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剛漫過窗簾,老許就輕手輕腳地爬起來,動作比從前更小心——怕吵醒身邊淺眠的曾潔。他走到窗邊,輕輕拉開一條縫,確認外麵風不大,才轉身坐在床邊,指尖輕輕拂過曾潔隆起一點點的小腹,動作柔得像碰易碎的瓷。
“寶寶,今天也乖乖的,彆讓媽媽難受好不好?”他壓低聲音,對著小腹輕聲呢喃,眼底滿是溫柔。曾潔被他的動靜弄醒,睜開眼就看到他俯身貼在自己肚子上的模樣,忍不住笑出聲:“你跟他說話,他聽得見嗎?”
老許抬頭,湊過來吻了吻她的唇角,聲音帶著笑意:“醫生說三個月寶寶能感知聲音了,我得提前跟他培養感情。”說著,他伸手將她小心扶起,背後墊上柔軟的靠枕,又端來溫好的牛奶:“今天煮了你愛吃的小米粥,加了紅棗,醫生說補氣血。”
曾潔接過牛奶,看著他忙前忙後的身影,心裡滿是暖意。孕早期的孕吐折磨了她近兩個月,那些日子老許推掉了所有不必要的應酬,每天回家第一時間就陪在她身邊,幫她揉腰、遞溫水,夜裡她孕吐醒了,他總能第一時間起來照顧她。如今終於熬過了三個月,孕吐減輕,她的狀態好了很多,老許的嗬護卻絲毫沒減。
上午,老許要去公司,出門前反複叮囑:“要是累了就躺著,彆做家務,張嬸已經過來了,有什麼事就給我打電話,我隨時回來。”曾潔笑著點頭:“知道了,你快去上班吧,彆總惦記我。”他卻還是不放心,又俯身吻了吻她的額頭和小腹,才一步三回頭地離開。
下午,曾潔坐在陽台曬太陽,手裡拿著一本育兒書。老許突然回來了,手裡拎著一個大袋子,裡麵全是嬰兒的小衣服和玩具。“你怎麼回來了?”曾潔驚訝地問。老許放下袋子,坐在她身邊,拿起一件藍色的小毛衣:“今天開會的時候看到合作方帶了寶寶的照片,就忍不住去商場逛了逛,你看這件好不好看?”
曾潔看著他眼裡的期待,伸手摸了摸小毛衣的麵料,柔軟又舒服:“好看,不過你怎麼知道是男孩?萬一要是女孩呢?”老許笑著拿出另一件粉色的小裙子:“我都買了,男孩女孩我都喜歡,隻要是你生的,我都愛。”
傍晚,兩人坐在餐桌前吃飯。老許把魚刺仔細挑乾淨,才把魚肉夾到曾潔碗裡:“多吃點魚,寶寶聰明。”曾潔看著碗裡堆得滿滿的菜,笑著說:“你再給我夾,我都要吃不下了。”老許卻沒停,又夾了一塊排骨:“醫生說你現在需要多補充營養,吃不下也得少吃點。”
晚上睡覺前,老許打來溫水,幫曾潔洗腳。他蹲在床邊,小心翼翼地握著她的腳,動作輕柔地按摩著:“你現在腿容易腫,我每天幫你按按,能舒服點。”曾潔看著他認真的模樣,伸手摸了摸他的頭發:“老許,有你真好。”
老許抬頭,眼裡滿是寵溺:“傻瓜,你是我媳婦,是我孩子的媽媽,我不對你好對誰好?”他幫她擦乾淨腳,小心地幫她蓋好被子,然後躺在她身邊,輕輕摟著她的腰,不敢用力,怕壓到她和寶寶。
月光透過窗簾灑進來,落在兩人身上。曾潔靠在老許懷裡,感受著他溫暖的懷抱和平穩的心跳,心裡滿是踏實。她知道,有老許這樣無微不至的照顧,有即將到來的寶寶,未來的日子,一定會充滿更多的甜蜜與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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