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在鄉下吃席,她嘗過一口雞湯,雖沒吃上肉,可那滋味讓她記到現在。
眼瞅著陳司文提著那麼大一隻公雞,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眼睛眨巴個不停。
秦淮茹扭頭不吭聲,傻柱覺得奇怪,回頭一瞧,原來是陳司文拎著雞回來了。
他一看秦淮茹那模樣,就知道她是饞那隻雞了。
一隻公雞對傻柱來說不算貴,可這大冷天的,一時半會兒也難弄到。
他心裡不痛快,自己的女神眼巴巴盯著彆人手裡的東西,他哪能高興?
瞧著陳司文走遠的背影,傻柱低聲啐了一口:“一個太監,靠祖上積德才過上好日子,神氣什麼?!”
他聲音雖低,卻被陳司文聽得一清二楚。
修煉九陽神功後,他的聽力已遠超常人。
對傻柱的酸話,陳司文隻回以冷笑。
有了九陽神功這強大依仗,他很快就能擺脫過去的陰影,此刻心情正好,懶得和傻柱這種表裡不一的人計較。
再說他也餓著肚子,隻想趕緊回家燉雞。
不過,要是傻柱不長眼主動招惹,他也不介意讓他嘗嘗厲害。
陳司文一聲冷笑,加快了回家的腳步。
他拎著雞往家走,神色從容,顯然沒把傻柱放在眼裡。
肚子正餓,他一心隻想快點燉上雞湯。
不料,一個身影忽然攔住了他的去路。
“司文,這是剛從外麵回來?怎麼還提著隻雞?你不是吃過飯了嗎?”
易中海笑嗬嗬地擋在陳司文麵前,故作熱絡地和他搭話。
見易中海又一次裝模作樣地套近乎,陳司文心知這老家夥還是沒放棄讓他養老的打算。
他可不會輕易被易中海左右——裝樣子誰不會?
不管對方表現得多麼親切,他都不會上當。
不過,易中海又一次找上門來,陳司文倒不好像之前那樣冷淡地直接走開。
於是,他學著易中海的樣子,也裝出一臉假熱情,笑著說:“剛才沒吃飽,所以又去菜市場買了隻雞墊墊肚子!”
“年輕胃口就是好!司文,你一大媽燉雞湯手藝不錯,要不一會兒讓她幫你把雞燉上?燉雞不費事,下了鍋就能回來,煮開了就能吃!”
這一回,易中海學乖了。
之前被陳司文拒絕,他猜測是對方怕他把肉給吃了。
所以這回他特意這麼說,想讓陳司文放下戒備,拉近關係,最終達到讓陳司文給他養老的目的。
但陳司文又怎麼會看不穿易中海的心思?
他搖搖頭,說道:“不用了!那也太麻煩一大媽了,我嘴不挑,隨便對付一頓就行。
一大爺,我先走了,回見!”
說完,陳司文拎著雞,漸漸走遠。
望著陳司文的背影,易中海暗暗歎氣,心裡直搖頭。
“這小子防我防得也太緊了,難不成我缺你那口肉?像防賊似的防著我,我惦記的可不是這個!”
易中海在心裡念叨。
目光一轉,他注意到正在和秦淮茹說話的傻柱。
傻柱也是他養老名單上的人。
不過論條件,他可比陳司文差遠了。
傻柱沒頭腦,隻是軋鋼廠的一個廚子,和陳司文這種有執法權的保衛科人員比起來,簡直一文不值。
但比起陳司文,傻柱也有傻的好處。
易中海幾句話就能把他哄得團團轉。
現在傻柱見了他,比見親爹還親。
易中海搖搖頭,長歎一聲:“看來這事還得從長計議,再想想辦法吧!”
說完,轉身回家去了。
這邊,陳司文剛擺脫易中海,沒走幾步,又一個身影出現在他麵前。
這大冷天的,怎麼一個兩個都不怕冷,淨盯著他不放?
陳司文有點無奈。
不過麵前那人倒是熱情地招呼他:“司文,我剛才找你找不見,原來你去買雞了?現在有空沒?我還想跟你請教兩招呢!”
說話的是劉海中。
彆看他在四合院裡總板著臉,一副官腔做派。
私下見到陳司文,卻總是笑臉相迎。
原因無他,劉海中是有求於他。
保衛科工作清閒,陳司文平時沒事就在值班室研究下棋。
時間一長,自然成了軋鋼廠裡有名的“棋王”
。
說來也巧,劉海中不知從何處得知焊工車間的王主任喜歡下棋,便動了心思,想借下棋拉近關係。
他盤算著,若是能哄得王主任高興,將來王主任高升,車間主任的位置說不定就是他的。
可劉海中腦子不靈光,下棋這種費心思的事,他哪裡學得會?再說,要他當二大爺的低頭向陳司文求教,麵子上實在抹不開。
但想到前程要緊,他還是硬著頭皮去找陳司文,裝模作樣地湊近乎。
陳司文哪會看不穿他的心思?想學棋?門都沒有!
“二大爺,您瞧,我手裡還拎著雞呢,實在沒空。
改天再說吧。”
陳司文隨口敷衍一句,把劉海中撂在一邊,頭也不回地走了。
劉海中見他態度如此輕慢,心裡更加窩火,卻也不敢發作,隻能眼巴巴望著陳司文走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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