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正斜倚在牆邊,一手托著下巴,眼睛直愣愣地盯著陳司文不放。
那副模樣落在不知情的人眼裡,還以為是哪裡跑來的變態。
單是他那身打扮,就叫人渾身不適。
再搭上他剛剛說的那些話,更是讓人反胃得很。
不一會兒,四周就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嘲笑聲。
“傻柱,你瘋了吧?跑我們鉗工車間找不痛快?幾天不見,連男人都敢惦記了?”
“也不看看你自己穿成什麼德性!就算你是個女的,這副打扮出門也得被人罵不守婦道!”
“傻柱,吃錯藥了吧?跑這兒來發什麼神經?趕緊滾遠點!”
工人們個個眼神嫌惡,一句接一句地罵個不停。
可傻柱卻像沒聽見似的,全當耳旁風。
他依舊死盯著陳司文,心裡還嘀咕:“你們懂什麼?我這是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你們不愛看,陳司文可愛看呢!”
這麼一想,他又擠出笑臉,朝陳司文開口:“司文,忙啥呢?我跟你說話,你怎麼不理我啊?”
正說著,身後突然傳來一個聲音:
“傻柱,你這病多久了?以前也沒見你這樣啊!”
“許大茂?你怎麼也在這兒?”
傻柱一回頭,見許大茂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心頭一緊,頓時覺得不妙。
“傻柱,在院裡也沒見你這麼熱情,怎麼一到軋鋼廠就撒歡了?”
“許大茂,你他媽的!”
傻柱掄起拳頭就要往許大茂臉上砸。
幸好許大茂眼疾手快,一溜煙躲到了陳司文背後。
見他還敢跑,傻柱轉身就撲了上去。
“還敢跑?給我滾回來!”
拳頭一轉,差點就揮到陳司文麵前。
可一看到陳司文的臉,想起自己的“任務”
,傻柱又硬生生收了手。
他立馬換回笑臉,捏著嗓子對陳司文說:“司文,讓你看笑話了!都怪許大茂這沒眼力見的胡說八道,煩死人了!”
那聲音活像鴨子叫,聽得陳司文直犯惡心。
更氣人的是,傻柱說完竟還想伸手去碰陳司文。
“司文,天這麼冷,你的手可彆凍著了,我來給你暖暖!”
“暖你個頭!”
陳司文一巴掌甩過去,直接把傻柱打翻在地。
傻柱萬萬沒想到,陳司文不但沒理他,反而動手打人。
他倒在地上,捂著臉,一臉絕望。
“傻柱,你發什麼神經?上班時間不在廚房待著,跑到鉗工車間來乾什麼?趕緊滾!”
陳司文毫不客氣地訓斥傻柱。
車間裡的工人看到這情景,都覺得好笑,紛紛嘲笑起傻柱來。
“以前怎麼沒發現,傻柱還有這種癖好!真不害臊!”
“我看傻柱是憋壞了,說不定他一直都是這樣的人,這幾天實在忍不住了!”
“難怪傻柱今天穿得花花綠綠的,原來是來找男人!真不要臉!”
工人們的嘲笑讓傻柱臉紅耳赤。
毀了他的名聲,比殺了他還難受。
傻柱沒臉再待在鉗工車間,轉身就要走。
但陳司文可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他。
他指尖真氣流動,運起九陽神功第一重,一掌打在傻柱身上。
傻柱剛轉身,就感到一股熱流竄進體內。
他渾身發熱,臉漲得通紅,整個人不自在,腳下一停。
一聲嬌嗔,差點讓車間裡的工人惡心吐。
“嗯哼~!”
鉗工車間的工人們都看呆了。
“傻柱這又是鬨哪一出?他不會是瘋了吧?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真不要臉!”
“傻柱這樣子真不對勁,一個大男人扭扭捏捏的,像什麼話?剛才那聲音真惡心!”
“傻柱,你還站這兒乾嘛?快滾回你的廚房去!彆在這兒惡心人!”
工人們對著傻柱大聲罵。
但傻柱好像聽不見,他大口喘氣,用力扭動身體。
那樣子,就像一個拉稀的人快要憋不住,馬上要噴出來似的。
“傻柱,你搞什麼名堂?快回去,彆在這丟人了!”
易中海察覺傻柱不對勁。
雖說陳司文的計劃是他想的,可傻柱的喜好他再清楚不過。
就算傻柱貪圖陳司文的家產,也不至於這麼賣力吧?
這和身敗名裂有什麼兩樣?
易中海怕事情鬨大,隻想勸傻柱離開。
可他怎麼勸,傻柱都像沒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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