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裡的燈光亮了一夜,老許坐在沙發上,指尖夾著的煙燃到了儘頭,燙得他指尖一縮,才驚覺自己竟愣了半個多小時。和曾潔的爭吵像根刺紮在心裡,他既懊惱自己沒控製住脾氣,又煩透了家裡那些無休止的議論,更心疼楊潔的委屈——可話到嘴邊,卻變成了傷人的爭執。
淩晨兩點,他起身想去客廳倒杯水,路過廚房時,卻看到廚娘一直在埋頭苦乾,收拾廚房。在見到老許時,神色明顯有些局促:“先生,您還沒睡啊?我看您在書房待了好久,怎麼,您是有什麼特彆吩咐嗎?”
“給我倒杯水來書房。”老許揉了揉發緊的太陽穴,接踉踉蹌蹌回到書房,癱坐在椅子上。鬱悶像潮漲,欲罷不能。
指尖觸到溫熱的杯壁,心裡泛起一絲暖意:“麻煩你了張姐。”他沒多想,仰頭喝下去了大半杯。水喝下去後沒多久,卻覺得太陽穴開始發沉,身體更加燥熱,連思維都變得遲鈍起來。
“先生,您沒事吧?”廚娘扶住他搖晃的身體,聲音裡帶著異樣的柔軟,“是不是太勞累了?我扶您去客房休息會兒吧。”老許想推開她,卻渾身無力,隻能任由她攙扶著走向客房。
進了客房,廚娘正準備出去關門,在轉身的那一刻,老許眼神變了,不再是平時的謙和,反而帶著一絲刻意的虐奪。他解開了領帶,指尖無意識地滑過她的脖頸,廚娘趕緊逃開,慌忙說道:“先生,您和太太吵架了吧?其實太太也是急糊塗了,您彆往心裡去。”
老許腦子昏沉,隻覺得身體裡的燥熱越來越烈,他想儘力叫停自己的欲望,卻將她按住肩膀抵在牆上。廚娘的臉湊得很近,呼吸裡帶著廉價的香水味,和曾潔身上的銀杏香截然不同,卻讓此刻意識模糊的他有些失控。
“老爺,你彆這樣……”廚娘的聲音沙啞,帶著一絲抗拒,可身體卻不聽使喚。老許卻像是沒聽見,三下五除二伸手解開她衣服的紐扣,指尖劃過她的臉龐,動作霸道不已。廚娘急切地想推開老許,卻隻能斷斷續續地溢出幾句:“先生,我知道您心裡苦,但我們堅決不能這樣……”
混亂中,老許的意識被燥熱吞噬,他恍惚間竟把眼前的人影錯認成了曾潔——那個昨晚紅著眼眶質問他的模樣,和此刻溫熱的觸碰交織在一起,讓他徹底失了理智。他伸手扣住廚娘的腰,將她抵在牆上,吻粗暴地落下,沒有平時對曾潔的溫柔,隻有被欲望和煩悶裹挾的失控。
廚娘的回應帶著勉強的迎合,手指緊緊攥著他的襯衫,身體貼得更近。老許的動作越來越用力,像是要把心裡的挫敗和煩躁都發泄出來,襯衫被扯到地上,兩人跌在床上,布料摩擦的聲響和粗重的呼吸交織在一起,填滿了寂靜的客房。
這場失控的親密裡,沒有愛意,隻有被藥物催化的欲望和一時的沉淪。不知過了多久,老許渾身脫力地躺在床上,意識漸漸清醒,看著身邊陌生的廚娘,一股強烈的惡心和懊悔湧上心頭。他猛地坐起身,抓起地上的襯衫胡亂穿上,聲音裡滿是冰冷的厭惡:“你給我出去!”
廚娘整理著衣服,眼神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悲傷,卻還是裝作假裝鎮定的樣子:“老爺,我……我希望這件事隻有我們倆知曉,求您……”
“嗯!”老許打斷她,指著門口,“現在,立刻出去!我會想辦法補償你!”
廚娘不敢再多說,快步走出了客房。老許坐在床上,雙手抓著頭發,心裡的煩悶比之前更甚。窗外的天已經泛起魚肚白,可他知道,這失控的一夜,像一道無法彌補的裂痕,不僅毀了他和曾潔之間尚未愈合的爭執,更讓他陷入了一個難以收拾的泥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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