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廠長又冷冷看向傻柱:“從今往後,不準再帶飯盒回家!哪怕是剩菜剩飯,再被發現絕不輕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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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吧!”
聽到這裡,傻柱不敢再爭辯。
這是他第一次見楊廠長發這麼大火。
雖然被記過罰薪,但好歹保住了工作。
心驚膽戰之餘,他也暗自鬆了口氣。
其實楊廠長這般處罰已是從輕發落。
他看重傻柱的廚藝,若真開除,日後廠裡接待宴請就少了個掌勺人。
借此機會敲打傻柱,讓他安分守己,以後辦接待時也能更守規矩。
楊廠長最後瞪了傻柱一眼:“你好自為之!”
說罷轉身離去。
癱在地上的傻柱見楊廠長離去,心裡的重負才稍稍放下。
然而陳司文並沒打算就此罷休。
見他仍像死狗般癱在地上,立刻厲聲喝道:“傻柱,還不快滾?偷公糧的賊配待在廠裡嗎?”
這番羞辱讓傻柱無地自容。
他早已精疲力竭,沒力氣再與陳司文糾纏。
低著頭一溜煙消失在眾人視野裡。
走在回家路上,方才的種種在傻柱腦中反複盤旋。
“全是陳司文這孫子害的!把老子坑得這麼慘!現在空著手回去,怎麼跟秦姐交代?”
他越想越氣,拳頭捏得咯咯作響。
轉眼已溜回四合院。
正琢磨著假裝忘記帶飯盒蒙混過關,不料秦淮茹早已守在院門口。
她平日這個時辰就盼著傻柱送飯盒,今日久等不見人,心裡發急,索性直接在院門守候。
見傻柱現身,秦淮茹立即迎上前:“今兒個怎麼這麼晚?”
“秦姐,我......”
傻柱沒料到她專程等著,頓時語塞。
秦淮茹沒心思聽他支吾,伸手就問:“不是說好今天帶肉嗎?肉呢?”
“您瞧我這記性......給、給忘了!”
“忘了?”
秦淮茹眉頭緊鎖,“大冷天讓我白等半個鐘頭,一句忘了就完事?我看你就是存心耍我!算我瞎了眼才信你!”
撂下狠話,頭也不回地走了。
傻柱連挽留的膽量都沒有。
此刻他腦子裡亂作一團,即便留下人也不知如何解釋。
“陳司文這挨千刀的!害我挨罵!要是秦姐從此不理我,全怪你這混賬!”
傻柱憤恨地一拳砸在牆上。
垂頭喪氣地晃回家中。
換了條褲子,他轉身往聾老太太家去。
這院裡願意開導他的,除了一大爺易中海,也就隻剩這位老太太了。
傻柱之所以沒去尋易中海,也是因為中午瞧見易中海的態度,讓他心裡打了退堂鼓。
再說,這飯盒原本也有聾老太太一份。
誰知被陳司文攪和一番,什麼都泡湯了!
聾老太太家中,聽傻柱連連抱怨之後,老太太的反應卻出乎他的意料。
“傻柱,你這是鬨哪樣?連個飯盒都拿不回來?要不是你中午沒事找事,人家司文怎麼會盯上你?現在風頭這麼緊,你還敢頂風上?他不整你整誰?”
沒吃上肉菜,聾老太太也對傻柱滿腹牢騷。
可傻柱來找老太太,難道是來挨罵的嗎?當然不是!
被老太太這麼一說,傻柱心裡更不痛快。
“我哪知道他這麼狠?中午已經夠丟臉的了,誰想到下班他還揪著我不放!”
傻柱衝著聾老太太反駁。
這時,他的臉色愈發陰沉。
受了一整天的窩囊氣,這口惡氣,傻柱怎麼咽得下去。
“陳司文,你給我等著!我絕對饒不了你!今天這筆賬,我遲早跟你算清楚!”
賈家此時一片喧嘩。
“傻柱這個沒用的東西!讓他帶個飯盒都能忘!我看他就是存心不想再接濟咱們家了!”
賈張氏從秦淮茹那兒聽說傻柱沒帶飯盒回來,氣得破口大罵。
一旁的秦淮茹同樣心煩意亂。
不過她心思細密,總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
“婆婆,我覺著這事兒有點怪,平時傻柱沒這麼晚回來,剛才我問他,他支支吾吾答不上來,難道是飯盒被人扣下了?”
“扣下又怎麼樣?又不是讓他去偷廠裡的錢,帶點剩菜能有多難?”
賈張氏根本沒把秦淮茹的話放在心上。
兩人正說著,賈東旭回家了。
“家裡怎麼這麼吵?媽,你跟秦淮茹在說什麼呢?”
賈東旭一推門,就聽見屋裡鬨哄哄的,忍不住問起來。
“東旭,傻柱那個廢物今天居然忘了帶飯盒!你說說,他是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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