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下,易中海確實是傻柱唯一的指望。
要是連他都不伸手,傻柱今天可真走投無路了!
無奈之下,傻柱一再懇求,易中海最終歎了口氣,掏出五百塊遞過去。
“就這一回!傻柱,你再有下次,就算鬨到派出所我也絕不插手!”
易中海撂下狠話。
傻柱連連點頭,趕緊把錢塞給許大茂。
一下子從傻柱手裡弄來這麼多錢,許大茂心裡樂開了花。
但他仍板著臉對傻柱說:“算你識相!我暫且放過你,以後再跟我耍花樣,有你好看!”
說完就把錢揣進口袋,頭也不回地往家走。
傻柱麵如死灰地愣在原地,氣得說不出話。
一抬頭,正好撞上陳司文那帶著嘲弄的眼神。
傻柱差點氣吐血。
“陳司文!全是你害的!要不是你在這挑事,我怎麼可能被許大茂坑走這麼多錢?這仇我非報不可!從今天起我就練武,總有一天要把你摁在地上揍!”
傻柱在心裡暗暗發誓。
陳司文瞧他那副慘樣,隻冷冷一笑,轉頭就回了屋。
許大茂換好衣服,急忙趕到陳司文家。
“司文,剛才要不是你幫忙,我還真不知道怎麼收拾傻柱那混蛋!你真是我好兄弟!”
一進門,許大茂就急著道謝。
陳司文笑笑:“大茂,咱倆誰跟誰?還用謝?”
“那這樣,司文,你下班來我家!我讓你嫂子做一桌好菜,咱哥倆好久沒痛快喝一頓了!”
“行,那就這麼說定了!”
陳司文推辭不過,隻好答應。
另一邊,閻埠貴正偷偷摸摸躲在陳司文家門口偷聽。
一聽許大茂又請陳司文吃飯,他整張臉都黑了。
“這該死的許大茂!又把陳司文搶走了!再這麼下去,於莉還怎麼上門幫忙?”
閻埠貴氣得站在陳司文家門口直瞪眼。
冷不防身後傳來一聲:“三大爺,您在我家門口轉悠啥呢?”
“哎喲……司文啊!沒啥,三大爺就是順道路過!”
閻埠貴心思被陳司文撞破,慌忙搪塞過去。
瞧這老家夥一臉心虛的模樣,陳司文不用想也明白——他準是來偷聽的。
不過陳司文也沒戳穿他,隻笑了笑,便出院上班去了。
一天匆匆過去。
天剛擦黑,陳司文下班回到院裡,就被許大茂連拉帶勸地請進了屋。
許大茂家飯桌上已擺好了婁曉娥準備的幾道菜。
花樣雖多,卻都是些便宜家常菜。
“司文,這些天曉娥住你那兒,沒少麻煩你照顧!這杯我得敬你!”
許大茂說著就端起酒杯一口乾了。
見他這麼爽快,陳司文也陪著連喝了好幾杯。
可許大茂哪是陳司文的對手?
幾杯下肚,他就趴倒在桌上說起胡話:
“司文,你是我兄弟……我請你喝酒,往後你得幫我多管管婁曉娥!她要是不聽話,你就狠狠罰她!給我出氣!”
“許大茂!你胡扯什麼?!”
婁曉娥一聽這話,火氣直冒。
她正要發作,卻被陳司文抬手攔住。
陳司文示意她彆出聲,轉而對著許大茂應道:“大茂你放心,咱是兄弟。
嫂子要是不懂事,我肯定替你好好管教!”
“還得是你啊司文!有你這句我就踏實了……我不行了,得睡會兒,你、你要喝就再喝點……我先眯了……”
許大茂眼一閉,沒過一會兒就打起呼嚕來。
看他這副爛醉如泥的德行,婁曉娥更是氣得咬牙。
“整天就知道灌貓尿!說話也沒個正形!真是個廢物!”
她正罵著,冷不防被陳司文一把拽了過去。
婁曉娥嚇了一跳,剛要問他想乾什麼。
卻聽陳司文冷聲道:“嫂子,大茂是我兄弟,不準你這麼罵他!既然說錯了話,就得認罰——給我趴好!”
陳司文這一聲令下,婁曉娥渾身一顫。
她心裡清楚——今天這頓教訓是逃不掉了!
誰讓許大茂剛才嘴欠,非讓陳司文“教訓”
自己呢?
可是,婁曉娥並不敢違逆陳司文的意思。
她實在不願錯失這個接受懲罰的難得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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