確實有更重要的事……”
“是不是又要去處理那些‘公事’?”蘇母歎了口氣,卻沒再逼問,隻是往蘇瑤手裡塞了個紅布包,“這是我給未來孫媳婦準備的銀鐲子,先放你那。”
蘇瑤手忙腳亂地把布包塞給林霄,拽著他往門口走:“我送你出去!”
樓道裡,蘇瑤踮起腳尖,飛快地在他臉頰上印下一個吻:“我爸媽的話……你慢慢想,不急的。”說完轉身就跑,背影像隻受驚的小鹿。
林霄摸著發燙的臉頰,看著手裡的紅布包和手機裡的地圖,突然覺得這修行之路,似乎比對付邪尊殘魂還要讓人心跳加速。
剛上車,楚清鳶的電話就打了進來:“地圖上的標記,好像是昆侖深處的靈脈泉眼。四令或許要在那裡才能完全融合。”
林霄發動汽車,後視鏡裡還能看到蘇瑤家窗口晃動的身影。他笑了笑,對著電話那頭說:“那得先把楚氏和蘇氏中醫藥館的合作合同敲定——畢竟結婚這種事,總得先攢夠彩禮錢,對吧?”
電話那頭傳來楚清鳶清脆的笑聲,林霄握著方向盤的手更穩了。車窗外的陽光正好,無論是客廳裡長輩的期盼,還是遠方靈脈的召喚,都在這煙火氣裡,成了生活最鮮活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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