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易中海和一大媽盤算著陳司文的時候,陳司文正坐在家裡吃早飯,一切早已被他看在眼裡。
突破九陽神功第四重後,十裡內的風吹草動都逃不過他的耳朵,易中海那番對話,他自然聽得一清二楚。
陳司文放下碗,嘴角揚起一抹冷笑。
“易中海這老家夥,還真是心急!這麼著急把秦淮茹推給我?可惜他根本不知道,秦淮茹早就被我馴服了。”
“哼,有意思。”
易中海的謀劃,陳司文早已看透。
他打算借秦淮茹這步棋,讓她與賈家漸漸離心。
等到時機成熟,便讓秦淮茹狠狠反咬賈家一口,叫他們人財兩空、徹底絕望。
至於背後使壞的易中海,陳司文也絕不輕饒。
既然他這麼急著把秦淮茹推過來,那陳司文就給他備一份“厚禮”
。
等秦淮茹和那群人徹底翻臉,就是他們遭殃的時候。
陳司文不多耽擱,收拾碗筷、拿起包,準備去上班。
還沒走多遠,迎麵撞上匆匆趕來的傻柱。
看他一臉憋屈又著急的樣子,準是有事相求。
“陳司文,你先彆走,我有話要說!”
傻柱壓著怒氣,卻不敢真的對陳司文發作。
陳司文一看就知道,他又是為了秦淮茹來的。
“傻柱,你想乾什麼?”
“秦姐在你家,你得對她好點兒!今早我看見她在水池邊洗嘴,嘴都起泡了,膝蓋也磨破了。
她是人,不是你傭人!彆真把她當牛馬使!”
傻柱話說得狠,語氣卻慫。
他也拿陳司文沒辦法,隻能乾著急。
陳司文冷笑一聲,轉身就要走。
“等等,我還沒說完!”
“又怎麼了?”
見傻柱糾纏不休,陳司文不耐煩了。
傻柱委屈地遞過來一袋東西:“這些菜你拿著。”
陳司文一愣,沒料到傻柱竟是來送菜的。
也不知他到底打的什麼主意。
陳司文正感到疑惑,就聽見傻柱一本正經地開口:“陳司文,我看秦姐在你家吃上火了,今晚你得給她做些清淡的,彆讓她再吃那麼辣!要是火氣降不下來,身體哪受得了?”
陳司文簡直被傻柱的話驚住了。
能當“舔狗”
到這個程度,也是少見。
秦淮茹嘴上起泡,哪裡是因為吃辣?
傻柱還不清楚實情,要是他知道了,估計得氣個半死。
陳司文懶得和傻柱多費口舌。
既然這家夥非要主動送菜上門,他也沒理由不收。
他拎起傻柱遞來的蔬菜,放回屋裡,隨後就大搖大擺地走出四合院,消失在傻柱視野裡。
看著陳司文瀟灑走遠的背影,傻柱心裡又是一陣憋悶。
不過,他也沒把陳司文當回事。
陳司文有幾斤幾兩,他再清楚不過。
充其量也就是能和秦淮茹說上幾句話,彆的,他還能做什麼?
傻柱冷冷一笑,忽然覺得這樣也挺好。
這樣一來,秦淮茹反倒能占陳司文的便宜。
天天在他家白吃白喝,早晚把他吃窮!
想到這裡,傻柱心情又好了起來。
但他隨即眼珠一轉,想起另一件事。
“對了,雨水昨晚是不是跟我說什麼?她好像要來軋鋼廠報到?唉,我這記性,光顧著關心秦姐,把這事給忘了!也不知道那丫頭找不找得到地方。”
…………
這時,陳司文已經走進了軋鋼廠。
儘管他在廠裡身兼兩職,但並不怎麼累。
在他安排下,王東和彪子已經能獨立處理保衛科的日常事務。
而技術主管那邊,楊廠長還給他配了間專用辦公室。
雖然不大,也算是在廠裡有了自己的地盤。
聽說今天還會新來一位秘書報到,不知是男是女?
陳司文沒再多想,轉身朝自己辦公室走去。
剛到門口,就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在那兒徘徊。
“雨水?你怎麼來軋鋼廠了?”
聽見有人叫自己,何雨水轉過身。
“司文哥?我來報到的,前幾天剛畢業,學校把我分配到軋鋼廠來啦。
你看,現在我也是一名正式職工了!”
何雨水對陳司文頗有好感,笑著向他做了自我介紹。
前些日子,何雨水一直住在學校,沒空回四合院。
正值畢業,院裡的那些瑣事,她也無暇顧及。
因此,陳司文升任技術主管的消息,她還不知情。
“雨水,你來軋鋼廠做什麼工作?”
聽何雨水這麼說,陳司文好奇地問道。
“我被安排做技術主管的貼身秘書,也不知道這位主管人怎麼樣。
司文哥,我記得你以前不是在保衛科嗎?怎麼會在這裡?”
何雨水對陳司文的印象還停留在幾年前。
以為他還是以前那個在保衛科工作的小乾事。
話音剛落,陳司文笑道:“你說的技術主管就是我,走,跟我進去吧!”
“司文哥,原來你就是技術主管?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