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傻柱你想想,要是我也倒黴了,誰來對付陳司文?”
易中海努力安撫著傻柱,聽到這話,傻柱總算稍微冷靜了些。
“說得對!現在軋鋼廠裡,也隻有你能治得住陳司文那小子!”
“所以啊傻柱,越是這種時候,咱越得沉住氣。
你要是把我供出去,我在軋鋼廠待不下去,不正合了陳司文的意嗎?”
易中海繼續忽悠傻柱,想把責任全推到陳司文頭上。
而傻柱這個沒心眼的聽他這麼一說,頓時覺得有理。
“說得對!越是這種時候,咱越得一條心!”
傻柱,你能這麼想,一大爺很欣慰!我原本以為陳司文會對你另眼相看,誰曾想,他眼光那麼高,連你這個四合院第一俊男都打動不了他!
易中海一邊數落陳司文,一邊又換著法子誇傻柱。
傻柱聽了很是受用,火氣也漸漸消了。
就在易中海拉著傻柱在廁所裡不停勸解的時候,另一頭,坐在值班室裡修煉九陽神功的陳司文,把他們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
經過這一番修煉,他的功力又進了一層。
如今他耳力遠超常人,一點細微動靜都逃不過他的耳朵。
軋鋼廠的廁所離保衛科值班室不遠,易中海對傻柱說的那些話,全被陳司文聽了去。
聽清易中海親口說出的那些話,陳司文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易中海這個老東西!為了整我居然用這種餿主意!怪不得傻柱一上午衝我擠眉弄眼的,原來是這樣!”
陳司文低聲罵了一句。
對付這種不要臉的老家夥,他可不會手軟!
陳司文打開係統空間,取出一張腳滑符,選定目標易中海,直接使用。
一縷黑煙順著陳司文的指尖飄向廁所方向。
這時易中海還在拉著傻柱說得起勁,絲毫沒察覺到異樣。
陳司文冷冷一笑:“想搞我?行,我請你廁所裡吃頓好的!”
“傻柱,說到底這事都怪陳司文!要不是他,我們也不會想到用這招報複他!主意是我出的沒錯,可要不是他之前那樣對我們,我們也不會落到這步田地!”
軋鋼廠廁所裡,易中海不停給傻柱洗腦。
傻柱被他說得連連點頭。
“一大爺,你說的對!要不是陳司文那小子之前整我們,我們也不會用這種辦法對付他,都怪他太氣人了!”
傻柱越說越激動,心裡被易中海煽動得把矛頭全指向了陳司文,像是發泄似的大聲罵起來。
見傻柱被自己說服得差不多了,易中海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他臉色一轉,拍拍傻柱的肩膀,開始給他畫大餅。
“傻柱,你忍一忍,先在廁所待幾天,等風頭過去,我再想辦法把你弄出來。
現在楊廠長特彆盯著你,這幾天一定要小心,可彆再出錯了知道嗎?”
“一大爺您就放一百個心,我這人做事向來穩妥!既然您都這麼說了,那我這幾天就先踏實在廁所裡待著,等時機到了您再想法子把我調回廚房!”
傻柱輕哼一聲,眼底重新燃起了希望的光。
“你隻管把心放回肚子裡,一大爺做事什麼時候出過岔子?肯定不能讓你白受委屈!”
易中海又叮囑了傻柱幾句。
眼看天色不早,該說的都說了,便轉身準備離開。
“該交代的都交代清楚了,到時候你按我說的辦就行。
時候不早了,我先回去。”
“得嘞,一大爺您慢走!”
傻柱目送著易中海離去,臉上還掛著笑。
誰知就在這當口,易中海腳底一滑,整個人竟直直朝糞坑栽去。
“哎喲——”
伴著一聲悶響,易中海竟從傻柱眼前憑空消失了。
傻柱正納悶兒:一大爺年紀不小,腿腳倒利索,眨眼功夫就沒影了?剛才那聲響又是怎麼回事?
他暗自嘀咕:“一大爺真是神出鬼沒,說沒就沒!”
“傻柱!傻柱!”
正想著,廁所裡突然傳來急切的呼喊。
傻柱環顧四周,連個鬼影都沒有。
該不是撞邪了?!
傻柱頓時緊張起來,厲聲喝道:“誰?!是人是鬼?我警告你彆裝神弄鬼!老子可不怕這個!”
“我是你一大爺!快過來搭把手,我掉糞坑裡了!”
此刻易中海大半個身子都陷在糞坑裡。
這年頭排水係統簡陋,軋鋼廠廁所也是旱廁,糞坑裡積攢的陳年汙物要靠挑糞工定期清理。
因著廠裡人多,糞坑挖得格外深,足足能沒過半個人。
易中海這一跤不偏不倚,正好卡在糞坑中間。
他眼前一黑還沒弄清狀況,刺鼻的惡臭就先鑽進了鼻孔。
易中海惡心得直乾嘔,下意識張大了嘴。
不料這一張嘴,糞坑裡的汙物順勢湧入口中。
嘗到這陳年穢物的滋味,易中海當場嘔吐起來。
此刻卻不容他反胃作嘔。
他隻想快點爬出去,這糞坑他連一秒鐘都不願多待。
他一邊高喊傻柱的名字,一邊伸手拚命向上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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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偏偏被死死卡在中間,絲毫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