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司文的話讓丁秋楠有些不解。
不過比起這個,她更在意該怎麼報答陳司文的恩情。
丁秋楠這麼一問,陳司文倒也坦然。
“廠裡是有補貼,可食堂的菜實在難以下咽。
剛才倉庫裡揭我短的那人,你記得嗎?他就是軋鋼廠掌勺的師傅!”
“他好像叫傻柱吧?聽李副廠長提過。
他做菜不好吃?可軋鋼廠是大廠,總不會隨便找個外行來掌勺吧?”
陳司文的話勾起了丁秋楠的好奇心。
陳司文笑了笑:“平心而論,傻柱的手藝對一般人可能還行,但跟我比,他做的那就是豬食!”
“司文哥,聽你這麼說,你廚藝一定很好吧?真希望能嘗嘗你的手藝!”
丁秋楠也是個愛吃的人,聽他這麼一說,更想見識一下。
“行,一會兒午休你到食堂找我,我今天帶了不少菜,管夠。”
“好!那我可就等著啦!”
丁秋楠衝陳司文一笑,目送他走遠。
另一邊,車間裡。
倉庫那場風波早已傳開。
整個軋鋼廠都在議論陳司文救人的事。
工人們你一言我一語,越傳越誇張。
轉眼間,陳司文成了眾人稱讚的英雄。
傻柱站在打飯窗口後,聽著這些議論,心裡窩火。
他剛被李副廠長按著頭向陳司文道歉,還被扣了一半考勤分,正憋著一肚子氣。
工人們還偏偏不停地提起陳司文的名字。
傻柱臉色陰沉,低聲咒罵:“得意什麼?待會兒開飯,我叫你一口都吃不上!敢惹我傻柱,今天就讓你餓著!”
時間過得快,轉眼到了中午。
下工的鈴聲響徹車間。
工人們一聽,立刻放下手裡的活,衝向食堂窗口。
軋鋼廠雖然有三個打飯口,但工人實在太多,光是排隊就要幾十分鐘。
這年頭物資緊缺,好多人連早飯都不舍得吃,就等著中午這一頓。
所以個個爭先恐後,生怕晚一步就打不上飯。
不過陳司文倒一點兒不急。
他才沒興趣去搶傻柱做的“豬食”
。
他拿出自己帶的兩個飯盒。
剛掀開蓋子,就聽見旁邊傳來清脆的喊聲:
“司文哥!我來找你吃飯啦!”
“司文哥,你已經打好飯啦?!”
一左一右兩道聲音響起,陳司文一抬頭,發現自己正被兩個人夾在中間——左邊是丁秋楠,右邊是於海棠。
這是她們倆第一次見麵。
於海棠對丁秋楠的態度,明顯帶著幾分不善。
誰讓丁秋楠一來就成天黏著陳司文?這事兒全廠都知道。
於海棠心裡酸溜溜的,生怕陳司文被人搶走似的。
她白了丁秋楠一眼,自顧自坐下,挽住陳司文的胳膊:“司文哥,你怎麼這麼快就打好飯啦?”
“我自己準備的飯菜,傻柱那手藝我看不上。”
陳司文回答完於海棠,轉頭對丁秋楠招呼:“秋楠,坐,嘗嘗我做的菜。”
丁秋楠沒把於海棠的白眼當回事,大大方方坐到陳司文另一邊。
於海棠的醋意卻更濃了:“司文哥,我也要嘗!”
她主動掀開飯盒蓋,一股濃鬱的肉香瞬間撲鼻而來。
聞到香味,於海棠頓時忘了吃醋,舔著嘴唇,眼巴巴盯著飯盒。
丁秋楠也被這香氣深深吸引。
兩人顧不上拌嘴,紛紛動筷。
下一秒,陳司文耳邊響起她們驚喜的聲音:
“司文哥,你這手藝也太棒了!難怪瞧不上傻柱做的,跟他一比,他做的簡直是豬食!”
“這兔肉燉得真香!手藝真沒得挑!”
食堂裡,工人們剛打好飯準備吃,卻被她倆的驚歎吸引過去。
隻見陳司文坐在中間,左右各坐一位姑娘,實在叫人羨慕。
不過更引人注目的,是他自帶的那盒飯菜——香味四溢,勾得大家口水直流。
沒一會兒,整個食堂都在議論陳司文的飯菜。
“真沒想到司文手藝這麼好,聞著味兒我都快受不了!”
“聞了這個,傻柱做的我還怎麼吃得下?”
“跟陳司文的一比,傻柱做的簡直就是豬飼料!”
工人們紛紛感歎著。
這時,李副廠長正好從旁邊經過。
雖說他的餐食是由專人負責,比普通工人的夥食要精致不少,可聞到陳司文飯盒裡飄出的香味,他還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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