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司文剛走沒幾步,就聽見旁邊傳來一陣罵罵咧咧的聲音。
轉頭望去,隻見賈張氏正在門口掃雪,賈東旭也在一旁幫忙。
可賈張氏卻像根木樁似的定在那兒,眼睛直勾勾盯著陳司文手裡的雞,嘴裡不停咒罵:“天天吃香喝辣,沒良心的東西!活該孤零零一個人,有吃的也不知道接濟我家,真不是個好東西!”
賈東旭也跟著附和:“就是!裝什麼清高?一大爺跟他說話都愛答不理,以為自己多大官似的!”
這母子倆毫不遮掩,罵得比傻柱還難聽。
陳司文懶得跟他們爭辯,既然他們不講理,那就讓他們吃點苦頭。
正好試試九陽神功的威力。
陳司文指尖運勁,一道真氣悄然彈出,直擊賈張氏膝蓋。
賈張氏腿一軟,“撲通”
一聲栽進雪堆。
那真氣未散,順勢彈向賈東旭,他也腿腳一顫,摔了個四腳朝天。
“哎喲,我的臉!”
賈東旭捂著摔得青腫的臉,叫苦不迭。
還沒等他抱怨完,旁邊就傳來一聲刺耳的尖叫。
“誰家的野狗在我家門口拉屎?被雪蓋住了,害得老娘一腳踩上,還糊了一嘴!真晦氣!”
賈東旭扭頭一看,賈張氏滿嘴都是黏糊糊的咖啡色汙漬。
從嘴唇到下巴,全是臟汙,惡心得讓人看不下去。
賈東旭一個沒忍住,當場乾嘔起來。
“嘔——!”
看見賈家母子倆像狗一樣趴在地上的狼狽樣,陳司文忍不住笑出聲。
嘴上不積德的人,就該這樣趴著!
陳司文沒多停留,提著雞繼續往家走。
家門口,一個瘦削的人影站在那兒,腳邊的積雪已積了厚厚一層。
顯然,這人已經在陳司文家門口等了很久。
“司文!你可算回來了!這一趟出去得夠久啊!”
等在門口的正是閻埠貴。
這麼冷的天,能讓閻埠貴守著不走,還不是因為這隻雞?
正如陳司文所料。
閻埠貴一邊說著,眼睛卻死死盯著那隻大公雞。
陳司文看他看得入神,知道這老家夥是嘴饞了。
不過,可不能就這麼便宜他。
“三大爺,您有事?”
陳司文裝作忘了之前的約定,故意問道。
“司文,你記性怎麼這麼差?咱不是說好了嘛,你買雞回來,我就讓於莉過來幫忙?你忘了?”
“您要不提,我還真差點忘了!這麼冷的天,您不會一直在我門口站著等我吧?”
陳司文語氣帶著幾分調侃。
閻埠貴聽了有點尷尬。
要不是為了這隻雞,他也不至於在這兒凍這麼久。
但既然陳司文都這麼說了,他索性也不遮掩。
閻埠貴故作正派地笑了笑:“這不是關心你嘛,怕你餓著,就在這兒等著。
司文,我不耽誤你時間,既然雞買回來了,我這就去叫於莉過來!”
說完,閻埠貴快步轉身離開,回家去了。
“虛偽。”
望著他的背影,陳司文在心裡默默說道。
沒再多想,他提著雞走進屋裡。
四九城的天氣越來越冷,陳司文關上門,倒了杯熱水,喝了一口,整個人才覺得暖和起來。
一杯熱水灌下去沒多久,陳司文就感覺憋得慌。
估摸著是水喝得太急,他起身往院外的公廁走。
這年代家家都沒獨立廁所,要方便隻能去巷子裡的公廁。
說是公廁,其實跟鄉下的旱廁沒什麼兩樣。
廁所下頭沒有排水,坑裡積攢的汙物全得靠挑糞工日日清理。
剛到門口,一股刺鼻的臭味就衝了過來。
陳司文畢竟是個穿越來的,多少有點受不了這味兒。
可實在憋不住,隻好捏著鼻子往裡走。
一進門,一股冷風迎麵吹來,凍得他一哆嗦。
天這麼冷,公廁裡幾乎不見人影——誰願意在這冰窖似的地方多待?
要不是實在忍不住,陳司文也不想來這受凍。
他隨便找了個位置,剛準備解手,
身後就傳來一道帶笑的招呼:“喲,司文,你也來上廁所啊?”
陳司文抬頭一看,是許大茂。
許大茂笑嘻嘻地湊到他旁邊的坑位,
一邊解褲帶,一邊不老實地往陳司文這邊偷瞄。
“許大茂,你自己沒有?眼睛往哪兒瞟呢?”
陳司文皺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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