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廠長,丁醫生差點從上摔下來,多虧司文反應快,不然肯定受傷了!”
“您沒看見,陳司文那一下真是厲害,要不是他,丁醫生今天肯定摔得不輕。”
“傻柱還胡說八道,冤枉司文對丁醫生不規矩,您可得主持公道,不能讓他隨便汙蔑人!”
聽了大家的敘述,李副廠長心裡對陳司文更加賞識。
雖然自己有把柄在他手裡,但陳司文不但沒拿來威脅,反而一直對他客氣尊重。
而且他辦事能力強,廠裡那些老油條在他管理下也都規矩了不少。
幸好陳司文剛才反應及時,才避免了一場大禍的發生!
李副廠長走到陳司文麵前,滿眼讚許地拍了拍他的肩,開口說道:“丁醫生頭一天上班,就出了這樣的意外。
司文,你為我們軋鋼廠挽回了顏麵,又立了一功!”
“李副廠長,我是保衛科的一員,保障廠裡工人的安全本就是分內之事,談不上功勞。”
陳司文依舊謙遜地回應。
見他態度依然如此低調,李副廠長心裡對他更加看重。
即使沒有把柄在他手中,以陳司文這樣的能力和為人,將來也一定能有所作為!
今天他既然立了功,李副廠長也樂意送他個人情,幫他在廠裡樹樹威信。
至於拿誰來開刀?眼前不就有個沒眼色、背後嚼舌的傻柱嗎?
表揚完陳司文,李副廠長臉色一變,冷冷看向傻柱。
“傻柱,馬上給司文道歉!你算什麼東西,人家明明做了好事,你還敢亂嚼舌根?你哪來的臉!”
“道歉?他剛才躲在倉庫做什麼誰曉得?再說了,我哪知道丁醫生摔倒,隨口說兩句而已,李副廠長,用不著這麼認真吧?”
傻柱沒料到平時不愛管閒事的李副廠長,今天竟會這樣護著陳司文。
他暗自琢磨,陳司文到底送了什麼東西,能讓領導這麼偏袒他?
“傻柱,你好大的膽子!是你聽我的,還是我聽你的?我讓你道歉,彆在這兒死纏爛打!”
見傻柱態度強硬,李副廠長也真的動了教訓他的念頭。
被李副廠長當眾壓製,傻柱心裡憋著一股火。
“讓我給這太監道歉?憑什麼!”
他聲音雖低,但倉庫裡一片寂靜,這話還是被不少人聽見了。
一時間,工人們互相交換著眼神,神情複雜。
丁秋楠更是滿臉震驚,望向陳司文:“司文哥,你……你難道……”
“唉,秋楠,我小時候受過傷,沒辦法才變成這樣。”
既然秘密已被傻柱捅破,陳司文也不打算再隱瞞。
反正丁秋楠遲早會知道,不如乾脆說開。
不過,傻柱這樣當眾揭人傷疤,這賬他遲早要算!
隻是李副廠長在場,他若直接動手反而顯得魯莽。
陳司文朝李副廠長使了個眼色。
李副廠長本就站在他這一邊,一看眼神,立刻會意。
他上前一步,抬手就狠狠扇了傻柱一耳光。
“傻柱,罵人不能揭短!而且本來就是你做錯了!記你一個大過!這個月的考勤分扣掉一半!道完歉趕緊回廚房去!”
傻柱沒料到,自己一時失言,竟帶來這麼嚴重的後果。
考勤分砍半,意味著他這個月的工資要大幅縮水。
傻柱心裡不服,但被李副廠長強壓著低頭,最後隻能勉強向陳司文道了歉。
倉庫裡看到這幕的工人們,心裡對陳司文更加佩服。
被傻柱當眾揭短,還能這麼坦然地麵對。
這種氣度,真不是誰都有的!
“傻柱這不要臉的東西!簡直就是個禍害!”
“整天就知道惹事,活該被記過!”
“人家司文見義勇為,非被他誣陷成占便宜,他這種人就是看不慣彆人好!”
工人們紛紛望向傻柱,指責聲此起彼伏。
被眾人指責,傻柱被罵得抬不起頭。
陳司文這時也沒心思再和傻柱糾纏。
目的已經達成,他轉身拉著丁秋楠走出倉庫,往醫務室走去。
回醫務室的路上,丁秋楠一直想著陳司文剛才說的話。
她沒想到,看起來這麼有男子氣概的陳司文,竟然是太監。
她心裡落差很大,像坐了一回過山車。
陳司文兩次救她,不論誰有這種經曆,都難免對他產生好感。
更何況他還長得這麼帥!
隻可惜,他是這樣的身份……
丁秋楠腦子亂哄哄的,心跳也快了起來。
沒一會兒,兩人已經回到醫務室。
等他們把從倉庫搬來的醫療器材收拾好,丁秋楠的心情也漸漸平複。
不管怎麼說,陳司文是她的恩人。
兩次救命之恩,不能不回報。
於是,丁秋楠主動對陳司文說:“司文哥,你救了我兩次,上次從那些混混手裡救了我,我還沒謝你,這次我必須請你吃頓飯!”
陳司文聽了卻隻是笑笑。
“秋楠,我帶了飯盒,不用請我吃飯了。”
“你帶飯盒?司文哥,我記得軋鋼廠工人有夥食補貼,你怎麼還自己帶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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