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川扭頭看向一旁的男人,聲寒如冰:“把人送進醫院。”
阿憐的情況很不樂觀,醫生搶救了一番,她才被送到了病房裡麵。
顧北川這才看清。
眼前的人是阿憐。
許多的疑惑盤旋在他的心頭。
當初阿憐不告而彆,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個地方,她跟老獵戶到底是怎麼?
顧北川有很多問題想要問她,但是對方昏迷不醒,他也沒了辦法。
“團長。”
顧北川抬手示意去外麵。
兩人到了走廊,齊信才說:“那個男人已經招了,說是找老獵戶賣的,就在前天晚上。”
前天晚上?
就是自己抓獲小嘍囉那天。
果不其然,這個老獵戶為了錢還是冒險行動了。
“報案的人呢?”
他記得清清楚楚,那個警察來說的是失蹤女子的親生父親報的案。
他們都將人救出來了,這個親生父親也該露麵才是。
齊信搖了搖頭。
“我去派出所問過了,報案過後他們就沒見過這人。”
他也在根據村長的指引去了阿憐家,也沒見過她父親。
顧北川記得。
當初周慧珍給他說過。
阿憐就是個孤兒,現在怎麼冒出一個親生父親來了?
這些疑惑盤旋在他的心頭,好似答案就在眼前,可他怎麼也找不到那個答案。
“先去找老獵戶。”
阿憐現在醒不了,找到老獵戶才是要緊事。
“是!”
她們剛一走,躺在病床上的阿憐迷迷糊糊地說著什麼。
“對,對不起,都,都是我的錯,慧,慧珍。”
“是,是我父,父親,殺,殺了,你,你家裡人,都都是我的錯………”
正在為她輸液的護士,努力想要聽清她在念叨什麼,但她的聲音太小,實在是聽不清楚。
看到顧北川離開醫院,李衛東才從另外一邊的樓梯到了病房。
“阿憐?”他試著叫了聲,床上的人並沒有應答。
這個死丫頭片子,難道真傷的重?
李衛東搖了搖頭,立馬否定了自己的這個想法。
她才失蹤幾天,對方肯定沒來得及對他下手。
李衛東在旁邊坐了會兒,床上的人終於有了動靜:“水,水……”
待聽清她說什麼後,李衛東拿起一旁的水杯灌了下去。
“咳咳咳——”
阿憐嗆得連連咳嗽,眼睛瞬間睜開。
李衛東放下水杯,雙手環在胸前:“我就知道你沒事,裝什麼死?”
看清眼前的人後,阿憐艱難地吐出幾個字:“怎麼,怎麼是你?”
“不是我,你還想是誰?”
李衛東擦了擦手,“既然沒事兒,就彆在醫院裡麵賴著。”
不等阿憐說什麼,李衛東立馬找到護士。
“給那個叫阿憐的辦出院。”
護士翻了下病曆,阻止道:“她今天剛入院,還需要治療。”
“你們能治療個啥?我是她的親生父親,現在要把她帶回我家那邊去治療!”
說完,還將身份證明拿了出來。
護士一比對,見他態度堅決,也隻能同意。
李衛東扶著阿憐,一副父女情深的模樣。
出了醫院後,他瞬間將人扔開。
“沒出息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